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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读小说网 > 日与月与卿 > 第八章 终于是开始干正事了

第八章 终于是开始干正事了 (第2/2页)

“好笑,你们明夜堂出来名的杀手,得罪过什么人,多少人,我们哪里知道?你个老头子,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头上扣。”

左卿月像护着崽般,死死护住傅九曜,毕竟下毒在名门正派眼中属于邪魔外道,这明夜堂要不是因为堂主同天机阁的掌门有过命的交情,也少不得被唾骂。若是傅九曜被牵扯到里头,对他的名声也不好。

明夜堂长老有了那么一瞬间迟疑,却又忿于左卿月的言语,骂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这事同你有何干系?若不是瞧你是个小丫头,老夫定得狠狠教训你。”

“来呀,我怕你个糟老头子吗?”

傅九曜见况,急忙将左卿月护在身后,道:“唐长老,此事……”

“是我投的药。”左卿月以为傅九曜不会撒谎,至少不会在自家长老面前撒谎,但以他的性子肯定要把罪过全部揽下,所以先行说道。

“你投的?!”唐长老正要一掌拍下去。

“左不过是泻药罢了,”左卿月忽地笑着盯着那长老,“说实话,我觉得我还手软了,我这般下药,终究不敌您,毕竟您的品格,就像那雪中的梅花,虽然是烂在地里的。”

唐长老一愣,立刻明白了左卿月话中的暗讽,颇为焦急:“明过兄,你不是同我商量好了,不将那事……”

明过长老呷了一口茶,道:“那时候这丫头也在,老夫未曾同她说过,应当是她自己发觉的。”

“自己发觉的?小小丫头,怎会知道那,那个东西的味道。”

“你见识浅薄,还不兴我见多识广吗?”

“小丫头气不过自家情郎被欺负,下了点泻药,说到底是孩子的胡闹罢了,唐兄为人大度,不会同这丫头计较吧。”明过长老说得自然,可那眼神仿佛处处都在威胁他不许找左卿月的麻烦。

“既然如此,老夫就信那是普通的泻药,是普通腹泻。可若是我堂中弟子有一人损伤,老夫定然不会饶过这丫头!明过兄,既然如此,那我先行离开了。”明夜堂长老离开时直勾勾地剐了左卿月一眼。

“小卿月,那当真只是腹泻?”纪九暄问道。

左卿月见明夜堂长老离去,点了点头:“小惩一番罢了,我可不想要他们的性命。”

“既然只是泻药,那便随他去了,”明过长老放下茶盏,问道,“只是听他所言,你们这泻药的药劲够狠的。”

“家传的。”左卿月随口一说。

没想到之后,明过长老私底下多次找左卿月求个药方,说是下次惩戒弟子的时候可以用用看,左卿月磨不过他,分了他一小包。

明过长老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模样,就让他们先退下了。

二人刚出了门,纪九暄走上前来,笑着低声说道,“事已至此,之后也不要再去找明夜堂的麻烦了,知道了吗?”

左卿月乖乖点头,纪九暄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奔波了一天,你们俩饿了吧?我刚刚吩咐掌柜的做了两碗面,你们去坐着吧。”

“谢谢师兄!”二人齐声说道。

待到二人吃完了面,左卿月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回了房间。

回来的路上,在傅九曜的要求下,二人商量此事应当禀告给明过长老。不过左卿月终究是外人,她自觉不方便听人家师徒的对话,便乖乖地回了房间。

她洗浴了一番,毕竟去了趟花楼,沾染了些胭脂味,她视觉太差,所以其他的感官比较敏感,嗅觉灵敏,老觉得呛得很。

待到她穿好衣裳,傅九曜也敲了门,问道:“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进来吧,”左卿月几步走过去给他开了门,又退后了半步,道,“唔,你也去洗一下吧,那胭脂味还真是够浓的。”

“嗯,好。对了,长老说,此事先交由我和师兄去调查,你既已介入此事,便也一起调查,不过因着我们两个有比武,所以大概得轮流陪着你去调查,到时候你须得听师兄的,不可妄为。”傅九曜皱着眉头,心想:早知道如此,今日还不如输了,此事危险,自己跟着阿月才最是安心。

“你放心好了,九暄师兄的话我还是听得。”左卿月摸了摸肚子,这些日子以来,纪九暄靠着不断的投喂蜜饯、果子等食物,与左卿月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唔……你不想我陪着你吗?”傅九曜垂着脑袋,挠了挠。

左卿月正要沏杯水,自然地说道:“又不是什么好事,哪来的想不想?而且你比武的事儿更重要吧?”

“你放心吧,就算我没分寸,九暄师兄还没吗?”左卿月一口喝光了水,顺势打了个哈欠,道,“你呀,快去沐浴洗漱,好好休息,明日比武可别输了!我还等着你赢呢!”

“好,你也早点休息。”傅九曜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左卿月拍开他的爪子,几下走到床边,傅九曜跟过去将幕帘拉下,笑着离开了,他从不在房内洗漱,这客栈够大,有专门沐浴的地方,所以他总是在那里洗浴。

次日。

左卿月是彻底爬不起来了,傅九曜一大早就得去比武,隔着幕帘对她说道:“你可别晚起,师兄还在等你。”

“啊?等我?”左卿月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边打哈欠边伸懒腰,问道,“等我做什么?”

傅九曜瞧着她掀开了幕帘,轻轻弹了她的脑瓜子,道:“当然是去调查禁药的事啊。”

“哦。”左卿月又打了哈欠,迷蒙地起床洗漱了一番,待她下楼吃饭时,傅九曜已然出发了。

她一眼瞧见身着便服的纪九暄,和他桌子上那一堆好吃的,谄媚地笑着道:“九暄师兄,这都是给我准备的吗?”

“当然是啊,快来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纪九暄帮她盛了一碗白粥,递到她面前。

左卿月接过,道:“好!”

“九暄师兄,你穿自己的衣服真好看!”左卿月夸赞道,“不像傅九曜,他给自己买的衣服就不好看。”

“哈哈哈,九曜要是知道了,定得跟你拌嘴,”纪九暄已然吃了,便一直给左卿月夹菜,道,“小卿月,多亏了你,九曜变得开朗多了,变回最早的样子了。”

左卿月吃着,塞了满嘴,含糊地说着:“是吗?我瞧着他没什么变化啊。”

“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保持下去。”傅九曜感慨地说道,却见左卿月已然吃饱,站了起来,拍了拍肚子,憨笑道:“九暄师兄,我们走吧。”

他也立刻起身,道:“你带路吧。”

二人一路走到了那花楼,左卿月这才瞧清那花楼叫风雪楼。

果真是风花雪月。左卿月腹诽。

左卿月换了个蓝色的面纱,而身旁的纪九暄功力深厚,一挥袖就化出了一块淡紫色的面具。

二人刚踏进那还未开张的花楼,那老鸨还打着哈欠,瞧见左卿月,就立刻迎了上来。

“姑娘,是你来啦,”那老鸨记着左卿月的眼,几步上前,低声道,“您放心,花月在楼上,只不过那老刘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左卿月清了清嗓子,泰然道:“不打紧,老刘是帮我办事去了,你带我去趟花月的房间,我去瞧瞧她。”

“好,二位请随我来。”老鸨提着裙子几步上了楼,带着左卿月二人到了花月的房门前。

花月正在梳妆打扮,听见老鸨同左卿月的谈话声,便眉开眼笑地出门招呼二人,道:“是两位恩公来了,快进来坐。嗯,这位恩公怎么瞧着比昨日……高了点儿?”

花月疑惑地打量着纪九暄。

左卿月停在门口,只回了个头,意味深长地盯着老鸨,那老鸨识相地退了下去,谄媚的笑挂满整张脸,道:“您们谈,我还有些账需得算算,先下楼了,二位随意。”

“嗯,”左卿月瞧见那老鸨下了楼,却又跟那店中的伙计附耳说了几句话,觉察有问题,低声对纪九暄说,“九暄师兄,你盯着点这些人,那老鸨不是什么善茬。”

纪九暄点头,道:“好,万事小心。”

左卿月微笑着点头,花月打量二人眉眼,不敢多问,瞧着纪九暄在门口站着,便自觉将门掩上,略微紧张地揉着手绢,声线颤抖地问道:“恩公,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啊?”左卿月将面纱放下,正喝着茶,抬眸凝视着她揉得发皱的手绢,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清了清嗓子,道,“没有,只是提防着点总是没错的,老刘离开多久了?”

花月这才舒了口气,满眼真挚地注视着左卿月的眼眸,道:“恩公放心,刘哥他所居离此处颇有些路程,想来也快到了。”

“那便好。”左卿月叹了口气。

“奴家已与刘哥商量好了,既是恩公夫妇救了我们,我二人从此侍奉您二位,哪怕是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花月说得情真意切,可左卿月半信半疑,道:“我们不过是互取所需罢了,不必如此。”

“可是夫人嫌弃奴家的出身,不愿奴家服侍您?”花月边说着,那豆大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左卿月最瞧不得别人哭了,特别是这样娇娇弱弱的女子,道:“不是,你别哭啊,啊?我答应你。”

“恩公,您是除了刘哥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奴家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真的。”

左卿月瞧着她的眸中皆是真挚,不好告诉她,便是此事毕了,老刘也难逃牢狱之灾。

花月连磕了几个头,以示真心。

外头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左卿月唰地站起身来,出门之际,她抓住花月的手,道:“你在屋内好生待着,我叫你出来再出来。”

花月眼角还挂着泪,点了点头。

“叫那个女的给我出来!”闻声,左卿月便知道是那个元二,她将门掩上,慢慢从楼上走下,居高临下地瞧着辇子上的元二。

元二定睛一瞧,果真是昨天那个女子。

他昨日当街被揍,京都传得沸沸扬扬。这老鸨昨个儿大半夜还被元家的人找了一趟,询问了些事,便多留了个心思,想起左卿月的话,估摸着这左卿月和元二不对头,见左卿月一来,立刻叫人去跟元二通报。也没想到这元二恨极,只是听了点儿风声,坐着辇子都要来寻仇。

“果然是你!”

左卿月见况,知道她被认出来了,也不做遮掩,嘲讽道:“没想到,你腿都这样了还要出来蹦跶,是真不怕死吗?”

“死?今日死的是你们两个贱民!”元二公子拍了拍手,身后走出两个身怀灵力的人,二人皆着深绿色服制,手中拿着鞭子,那鞭子上似乎带着电光。

“原来是叫了帮手啊,”左卿月笑得坦然,道,“不过你的帮手瞧上去不太行啊。”

左卿月跃下高楼,冲到纪九暄身边,轻声道:“带楼上那姑娘去那个第一酒楼等我,眼下不知那二人的底细,怕他们瞧出你的身法,连累到你们。”

“你一个人可以吗?”

“实在不行我会跑的,放心吧,我这些日子在京都可不是白逛的。”左卿月推了他一下,纪九暄即刻冲上了楼。

元二坐在辇子上,笑道:“哈哈!那男人抛弃你了?这样,你要是肯磕头认错,我就饶了你。”

左卿月觉察到纪九暄的气息已然远去,舒了口气,她一抬眸,周身迸发出冲天的灵力,眼中透着杀伐狠戾。

元二瞧着生了胆怯之心,大骂道左右的人,“还不给我上?!”

说罢,那二人就扬起了鞭子。

左卿月掏出腰间的弯刀,手中凝光又出现了一把弯刀,身形飞快地冲上前去。

那二人的鞭子却奇怪得很,裹挟着电气,还会寻着左卿月的方向攻去,若不是以灵力护身,左卿月估计得被灼伤。

那鞭子快得很,且带着灵力,弯刀难以砍断,她见靠近不得,便退了几步。

那元二见况不由得沾沾自喜:“小娘子,你当真不考虑考虑我适才所说的吗?”

左卿月不语,飞身躲避着鞭子,待她几个闪躲到了楼上,只见其中一把弯刀凝光幻化作一把弓。二人见况即刻冲上前去,一箭伴随着绿光飞速射了出去,那二人躲闪着过,不禁冷笑,正要扬起鞭子的那一刻。

左卿月笑而冷静地道:“鞭子收不住的话,只怕元二公子回不去,你们也不能给尚书大人交差了。”

二人用余光一瞥,瞬间停了动作,眼睁睁地瞧着那弓箭就停在了元二公子的脑袋前头,只离了咫尺,停在半空中,那元二腿脚被傅九曜打折,自己没办法逃窜,唤着身边的人把他扛走,却听见左卿月悠悠道:“别动!我手要是不小心一指,你可就小命呜呼了。”

“哼,怕不是装腔作势!”其中一人冷笑道。

“即便我是在装腔作势,你们又真敢拿他的命来赌吗?”

见那二人悻悻地对视之后,将鞭子收了起来。

“不过,你们既然这么说了,我还是试给你们看看吧,特别是元二公子,你可得瞧仔细了。”

左卿月快速挽弓,只见一箭飞速,却似乎有三道光芒散开,一道最引人注目的直指向大厅里的一根柱子,却又是停在了咫尺之间。紧接着,见左卿月一指,那箭瞬间穿透了柱子。而那柱子断裂开来,炸出了不少木屑,飞扬在空中,木屑掉落漫天,那一箭的威力也在元二心里炸开了。

“元二公子,你觉得是你的脑袋牢固?还是这柱子牢固?”左卿月笑得更灿烂,却也如死神一般可怖。

元二吓得发抖,求饶道:“女侠,是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左卿月却不理睬他,反而冲着那身着深绿色服制的二人说道:“我劝你们俩的手也停一停,毕竟,你们二人也是自身难保了。”

左卿月蹦跶着下了楼,却见二人的胸前忽地亮出了一道荧光,正汇聚成一支弓箭的模样,二人不敢再动弹了。

“唉,你啊,腿都打断了,本想让你好好过段舒心日子,没想到偏不知我的良苦用心。”左卿月提着弯刀,慢慢靠近了元二。

而元二剩下的护卫正想上来护住他,左卿月将腰间银刃掏出,几息之间,那些人就都趴下了,左卿月留了他们一命,也没伤及他们的要害。

左卿月缓缓靠近了那元二,笑得分外热情,手上冰凉的弯刀却又一次贴在了元二的脸上,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刺骨的凉意顿上元二的心头。

“元二公子啊,其实你不来找我,我过段时间也是要去找你的呢。”

“找我?女女侠,不必您麻烦了,您,您有什么事,就,就直说吧,您,您放心,有什么事,我,我肯定会帮您的。”元二咽了咽口水。

“帮忙?你能给我什么?”左卿月大笑,还用弯刀拍了拍他的脸。

元二瞬间愣了神,额上冒出冷汗,闭上眼不敢目视左卿月的目光,大声求饶道:“女侠,求你饶过我吧,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权,你放心,我爹都能给你的!”

左卿月感受到身后那二人正要动身,一抬手,那两道荧光箭穿透了二人的身体,左卿月没想要他们的命,不过是让二人的内脏受了点损,最直观的就是二人的五窍流出了血。

她叹了口气道:“我都说了,别乱动,怎么就是不听呢?”

“女侠,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不敢了。”元二哭得涕泗横流。

左卿月不想把事情惹大,眼下真把他杀了,那元尚书怕不是要把京城翻过来也要来寻仇,这样她调查起雪中一枝梅的事就麻烦了许多,更何况会牵连到傅九曜。

“我不过吓吓你罢了,哭什么?”左卿月将弯刀收了起来。

元二缓过神来,打量着左卿月已然收好匕首,一挥手,他脑袋前的那支箭也消失不见,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谄媚地奉承道:“多谢女侠不杀之恩,往后女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跟我说。”

“确实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左卿月在元二脑袋上画了个符咒,元二吓得闭上了眼,不住地抖着,她瞧那副怂样,狠狠地拍了元二的脑袋,道,“怕什么?不过是你自己有个掂量的分寸,万一我有个好歹,你可得记住,由不得你想不想,你都得给我陪葬,所以劝你少动歪心思,乖乖听我的话。”

“好,好。”元二声线颤抖着。

左卿月转过身去,笑着凝望着躲在柱子后的老鸨和几个伙计,几步上前去,道:“掌柜的,生意可不是这么做的。”

那几个人纷纷往后退,几个伙计瞧了刚才的情境心生胆怯,四散跑开,只留下了腿软的老鸨呆呆地站在原地,满眼的恐惧。

“舌头挺长,要不要我割掉一点?”左卿月边说,边靠近着老鸨。

老鸨唰地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头:“姑娘,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贪图元二公子的赏金,我不该让人去叫元二公子过来,都是我的错,姑娘,求求你,饶我一命吧,姑娘!我知道你好心,不然也不会给花月赎身,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放过你?掌柜的,你去叫他来的时候,可是没想过要放过我呢,”左卿月装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可眉眼之间皆是笑意,转过身道,“罢了,瞧你吓成这副模样,我本是为了行侠仗义,眼下这场景瞧来,我倒像是个恶人了。”

左卿月走到那群趴在地上嗷嗷叫的仆人们身旁,一挥手,点点荧光落在了那群仆人的身上,那群人好了大半,连忙跪在地上,纷纷说道:“谢姑娘饶我们一命,谢谢!”

“无妨,”左卿月知道这里头应该有那狐假虎威之辈,仗着元家的威势也欺压过百姓,却也有那迫不得已当的爪牙,趋利避害,人之本性,她不想和这些人过多计较,走到元二身边,道,“最近我要在这京都查一件事儿,免不了会牵扯些官府的。”

“女侠,我,我懂了,您放心,只要我帮得上的,我一定会帮您的,”元二刚说罢,却见左卿月脸色骤冷,连忙补充道,“都帮得上!一定帮得上!您放心!”

左卿月笑得眉眼弯弯,像摸小猫小狗一样,摸了摸元二的脑袋,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掌柜的你也一样。”说罢,左卿月一记眼神杀向老鸨。

“自然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左卿月拍了拍手,语气轻松道:“打今个儿起,我就是花月。”

“什么?!”老鸨惊讶无比,心想:天啊,这祖宗不会要赖在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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