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悲剧地源头 (第2/2页)
曾经有一个人看到这个图案说过,这个丑的图案,你有你能够想出来。五角星配如意纹,古不古,今不今。教你针线的人看到你的作品后,一定会生气地来打你。
那时我回答,教我针线的人看到后,一定会高兴地,这次我绣的时候,手指没有被扎到。这就是一种进步,中间的那个是梅花,不是五角星。你是什么眼神,那是五个花瓣,并不是五个角。
我们曾经也有过美好地记忆,一种我们二人心照不宣地心心相映之感。这些一直封闭在脑中,不知何时失去关联,放弃捡起地资格。关春梅腿脚有些不稳,身体有些晃动,摇摇欲坠,即将倒地。
闫妍扶住后,问道:“嫂子,你怎么了?”
看着眼前成这个礼貌称呼自己嫂子的人,想到丈夫留下的那张纸条上的内容。
“关春梅,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需要为你做过的事情负责。闫瑾”
关春梅的精神崩了,很多曾经坚持地东西,变得不重要。很多想法破碎成粉末,粉末一点点分解消失,摆脱闫妍的手,跪在地上,对着闫妍磕了一个头道;“闫妍,对不起。我错了。”
这样地反常态度不光让闫妍静止数秒,还有刚进来的闫鑫和贾思思。
闫妍扶住还有继续磕头的人,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这里不方便,咱们回去说。嫂子地上凉,你先站起来。”
关春梅很听话的站起身,望了望那个图案,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依依不舍地样子,是三人有些好奇,看清图案真实模样。
闫妍一看就明白。闫鑫和贾思思则是一头雾水,只能静观其变。
“儿子,等会儿,你开车去联系火葬场,后事一切按照信上写的做。”
“好。”人死为重,死者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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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事出有因,不同的时代的人,对爱的理解不一样,做法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