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蜀地黔首 (第2/2页)
而应龙作为知情人,背叛之后,只按天庭的要求,说出了刑天的弱点,这些却并没有泄露,一切都是因为爱情,因为家族延续,血脉留存。丁一至此,对应龙被迫背叛,有了更深的感受,不由一阵嘘吁,心生无尽感叹。
记录文字的金黄色布,其实不是凡品,一神七魔对这处宝库如此重视,对犼如此看重,在给了探路马鞭作为武器之后,又给了唐僧的炼世袈裟给他作披风,以抵挡混沌的侵蚀,尽管犼和诸犍,都是身体变态强悍之人,完全可以抵挡混沌侵蚀。这也是两人作为守护者的另一个原因,而诸犍身体更加变态,几乎接近金刚不坏之躯。
炼世袈裟如此神奇,上面记录的文字,密密麻麻,但是以目视之,看到哪一个字,哪个字就会跳出来,变大变清,因此这件袈裟得以记载下如此多的内容。
丁一看到最后,发现犼对库存的宝物,也作了分类,详细记述。丁一带着这件袈裟,流转离含小舍,一一对照,一件不差,一件不失,宝物的放置,分类与袈裟记载相同,顺序也与袈裟记载相同。
黑曜石也赫然在列,完好无损,丁一初次见到天外之物,不由仔细打量,发现表面自带珠光宝气,神异非凡。极致感官感受之下,发现此物没有任何元素特征,竟然不象这处天地万物一样,由虚无粘合元素组成。
但是,却发现有神奇物质沿固定轨迹运行,暗藏异常恐怖的爆炸性能量。以丁一的知识和阅历,不能作出合理解释,找到合理答案,只得停止感知,留待日后研究。
兵器方面,有唐僧的炼世袈裟、探路马鞭,九婴的九五至尊权杖,夔魔的量心尺,傲因的穿心刺,刀劳的夺命双刀等等,这是有名的宝兵。还有许多稍弱的普通的兵器,以及各种各样的属性材料,无一不珍,无一不奇,又有品种繁杂的珍稀药材,清清爽爽,完好如初。
另有对六王六圣兵器的描述,可惜这些都不见。不知道是被刑天阵营拿走,还是另有他用,或者只是记述,以待后起者有觉有获。
牛魔王的混铁棍、芭蕉扇,狮驼王的百兽精华盔,百兽灵心甲,百炼焚心刀,猕猴王的翠光两仪灯,蛟魔王的龙头拐杖,禺狨王的金色披风和驱神大棍,鹏魔王的鬼变大刀。
相传灵猴等七王七圣勇猛,未修炼成形,就结伴闯仙路,却遇神力不继出现,只有灵猴本体为灵玉,毫发无损,其余六人都受到损伤。牛魔王失去左角,蛟魔王失去右前肢,鹏魔王失去左翼,狮驼王本命兵器被毁,猕猴王、禺狨王则是尾巴断去一截。牛、蛟、鹏因为本体缺失,被称作怪,后来因其神勇,闯出赫赫威名,才被称作魔王。
蛟魔王闯仙路断右前肢,修炼成形后,仍缺右腿。于是取自己的尾骨炼化成一条拐杖,平时能变作右脚,支撑行走,作为武器作用,自然形成龙头枪身,能搅动风云,翻江倒海,威力无边。因此兵器称为龙头拐杖,自己自号覆海大圣。
鹏魔王的鬼变大刀,取自残余的左翼。残余左翼不能正常飞行,被它狠心取下,炼制成本命兵器,用在本体可化作双翼飞行,作为兵器使用,更加恐怖,可化作囚笼,遮天盖地,可化作无数利剑,漫天飞舞,可化作特大砍刀,开山裂石。因此才自称混天大圣。
猕猴王的翠光两仪灯,那是一件神奇的空间宝物,据说为女娲纪的东皇所有,被吸入其中,一念化万念,不是疯魔也会变成疯魔,而且内心想法,过往来龙去脉,都能被察觉。猕猴王自称通风大圣,与翠光两仪灯的神奇功效分不开。而自己使用,却能有助于强大意念。
禺狨王的金色披风和驱神大棍,禺狨王本体是一种奇特的猴子,天生有六只耳朵,上能知天,下能知地,中间能通风报信。据说一身千变万化的天赋,全在全身金色皮毛上,甚至传言不弱于灵猴的七十二般变化。金色披风就是它本体金色皮毛炼制,驱神大棍,就是他的尾巴炼制,号称驱神大圣,与它的这根棍子有莫大关系,不但能伤体,还能直击心神。闻者无不变色,遇都无不退避三舍。
此时丁一笑骂道,“这该死的兔子,跟你而来,空有宝山,却无法装乘。”兔子听到丁一笑骂,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中,不由争辩,“兔爷我岂是凡物,性喜高洁,自当追随清纯如神女西施,哪能受你凡夫俗子玷污。”
不提防身子忽然被举起,头上吃了个暴栗,“死兔子,有了新欢不记旧颜,老子来这么长时间,费这么多口舌,你还装不知,故意假睡。”
暴栗伤不到兔子,再大的力气,都不会让它吃痛,但是这一提一喝,却将它震到,难道不是梦境,果然是真?兔子连忙睁开双眼,眼前不是那个瘦弱的神奇小子,还能是谁?
兔子不敢相信,抬起前爪,死命揉动双眼,眼前的瘦弱小子并没有消失。兔子再次激动的流下眼泪,这是它第二次当着丁一的面流泪,第一次是青丘谷丁一饱受非人折磨,它见丁一受苦,却仍然不愿醒转,一具强悍身体,还未长完全,就已经根基被毁。
这次是因为再次见到了丁一,无尽虚空无尽探索,不得出路,毫无办法,它后悔当时的一时冲动,跟随西施,以为只是短暂分别,不久即将重逢。谁知却身陷虚空,可能要就此无尽的寂静中游荡一生,从此与神奇小子不得相见。
想起自己出曲折小径的初衷,想起灵诀的嘱托,想法与神奇小子同生死共患难的日日夜夜、点点滴滴,兔子深深自责,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丁一,不在回味两个共同经历的过去。
兔子激动之情再难抑制,哇哇大哭,被丁一提在手中,也不挣扎,也不说话了,只是放声痛苦。弄得丁一反而慌神,放在怀中抚慰,“小子哎,爷从此再不离开你半步!”
丁一与西施面面相觑,西施连忙解释,“一崽,为娘可没虐待它,它这一身皮糙肉厚的,谁能虐待得了它。”
丁一还没说话,兔子声音又起,“小子,箱子呢,爷进去躺会,玄武呢,爷找它交流去。”还是玄武对路,与他们没有那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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