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ABO设定扩写 (第2/2页)
立花泉:?
立花泉:谜语人滚出满开剧团。
下午泉田莇放学回家吃饭——大家午睡之后就已经和世界融合了,记忆混乱得很妥帖,泉田莇也一样,他对门口箱子里大量的卫生巾和抑制剂毫无疑问,只是在进大门时抽了抽鼻子:“好浓的薄荷味——还有酒味,你们下午喝酒了吗?”
正在做饭的伏见臣抬起头:“说起来,下午好像一直有若有若无的薄荷味来着,现在变浓了吗?”
——不是现在变浓,是嗅觉疲劳。
“什么酒味?”古市左京皱着眉头问泉田莇。
“就是酒味,我怎么知道是什么酒!”
立花泉放下削梨的刀——薄荷味,酒味。
她快步走到厨房拉开酒柜,银龙舌兰45ml,绿薄荷利口酒10ml,柠檬汁15ml,混在雪克杯中粗暴地摇匀,甚至没有转移进玻璃杯,她把这杯鸡尾酒递给泉田莇:“这个味道?”
泉田莇肯定地回答:“是。”
立花泉拿着雪克杯停滞在原地,她面无表情,良久才说出一句:“……操。”
她以为自己的腺体和信息素已经完全完蛋,所以完全没问过森中明青她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因此闻到微小的薄荷味也没在意。她也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就在这几天,准备好了感冒药和安定——
但如果沾上酒味,那可就太好猜了,名为反舌鸟的鸡尾酒就是这个味道。
她不是,已经没有生/殖特征了吗?
满屋子omega可经不起她摧残。她重重地将雪克杯扔在桌面上,浅绿色酒液慌乱间泼洒出一半,月冈担忧地想叫住她,被风一样呼啸的衣角擦过——不知道omega的抑制剂对她会不会有用,有多少用,但立花泉立刻抓着一把抑制剂,把自己关进库房内隐藏的武器库里。
武器库开合受限,除非有人从外部打开,或48小时后自动打开。
瘢痕组织让注射变得很难办,第一枚针头甚至断在肉里面,立花泉用小刀挑开那一块才把针头取出来,然后在伤口上完成注射,疼得她龇牙咧嘴。
易感期此刻终于排山倒海地喷发,好在信息素被过量抑制剂打散,立花泉才能手忙脚乱地收敛着这要命的毒/品。
反应过来的演员们开始拍门:“监督?发生什么事了?”
在一众嘈杂中卯木千景剥开众人,他那个和波本一起共事的身份足矣说明他很有掌控力。一分钟不到慌乱的人群就被安抚,卯木千景敲门:“遇见什么事情了?需要我帮你联系森中先生吗?”
“我已经向他发出警报。”omega抑制剂对她果然能造成排异反应,立花泉喉咙里直犯恶心,脊椎骨间感觉滚烫,手摸过去却是冰凉的。她接着说:“反舌鸟——就是那个薄荷鸡尾酒的味道,那是我的信息素,我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又出现,但是作为omega,你们不想被我○死的话,就都滚远点。”
elpha的兽性让她的脾气极度暴躁,脏话和性/侮/辱/语言不经大脑思索脱口而出,她几乎能想象到她的演员们会是怎样一副震惊的表情,她想说对不起,然而卯木千景开口更快些。
“我们走不了,监督。”卯木千景冷静的声音响起来,“门口有一条约两米长的蛇,不大,但确实是剧毒蛇——一条白化的黑曼巴,它正在冲我们哈气。”
“那是你的精神体吗?监督。”
立花泉头晕目眩,她识图把黑曼巴收回脑域里,但是做不到,咬牙切齿带来血腥味:“我控制不住它……你们快藏起来。”
卯木千景没回答她的话。
安静让人不安,但很快她就知道卯木千景在做什么,易感期时精神体的感受和主体是一起的,被他人摩挲的触感让她爆发出脏话:“你○○的别摸……咳、你别摸它。”
卯木千景顺着蛇鳞片抚摸的动作顿了顿,不过很快继续。他抱着那条剧毒的黑曼巴回到库房门口:“这就是为什么我讨厌alpha,粗暴、无理、无法自控、**支配大脑,就像是最低等的动物。”
这语调冷漠又高高在上,换平时的立花泉早就拒绝和他交流。但现在、现在立花泉的骨头是冷的血是热的,所有感官都快要爆裂开来,肉/欲肮脏且无法拒绝,汗水从鼻尖滚下来,滚落到地板上。
说直白些,说直白些她想看卯木千景鼻青脸肿、涕泗横流、毫无还手之力地,匍匐在她身下。
和爱意无关,只和性//欲有关,她的癖好就是这么坏。
她被喉咙口的血腥咳呛了一下,阴森森地舔着后槽牙笑:“卯木千景,得亏你不是alpha,不然你在成长过程中很容易就能体会到指甲肉眼可见地疯长、口舌快速又不清、脊椎痒得恨不得剖出体外、视觉随精神体产生变化——蛇的竖瞳可见范围真是小。”
“听起来很恶心是不是,但alpha也很容易体会到另一些东西:和精神体的共感放大一切感知,所有人的动态在高速观察下趋近静止,因此伤害他人变得很容易。容易得像切开一块豆腐。”如果不管内容,她的语气听起来其实还不错,“千景,把我的精神体抱远一些,它的吻部离你喉咙太近了。”
卯木千景低着头看怀里这条漂亮得异常的白化黑曼巴。
他没有告诉立花泉,她现在的精神体看起来状态不怎么样,鳞片缺损不少,身上到处是裂口,又黑又黏的血粘在他的袖口——这种血不是实体,在精神体被收回脑域后就会消失,但一样很血/腥。
精神体的攻击意图远比立花泉这个色厉内荏的样子小,它刚刚盘桓在门口哈气确实是不让他们离开领地,但相较攻击其实更像保护。卯木千景把它抱起来的时候它甚至主动把自己蜷缩起来,方便他动作。
卯木千景的精神力并非治愈系,但好在他的性别与alpha不相斥,适当安抚有助于精神体自愈,但他没想到立花泉的反应会这么大。
精神体的吻部也是真的离他的喉咙很近,因为它正将自己头部搭在他肩膀上,固执地看护着所有人。
精神体比本体要坦诚一点儿。
他低头看了一眼蔫蔫的精神体,精神体对他吐了吐信子,黑乎乎的。
立花泉还在大放厥词,他没忍住伸手捏了一下蛇的七寸,房间里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蛇倒是挣扎了一下——翻了个边。
一秒钟之后库房里的立花泉暴跳如雷:“你别捏我!信不信我○○的咬死你!”
卯木千景粗糙修长的手指顺着蛇鳞温情地安抚,白化黑曼巴挣扎一下之后就完全趴在他身上。他愉悦地对从里面打不开的库房门笑:“小点声,你的精神体睡了。”
立花泉:……
○○的,你好骚啊。
立花泉安静了半个小时,卯木千景抱着精神体在门外等她,也等森中明青带着钥匙来打开门,直到怀里的蛇不自然地抽搐一下。
蛇鳞下忽然开始析出大量的血,体温流失至冰点,黑眼睛灰败下去,迫近休克。
易感期时精神体和主体是一起的,蛇要休克了,说明立花泉也即将休克。
有再次溃散的前兆,再不做些什么立花泉的精神体怕是要二次消失。老实说卯木千景厌恶alpha,他甚至不觉得立花泉应该是alpha,但他知道精神力降级、精神体溃散是怎样的痛苦,这种痛苦带来终生遗害,活着会比死亡更难熬。
强大的精神力刹那间喷发出来,像奔腾的浪潮,却在下一秒变成无限包容的海,穿过门板与墙,将立花泉团团包裹。
他不是治愈系,他也不是alpha,所以他的精神力往往不会像alpha之间一样产生互斥性,反而带着奇异的温吞感,和他这个人完全不一样。
但倒是能解释为什么他的情报工作做得那么好,能与波本齐名。
立花泉没有反馈,他试图加大力气,却闻到汹涌的薄荷味——立花泉低低地咳嗽两声:“不想你的精神体被我杀死,就别把它放出来。”
“你的精神体快死了。”卯木千景托着烂成一团的漂亮白蛇,皱着眉说。
“死了就死了,我原来也没想过它能活过来。”立花泉头痛欲裂,“森中大概已经在门口,你把蛇交给他就好,不用有心理负担,它要死你也救不了它。”
话音未落,森中明青果然已经从前厅冲来。他看见卯木千景满怀的血和怀中垂死的蛇,脸色难看得要命。
下一刻大门打开,众人这才知道为什么蛇会接近休克,为什么信息素的攻击微乎其微——立花泉跪靠在角落里,抓着削梨的小刀,满手是血。
她在试图把脊柱间的腺体挖出来。
然而这玩意不是富贵包,它和脊柱神经黏连在一起,再加上她的腺体先前毁过一次,这会竟萎缩得和瘢痕共同附生。
森中明青随行的机动组人员一路喷洒抑制剂,森中明青戴上隔离口罩,冲去立花泉身边,把她扛到肩上。
然后狠狠捶了她一拳。
旁边机动组吓得肝胆俱裂,急忙拉住森中的手:“轻点儿轻点儿,她血还没止住呢。”
立花泉被捶得抬了抬眼皮,嗤笑一声,什么都没说。
森中扛着她走出去,卯木千景不喜欢这种抑制剂喷雾和死败信息素混合的味道,但他还是来扶了立花泉一把:“我虽然觉得alpha是低等动物,但你没必要……没必要以挖出腺体的方式来折损性别,更何况作为alpha的体会可比其他性别要自由得多。”
alpha确实是,但elpha不是,立花泉抬起头,似笑非笑:“如果我说,这性别带给我的,一定是痛苦多呢。”
卯木千景想起那条寸裂的蛇,想起立花泉后颈的疤,一时间无言以对。
森中明青倒是安慰他:“易感期过去后,我们就会让立花泉回来,根据以往经验,她的易感期不超过三天。”
“这么短?”卯木千景诧异,一般alpha和omega的初次易感期有一月左右,稳定下来也有五到七天,与精神力强悍程度成正比。更何况立花泉现在这种情况,易感期怎么会只有三天?
“不用担心这个,亚特兰蒂斯训练过,最多72小时。”
“易感期怎么能训练?这完全违反人类生理……”卯木千景失声,黑衣组织内部也未曾有强行控制易感期长度这样的事,搞不好没控制住人就先疯了,但亚特兰蒂斯——
亚特兰蒂斯真是,一窝疯子。
立花泉刚回亚特兰蒂斯,被绚烂的非洲长翅凤蝶扑了一脸。这当然不会是谁的宠物,怎么说都是剧毒蝴蝶,何况相对于自然体来讲它太大了,也太艳丽了。
花蝴蝶一样的萩原研二紧随其后,立花泉眯了眯眼睛心想这真是“物似主人形”,精神体和本体好搭。
森中明青黑着脸让萩原研二指挥精神体给立花泉来了一管强心甾毒素——非洲长翅凤蝶体内含有大量强心甾毒素,可以提炼强心苷,当然一般人禁不起这么直接注射,但elpha也算不上是人。
俩小时后立花泉趴在病床上,脊柱连满管子,萩原研二的蝴蝶落在她指尖,不停扇动翅膀。
她打了个哈欠,心想elpha的身体构造是比较变态,都这样了还能救回来,矢野惠太说她的精神力有复苏迹象,搞不好这几天就要变回elpha。
她当时说免了吧,我对这种插满flag的性别过敏。
萩原研二在她放空的时候戴着手套口罩走到她床边,她抬起眼皮问:“不离我远点吗?我现在可又会变成犯罪预备役、危险的elpha了。”
“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elpha。”萩原研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湿巾和热水,帮她把手上的血污擦干净——她就说为什么蝴蝶老不走,原来是顺应自然习性在舔盐。
立花泉懒洋洋地享受服务,嗓音含混:“那你不害怕我吗?一旦被我的信息素注入腺体,你的人生可就走到头了。”
“你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标记我,现在我还乱想什么。”萩原研二的语气像是和她拉家常,“现在我们两个都是alpha,谁能标记谁可不好说。”
立花泉被“十六七岁血气方刚”这形容砸懵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按eabo的性别定义,自己才是钻石dk,满开宿舍那些都是怀春jk。
她忽然笑出了声,被萩原研二误解。他蝴蝶一样长的睫毛无辜又深切地颤动几下:“我说要标记你,有这么好笑吗?”
立花泉笑完之后清清嗓子:“我不是笑这个……alpha互相标记有什么意思,最多就是咬个牙印,又没有实质性作用,信息素互斥严重的话搞不好俩人都得呕吐半天。”
“牙印已经可以代表很多了。”萩原研二笑笑,“现在是不是又觉得还是elpha更好,elpha可是不管什么性别都能实质性标记。”
“标记一个疯一个,就算是/性/伴侣也不能当成一次/性/用品啊。”立花泉嫌弃地表达,“再说elpha哪里好了,你小时候上生理课我小时候坐老虎凳;你上街戴不锈钢嘴套我上街戴锰钢手铐;你开警车我坐警车——”
萩原研二想了想:“被elpha标记是什么感觉?和被alpha标记的感觉有什么区别?”
立花泉愣了一下,然后:“你问我?”
“不然?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我怎么知道,我既没被elpha标记过也没被alpha标记过。”立花泉欲言又止,还是小声说,“不过据说被elpha标记的感觉挺爽的,毕竟是能让人上/瘾的信息素。”
萩原研二很成年人地笑了一下:“alpha就不太行,这种依赖性只能存在在契合度极高的omega身上,还得是易感期——那你标记别人是什么感觉?”
立花泉本想说我也没标记过别人,但转念一想这话忒跌面,于是眨眨眼:“你说的是我是elpha的时候还是生/殖能力退化,这方面接近alpha的时候?”
“……”萩原研二深呼吸,保持微笑,“elpha?”
“理论上来讲,除了情/欲外不会有特殊感觉。
elpha对任何性别的标记都是单向标记,简单来说就是不顾对象死活,而且所有性别没有差别。”
“理论上来讲?”
立花泉耸耸肩:“只有理论,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elpha的时候有没有标记过谁,不过这事确实死无对证,就算真有标记过,那对方应该也已经死了。”
“那alpha呢?满开剧团里的谁是你的omega,还是说全都是?”
立花泉义正言辞:“你思想健康一点,有事没事去看看□□,少逛黄黑网站。”
萩原研二手上动作忽然加重:“所以alpha时期也没有?”
“轻轻轻轻点扯到我伤口了!”立花泉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说,“你也不想想,我信息素都没了,拿什么去标记人家啊?拿我这颗桀骜不驯的心吗?”
萩原研二收起湿巾:“你这颗桀骜不驯的心,还真的没什么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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