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怀孕过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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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光与向宝珠的通话中,向易水捕捉到了似是祁光那边随从人员提及的“横店”,暗自推算祁光需要三个小时才会下飞机。
于是向易水带着向宝珠吃饭,哄她说等她午睡起来,就可以找她爸爸视频了。
大概对祁光果断的抛妻弃女行为感到不甘与愤懑,向易水在睡梦中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祁光向她承诺,会一辈子照顾好她跟宝珠。
——
当时祁光与向易水正式交往了一年,二人感情深浓,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祁光十八岁就被向易水拐上了床,年轻气盛,又因祁光工作聚少离多,不在情/事上二人根本不懂节制为何物。有一次情到深处,向易水攀附拉扯着祁光,不让他分神只求尽早痛快。祁光没能及时采取防护措施,向易水便中招了。
怀孕是有征兆的。
那段时间,向易水变得格外容易心烦气躁。
远在外省开粉丝见面会的祁光,在上洗手间的空隙中,接到了向易水的电话。
向易水开口就要祁光回来。
祁光还没记事,跑长途的父母便出车祸双双离世了。他与爷爷相伴也只有短短十三载,因此,他的内心是非常渴望亲人的。向易水在他长达两年的默默考验中已然成为了他的半个亲人,而且他极其享受被人迫切需要。所以此时祁光并不觉得向易水的要求无理,反而甚是可爱。
祁光问道:“易水你现在是有什么事吗?”
向易水不答。
祁光闻弦知雅意,明白向易水只是纯粹的想见他了。
向易水傲娇得很,总不肯明确表达自己的心意,习惯端着,那颗高高昂起来的头颅不会为谁低下。
以前向易水追求祁光亦是如此:帮他解了被灌酒的围,却不邀功;得知他演出时腿受伤,大老远带着所识的最好的骨科医生来看望,只是说一句顺路而已;送他亲手雕刻的玛瑙象棋,分明自己的手都划出了好几道口子,她却轻描淡写:‘随手弄的,给你玩玩,不喜欢就丢了’,也不怕祁光真的随便玩玩,糟蹋了她的心意。
所幸,祁光虽笨但眼明,能透过表象看清本质。
《小王子》中因为玫瑰傲娇的表现而不高兴逃离玫瑰与星球的小王子,曾懊悔自省过:‘……永远都不该听花的话。应该欣赏她,闻闻她的花香。我的花让我的星球飘满芳香,我却不懂得欣赏……我应该这样判断:不是听她说什么,而是看她做什么。她给我芳香,又给我光彩。我不该这样逃离。我应该猜到她小计谋背后的柔情。花就是这么矛盾!’
祁光尚且年轻,但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去爱一朵花了。
祁光耐心安抚向易水,“见面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机票已经订好了,我今晚就会回来,易水,委屈你先忍忍好吗?”
“不好。”向易水没好气的回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纵然向易水口是心非,可她从未跟他发过脾气,这让祁光有些着急,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眼下走不开,祁光只能匆忙的拍了几张自己的怼脸照片,照片中他眼角低垂,可怜巴巴的看着镜头,向向易水致歉——向易水很吃这一套。
然后就被助理催着出来继续工作了。
粉丝见面会结束,上了保姆车,祁光顾不得休息片刻,就连忙给向易水打电话。
一连好几个都没拨通。
祁光不知向易水是不想理他,还是出事了,一路上都心神不属。
左瑞与其他队友见他如此坐立不安,都纷纷劝他:向易水偶尔出行还带着保镖,她自己又会拳脚功夫,出事的概率微乎其微。让他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下了飞机,祁光马不停蹄的赶往向易水的别墅。
从来迎门的佣人口中得知,向易水正在二楼卧室休息,祁光终于松了口气。
“叩,叩叩——”
祁光敲了几次门,仍不见里头有回应,只好道一声‘我进来了’,擅作主张的推开门。
没有看到向易水的身影。
祁光正疑惑,就听到了由洗手间内传出来的呕吐声。
祁光快步过去,看见趴在马桶上干呕的向易水,吓了一跳。
“易水你怎么了?”
祁光半跪在向易水身旁,焦灼不已的抬手探向她的额头,想要确认她是不是感冒或者发烧导致反胃呕吐。
向易水呕得眼角通红,待状况稍微缓和了些,她推开祁光的手,“离我远点。”
祁光一怔,起身离开。
向易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股陌生的委屈涌上心头。
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祁光端着一杯温水回来,“易水,你先漱漱口。”
他面上平和,显然没有在意刚才向易水乱发脾气。
向易水漱了口,又被祁光用湿毛巾细致的擦净脸与嘴角,内心的躁乱才歇了些。
祁光闻声问道:“怎么了?是吃坏肚子还是其他原因?我们上医院去看看?”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向易水又满腹郁闷。
向易水低垂着头,泛白的薄唇抿得紧紧的,短发掩住了小半张脸,微蹙的长眉与泛着余红的眼角,使得平日里有几分冷淡凌厉的面容透露出罕见的脆弱。
“我怀孕了。”
在下午挂掉祁光电话,向易水就开始胃酸上涌,大吐特吐。她后知后觉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亲自出去买来验孕棒。
一顿慌乱的尝试后,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给了向易水准确而非期待的答案。
“什么?”
向易水的目光一直落在洗手间一角,自始至终没看祁光,她抿了抿唇,重复道:“我怀孕了。”
犹如在雨天被雷电所击,祁光脑子一片空白。
可骤然间,滂沱大雨停止,密云的阴云消散,明媚又和暖的阳光洒向祁光。他整个人都灿烂了起来,宛如春日里一棵开满形娇色妃、玲珑剔透的花朵的樱桃树。
祁光声音颤抖,磕磕巴巴说着:“易水你怀孕了,是我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好,好,太好了。不,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这样是不够的——”
“我想把孩子打掉。”
杂乱蔓生的话语被向易水打断,顿时枯萎。
祁光:“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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