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天降大任 (第2/2页)
话说刘邦故伎重演,又像脱离景驹一样脱离项羽,半途转向,率军撤向砀山。项羽可不是景驹,刘邦心中忐忑,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突然喜从天降,收到楚怀王熊心的诏书,任命沛公为砀郡长,封为武安侯,将砀郡兵。发大了!还是楚怀王对自己好,自己跟随项羽南征北战,除了断后,什么都没有得到。就是沛公还是自封的。楚怀王一掌权自己就名利双收,砀郡长,武安侯,砀郡兵封赏一样不落,跟着楚怀王更有前途。要是跟着项羽退向彭城,哪有这些呀!
刘邦哪里知道这是楚怀王拿别人的钱请客。天下不是楚怀王打下来的,封赏诸将等于是拿别人的钱请客,拿别人土地收自己的人心当然大方。项羽则不同,天下是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要赏人,当然心痛。
土地都封赏出去了,楚怀王就不怕将来成为要饭花子吗?不怕,将来自己大权在握,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一个一个慢慢找错,收回来就是了。现在不舍得,哪有掌权的机会?
天下土地就那么多,有人欢喜就有人愁。楚怀王大肆封赏,诸将高兴了,项羽就不高兴了。项羽是候,诸将都是候,特别是刘邦也是候,刘邦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自己的小跟班,现在居然与自己平起平坐了。项羽气不打一处来,拔剑拿家具撒气,大家都不敢劝,只有找范增。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范增进门就说。
“气都气死我了,何喜之有?”项羽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上天降难磨砺主公的忍性,天选主公为天下之主,难道不可喜可贺吗?”范增说。
范增一句话就让项羽冷静下来,项羽心想我是天下之主,我要忍。
“现在是争取人的时候,尤其是刘邦。如果自己培养的人都拢不住,还怎么争取别人?所以不仅不能生气,还要祝贺。祝贺诸将喜获封赏。”范增说。
“谢,亚父教诲!”项羽长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