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心脏病的真相? (第2/2页)
“快逃命!”
他们惊慌失措,立刻跑开,和茶馆的老板、伙计们,一起从后门逃离。
大街上寥寥的行人,也纷纷尖叫着跑开。
没过多久,这片街区便像死一般沉寂。
而医馆坍塌溃缩成的土木石头球后面,走出来穿着礼服的胖子……他真的胖成了一个球,小小的脑袋,短短的四肢,圆圆的身体,让他看起来略带诡异。
此时,他站在纷纷扬扬的烟尘里,小眼睛里透出杀意,冰冷的眼神扫视整条街,确认没有可疑人物,才收回视线。
他,就是上城区侦探司的首席,大名鼎鼎的,佩洛格!
“呵,一群不知死活的杂碎。”
他的小眼睛突然变红、变大,带着密密麻麻血丝,视线透过医馆坍塌成的球,看向内部。
这本来随意检查的一眼,却让他皱起眉头。
球的内部,共有穿白大褂的医生九人,都已经被挤得血肉模糊,不成人形。
可是,其中毛鹃医生的尸体,白大褂里面,不应该是绿色的毛衣么?
怎么变成了棕色的毛衣?
“嗯?
“有人救走了毛鹃?
“呵,胆子不小。”
他气极反笑,小小的脸上,鼻子突然变红、变大、变肿,抽搐着,嗅探空气中里的味道。
短短片刻后,他侧目看向城区北面大森林的方向。
一步蹬出,整个人便如炮弹冲天!
撞碎了空气,撞出了音爆!
向着北面大森林飞快掠去!
……
“好!
“这盏灯,就算是装好了。
“如果有任何不对劲的情况,都可以直接点燃。”
卓群看看墙壁上的灯,左瞅瞅,右瞅瞅,又拍掉手掌的木屑。
“里面灯油不多,稍微省着点用。”
说完便转身离去。
留下一群狐狸,一个个满眼放光,围在墙根底下,盯着这盏灯看个不停。
“嘤嘤嘤!”
二组的白眼镜犹为得意!
它们组是整个集团第一个配备了灯的部门!
“嗷嗷嗷?”
旁边的大鼻头挤在围观的狐群里,仰着脑袋,越看越羡慕。
它们组都已经忙活了好久,但是一直颗粒无收,被二组甩在后面了。
仰着脑袋,又看了一会儿,它皱皱眉头,跑到落地窗旁边,找见了古木建筑修复学会的监控画面……它已经有一个很好的计划,马上准备实施!
“嗷嗷嗷!”
一想到这里,它又兴奋起来!
仔细盯着画面中探索队的鹿,和鹿身上挂的各种资料,它越想越得意。
干脆推开窗户,“嗖”的钻了出去。
……
林间空地,几十只秃角鹿被拴起来吃草。
几十个探索队的成员,则围在一起严肃开会。
“……真的不能走么?
“我们都发现了,也都说过了,这片树林不对劲,不对劲!
“我们在这里,根本找不到古树种,只能遭遇各种奇怪的东西。
“让我们走吧!”
一边说着,虫师看向竖在旁边的传送门。
他们团队一直都带着鬼雄,带着这扇能瞬间送他们回去白林城的传送门。
探索队的队长皱着眉头。
“我还是建议大家,再坚持一下。
“新的一批寻木虫马上就能送来。
“你们也知道,两位鬼门博士,一位鬼门教授,都在等着使用木材!
“我们学会的其他队伍,也都在拼了命的全世界找木材。
“最近其他队伍业绩也都不行,我们这支队伍,来到这片没被探索过的林区,是承担着巨大的希望的……”
话音未落,传送门突然传来“当当”敲门声。
“唉?寻木虫已经送来了?”
“这么快?”
传送门的主人,年轻的鬼雄却是眉头微皱。
“不对。
“这不是省城传送来的。
“是其他传送门类系的鬼雄,在向我传送东西。
“门后面是一个……”
他站起身,通过猫眼看门后面,一看就吓得打了个哆嗦。
“是个血肉模糊半死不活的人!”
当……
当……
敲门声还在继续。
传送门的主人微微皱眉。
“怎么看起来,像是白狼城的毛鹃医生?”
毛鹃医生在整个白林行省,都是颇有名气的大医生!
传送门的主人慌忙开门。
却见毛鹃医生“噗通”一声摔出来,全身血淋淋。
趴在地上,口中呢喃。
“快……快……送我走……请送我去省城……
“我知道了心脏病的真相……
“白狼城心脏病的真相……
“快送我走……”
他趴在地上,血淋淋的手,扶上传送门主人的脚踝。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展开?
毛鹃医生怎么伤成这样?
知道了白狼城心脏病的真相?
知道了那就赶快去找裁决司,去找城主府啊!
去行省省城干嘛?
旁边大树上,小窗户旁边的大鼻头,也愣住了。
从枝叶中探着脑袋,往下看到这一幕。
这怎么回事?
它只是想去闻一闻薇薇博士身上的那一串古木材标本,怎么好像,碰到了大场合?
它两眼放光,立刻回头,轻轻敲打小窗户,让兄弟们都来看!
而便在此时……
飒!
天空一条白线,坠落此间,沿途蹦断了树枝,擦碎了树叶!
轰!
巨响声中,落在地面,掀起漫天烟尘。
烟尘散去后,赫然是圆圆胖胖的白狼城侦探司首席,佩洛格!
他的小眼睛看向趴在地上血淋淋的毛鹃医生,又扫视在场众人,顿时露出冷笑。
“看起来,你们好像,救了不该救的人,听了不该听的事?
“那不好意思,你们现在,和他同罪,都要被裁决了。”
场中死一般的寂静。
探索队的队长慌乱开口。
“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啥都没听到他说……我们……”
探索队传送门的主人,已经悄悄转身,去看那扇门……但不知何时,门已经关闭,甚至整扇门上,生长了红色的血筋和筋膜,把这扇门缠绕住、包裹住!
他伸手摸门把手,只摸到一手的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