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偷袭与散伙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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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一有个风吹草动,箫飒便全警觉地竖起耳朵,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打何处来回何处去,箫飒从司徒家的窗户返回他家大厅,把弹弓物归原主,一走了之。
“嘿,屋子里没动静,他好像睡着了。”
“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
“没错,今天杀他个措手不及。”
还没待箫飒打开门,他就听见院子里传进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又是那群畜生来了。
四五个人影在门外摇晃,箫飒摩拳擦掌一把拉开门,拎住两个小个子盗贼扔进院子里的水缸中泡落汤鸡。
箫飒顿了顿,向着剩余的团伙成员暴喝一声,他们吓得腿软,即使举着大刀也不敢擅闯,于是拽上那两个落汤鸡走了。
“你们说,他们睡着了,怎么?”一个贼说。
“对啊,害得我们两个这么惨。”同落水的另一个说。
“还不是你们笨啊,往枪口上撞!”头头说。
“三天两头来骚扰我们,再来,我可真不手下留情了。”箫飒烦透了这群三天两头来一趟,次次夹尾巴落荒而逃还屡战屡败的人,他们的毅力首屈一指,但是这些雕虫小技在实力目前不值一提。
司徒抱着脑袋走出来,“怎么,又有人来杀我们呢!”
“不是阎罗王派来的精兵强将,是一群不知死活爱半夜三更闹腾的贼人而已。”被人看不惯天纵之资的箫飒肯定地说。
司徒不言不语,心领神会,无须过问什么。
天空中出现一道黑影,将月光遮挡住,似大鹏展翅遨游空中,发出凄烈如雷的叫声,声音像把寒刀横刮着空气。
那只会飞的神兽飞过月亮后,冰冷的月光得以重新照在两人身上。
继而跳下来一个人,从几千米的高空跳下来毫发未伤,将院子里的尘土震到空中弥漫开来,这是位自带隐雾的神仙下凡了吧!
箫飒的右手小手臂有伤,前几日是大雨天,那晚一位凋零站在他门口,他以为是司徒把门拉开,但是他直接用手中的短刀剐了他一下,于是消失不见。
司徒和箫飒看见这位姿势僵硬的人,什么话没说一句,可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
司徒将鸡毛掸子横向一扫,一道耀眼的白光横空出世,向神秘女子砍去。
她翻出一个后空翻,轻松接过他的招式并化解掉了,将鸡毛掸子衬得好无能。蒙着面纱的神秘女子目光冷峻,她的目标是箫飒。
他们身上都没武器,月光下她的手发出光芒宛如开了刃的利刀,横劈竖劈要把箫飒剖成五花肉,她的手上沾有红色的血迹。
箫飒可不要被肢解,小心行事,面对她快如闪电的手上功夫,他万不敢眨眼,动手生扛她的手刀,手上一阵阵细枝末节传递到心脏的痛感。
司徒用嘴巴叼住此时显得多余费事的鸡毛掸子,手脚并用与女子打斗,而这位神秘人似乎不太想搭理他,没有进攻只防御,是在敷衍了事,不做白费力气的事情。
最后司徒迫于无奈,寸劲巧用推开她几米远,她吐了一口血,看了看箫飒的伤势后,洞悉了一切似的逃走了。
司徒想去追她,被箫飒用手拉住,“穷寇莫追,何况她是有预谋而来的,谁知道前头有没有陷阱。”闻箫飒颤动的声音,他取下鸡毛掸子,一只手拿着敲另一只手掌心。
有细微的血腥味,司徒低下头一看,箫飒拉住他的那只手袖子滑落的部分——满是渗血的道口。
神秘女子的能力当真不易小视,那雪白娇嫩的手竟可以当菜刀削人。
司徒走到万分疼痛的箫飒右边将他右臂的衣袖扯下来,接着走到他左边撕下左臂的衣服,血肉模糊,刀痕纵横,像绣出来的一张蛛网。
箫飒的呼吸很虚弱,仿佛他的胸廓被压在一座山下,他的身体逐渐阴凉,像塞进冰库的热水迅即变凉。
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没什么异常,司徒下定决心拖箫飒去山洞,找见多识广的页弼判断箫飒的情况。
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为防止有人凭借血迹追踪到他们也为防寒保暖,司徒给箫飒披了件外衣裹住他的身体。
提个灯笼来到山洞,司徒照页弼交给他们的方法开了门,页弼好像提前预知了什么,站在门口多时的样子,见到二人不像头几回见到的热情招呼,也不问半夜了他们怎么会来,默默地帮司徒一起把人搀扶进去。
司徒、箫飒的石洞房他布置好了,他们齐心协力将笨重的箫飒抬上铺了一层被子的石床,将他的外衣扒得干干净净。
页弼从山洞一个隐藏起来的机关里拿出一瓶用玉瓶子装着的药粉,洒出红红的粉末覆盖在箫飒的伤口上,疼得晕厥的他醒了片刻。
“有人蓄意谋杀箫飒!”页弼的表情很严肃,他一直把箫飒当掌中宝。
“什么?”司徒在惊讶之余是认同这个观点的,而且想立即除人的是阎罗王,这再明显不过。“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的行踪泄露了吗?”页弼不回答司徒的问题先,因为他的问题更重要。
“没有吧!”司徒不太确定,监视他们的人可都躲在暗处,他如何能得知。
罪行小岛上属于阎罗王的线人数不胜数,若把他们每一个人比喻成一条丝线,他们加起来就是一块把罪行小岛盖得严严实实的密密缝制的布匹。
“我看是这样的,不然阎罗王不会这么快对箫飒下手,如果他把你们视作我的对手,你们可就摊上大麻烦了,今日不死明日也得死。”为了这两个年轻人页弼忧心忡忡。
“那我们该怎么办?”司徒问。
“走一步看一步,一些不要紧的事最好少来找我。”页弼说。
石床上的箫飒身体更加发凉,谁的手一触上去冷得没了知觉,他暴躁的呻吟声微弱下去。
页弼闭上眼沉思着,张开右手五指掌心对着石床运功,掌心形成气波对流,运用内力将石床加热,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加热,他所倾注的这股内力将石床烧成了通红的炙铁一样。
箫飒冰冷的肌肤一旦触到高温的石头,发出唏啦的互融声,房间内云蒸霞蔚。
司徒和页弼受不了这样的冷热交替,先揭开门帘一同到亭子上坐下,他们有太多想法要告诉对方,也有太多秘密想从对方身上套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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