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读小说网www.93dushu.cc

字:
关灯 护眼
九三读小说网 > 浮动地狱 > 第204章 独灵族

第204章 独灵族 (第2/2页)

历史的斗争场面和一些主要的片段,包括独灵族的详细来历的谜团,箫不安要不省略要不就用三言两语糊弄人,而她跳过的时候神态自若,明显心里是知根知底的,司徒第一直觉是她有所保留有所隐瞒。

对真相探讨的味道,就像散在空中的烟云,人有戒不掉想去捕捉而无法促成的失落,司徒呼吸急促,像刚才为摆脱象犀全力奔跑那样。

箫不安的说法与现实有太多相悖的点,独灵族是被囚禁林中的种族,那他们又是如何越出有超强杀伤力的包围圈下迷药,打得他全身鲜血淋漓拖回祭台上?

独灵族的做法和她的说法中,司徒宁愿相信不安的名义是骗人的谎言,假借第三方的名义欺骗了甲方乙方。

扩散思维往不确定的深处一触及,真相的尾巴宛如遭挤压的嫩豆腐渗出清鲜的水,司徒莫测立刻想通了独灵人与祭台与象犀的联系,他们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更为可怕和城府的幕僚将他们串联起来。

首先这个人武功高强,将他迷晕后送到祭台上,而此人对独灵族的习性轻车熟路,至少九分熟悉,还一手掌握他们的繁衍和何时运用何座祭台的习性,在他们带着满半月的孩子来祭台时看到一个血人在台上,吃惊不已。

司徒的出现打乱他们长久以来的祭祀习惯,所以他们与神灵沟通交流,不敢采取照旧的方法沟通,他们很迷信,说不定把他当作上天罚给他们的恶人了。

抑或箫飒的到来也全在下得一手好棋的幕后主使的计划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估计的时间准度不差之毫厘。

在箫飒到来的时候,族长正好举起手中的拐杖欲刺入司徒体内,谁知这位神通广大的族长旨在杀人和救人。

司徒看见那镖头上有绿色灵光一闪一闪的跳动,无论是真想杀人祭祀还是出于好心想救人,人头上三尺有神明,无论是替老天爷除掉这个延迟祭祀时间的人还是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都中了躲藏在暗地里圈套设计精美妄想借刀杀人的人的诡计,他为了制造箫飒看到的——有人要杀司徒的假象。

象犀的到来兴许是进一步的借刀杀人。箫飒的突然闯入让眼神不好的他们误以为是神灵触怒,跪地不起,而象犀闻到浓浓的血腥味从远远的地方赶到,几脚就可以将独灵族的人全部踏死。

可有一点他没能猜中,独灵族有条准则,苍天有眼凡是触犯上苍的人只要以一命抵一命可以驱散所有不幸挽救全族人,于是所有人一哄而散,独灵族的人最终幸免于难。

那么是谁人最有杀人的企图也就是作案动机,得知计谋失败后最失望?司徒想了想有几个嫌疑人:虽然是象犀的不官方主子,箫不安没露出什么马尾,况且她总是摆着高高在上的臭模样不会亲自动手吧,这对她又没有什么好处;阎罗王既然圈了个区域给他们,斩草除根的念想若有若无,不知会不会派人动手夺回属于他的领地;页弼么,还是不太了解,就当他是半嫌疑人;何落姿,怎么会想到她,没见几次面,不确定。

一一排除审理后,司徒放弃当侦探。

一定是故意的,箫飒往他身上整瓶整瓶的倒药,这种对伤口有烈性效果的药粉似乎正在逐渐拉大裂口,想骂人又觉喉咙被热浪堵住不得启齿,同时为了保全自己在箫不安面前的颜面,司徒只能夜里掩面而泣了。

若果必须得在箫飒和箫不安这两个姓箫的败类中选其一为他疗伤包扎,嗯嗯,他还是愿意选择箫不安的。

“谁把你抽成这样,手段极其残忍,狠心的八婆。”箫飒以身作则替司徒打击抱负报仇泄恨。

“由始至终,我不知道谁打的我,昏迷醒来后就这样了,不像是那些独灵族的人做的,他们看去不像坏人。”司徒无辜的眼神徘徊在无数束的白光中。“再说,你凭什么断定人家就是母的。”

“什么,你被谁打的都不清楚,你连报仇的目标人物都没有,可悲啊!”有了绷带,司徒就不算裸体了,不安蹙着细柳眉转过身,右手摊在桌面上,左手撑着左脸颊连连摇头,怎么都是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和你们说了,那群信神的鬼东西不好惹,为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神,他们宁愿把天下人杀死,若不是阎罗王划了一个圈将象犀和独灵族同困此地,他们早造反了。”对于箫不安的仇恨两人不知如何劝解,他们好像并没有对她怎么样,她的愤怒与生俱来。

箫飒处理伤口有自己的一套准则,消毒完上药粉之后上绷带,由于司徒被人抽打过身上到处是伤疤,快被那位头脑简单的笨蛋缠成半个木乃伊,好像又是半个白茧。

最后一个固定结箫飒是踩在桌子的横梁上费尽力气绑好的,也着实要了司徒的老命,他的呼吸系统和抽烟的老头一样不好,穿好衣服行动不再流利。

“好了,我们走吧!”司徒莫测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这个促使人后背发毛的地方。

箫飒敷衍马虎地看了司徒一眼,觉得他很忘恩负义,包扎好伤口就嚷着要走,他从身上摸出一袋子钱递给不安,“还给你的钱,连本带利带医药费。”

“向阳开花了吗?”箫不安揉揉脑门,这些钱她用不着。

“没呢!”箫飒又把钱递过去,“鸟少,打猎辛苦的,你不收下我欠一个女人钱连觉都睡不踏实。”不安拒绝不了。

心是想多留,可身不由主起立了,怕那袋银子推来推去又跳入自己的腰包,面对可能到来的不好意思倒不如先知礼的退下。

“走吧,”箫飒向司徒招招手,倒退着对箫不安说:“今天离家走得匆忙我得赶紧回去给它们唱歌好助它们拔节,但不是揠苗助长,我先走了,向阳花开之日,我会告诉你的,不过可能要很久,再见!”

箫不安举起拜拜手,“再见,”箫飒被司徒推出了门,她轻描淡写浅浅笑,可事实果真如此从容自如?

两人跳下树屋,司徒迈步子向回家的路上走去,箫飒却背道而朝象犀八字脚,咯咯的笑声战天斗地,说它的眼睛比他的头还大,好像挖出它的大眼珠放在房间里当夜明珠,不知晚上是不是真会发亮呢。

司徒无可奈何地赶人走,若是箫飒夜晚黑暗中不小心睁开眼看到这么大一只兽眼,胆小如鼠的他会死的,真是找死。

直到箫不安撸起袖子出面调停,为袒护她宠物的生命伸张正义,箫飒才败下阵来悻悻然离开,看来她是真得很宝贵象犀。

象犀的眼睛乍现,像月轮月亮同时放出蓝蓝的光明,趁着它没能站起身追人,箫飒司徒前仆后继快跑不及。

“我怀疑箫不安是主谋,说要为我上药的时候,我看见她裙子下有血迹。”每次离开不安必是司徒先出言不逊,两人的交流之眼总会离不开不安。

司徒刚怀疑完人就迎面撞上树木垂下来的枝柯,被打脸肯定是很疼的对吧。

忠言逆耳,他说的话箫飒听起来总是不好听的,心中诞生了小小的气愤,但看见司徒被树枝臭脸后的无奈样,气消,“人家要动手帮你包扎伤口,你不要,你还说她坏话,说不定是那时沾上的你的血。”

“不可能,我离她的距离一直很远。”怀疑来怀疑去,最怀疑的人还是箫不安,她的生活都是围绕树林打转,她的武功高强。

“越怀疑的人越不可能是凶手,最清纯的人最容易被栽赃陷害,净吓唬人,你误会了她,不正中敌人下怀了吗?”

“你认为她清纯?人美心善?”司徒既感到不可思议又自觉不可理喻,“依我之见徒有美色把智慧藏起来的人都是人前人后妖言惑众的红颜祸水,如果不是她,为什么我会出现在祭台,独灵族的人又不能出树林。”

“我们家离树林不就那么一点距离吗,万一包围圈在我们房子大门前呢?”箫飒据理力争。

“你懂个屁。”司徒怒发冲冠忍不住爆粗口。说怪也不怪箫飒太天真意气用事,他还没将推理过程告诉箫飒,择日有机会再谏言吧!回家浇花。

“哦,忘了,你家里有个变成你样子骗我的末影人。”箫飒灵光一闪。

“末影人?”难道说是阎罗王或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做的事?司徒万念俱灰,原来是自己太单纯了,千丝万缕的蛛丝马迹他只寻到直通箫不安的马迹,蛛丝是细微的,迷雾重重容易丢失。

不想了,不想了,脑细,待日后真相会大白的,会大白的对吧——来自牢骚满腹的司徒的碎碎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