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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烛姓女修历险记 (第2/2页)

这对吗?

好在还有墨怀樽力挽狂澜:“事情败露,师叔也被关进闭幽狱,我们死生不复见。”

这话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风止意:“那些被我害死的人找上门来,要求处死我。”

闻人瑟绝是最后一个,他幽美一笑,道:“我惊惧不已地大叫,发现这只是幻想,因为下春药时就被师尊拍死了。”

众人愣了一下,继而不约而同笑出声。

看来大家对趁人之危的玉之清都怨念颇深呐。

后者敏锐地察觉自己身上又套上了六层定身术。

“……”

此时不少人都喝了酒,酒量不好的人已经开始脸热醉酒,比如月上弦。

他神色如常地离席,正当众人以为他有什么事时,月上弦蹲到烛九幽身边,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眨着星眸。

“九九,我们一起弹琴吧。”

众人假装不在意又使劲看,这是她们能看的吗,原来高岭之花撒娇时是这样的,好刺激!

男团组其余人就看不顺眼了,玉之清的视线顿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心里满满的不悦,然而他没有资格说不,因为他是大逆不道的三。

失魂落魄的玉之清猛灌灵酒。

师妹师弟组到底年轻,一身牛劲,到雪地里打架。

烛九幽跟月上弦到一边临窗弹琴,月上弦硬要坐在她身后,抓着她的手教她弹。

她没办法,只得倚在他怀里弹。

月上弦下巴抵在烛九幽肩头,含着酒气的清冽呼吸拂过耳边脖颈,有些痒。

后者禁不住去挠,刚抬手就被月上弦抓住按回琴弦,“弹。”

烛九幽:“……”

微微偏过头,看见他格外认真的眉眼,银色的眸中真挚又带着意识不清的混沌。

“弹。”他发觉烛九幽走神,侧过脸在她肩窝磨蹭了一下,催促她专心。

烛九幽跟着他动,从变形的弹奏中依稀分辨出全是她弹过的那些曲子,有些是一百年前的,有些是这一世的。

原来他对她弹过的曲子如此在意。

烛九幽在间奏间隙问:“为什么要跟我一起弹这些?”

月上弦没说话,正在她以为他醉的不清不会开口时,耳边响起他清冷的声音,疑似自言自语。

“进阵营战时明明答应过要跟我合奏的……九九,你反悔了,你离开我了,你走了好久……”

前言不搭后语,但无疑很委屈。

烛九幽怔神,发现他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低迷地靠在她肩上。

银色的眼睫毛垂着,眼尾晕红。

烛九幽心生酸意,摸着他的发柔声诱哄,“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回来了,我会一直在。”

额,去神界也算存在哈。

月上弦被安慰到了,不再弹琴,紧紧抱住烛九幽,低声在她耳边哀求:“叫哥哥。”

烛九幽:“……”

狗改不了……等等,这个不能说。

她严肃拒绝:“不要,今时不同往日,我都活了好几万年了,怎么说也算你祖宗,叫什么哥哥,不像话。”

以前还能看在对方一无所知的份上叫着玩,现在谁叫的出口。

肩膀一热,遭到拒绝的月上弦隔着衣料凶巴巴咬她,“叫。”

他催促。

“……你是不是狗?”

月上弦不依不饶地一点点咬,不轻不重,很痒,还色色的,且还有那么多人偷看!!

月上弦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烛九幽一脸正气。很有气节,“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叫的。”

实则背地里偷偷传音,还有点夹,“哥哥哥哥,快住口别咬了!”

月上弦面色一顿,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说:“再大声点。”

“……”

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她这么叫了。

烛九幽一抬眼,下面对战的师妹师弟们纷纷目光闪烁地别开视线。

今天也是颜面扫地的一天呢。

她愤怒地掐了一把月上弦大腿。

“管这个发酒疯的干什么,想弹琴让他自己弹去。”

沧孑的声音忽然响起,赤金色枝条缠住月上弦身体,五花大绑丢进雪地里。

月上弦懵然躺在地上,倒也没起来,还真老老实实躺着了,嘴角挂着满足的淡笑。

像千年玄冰融化,芳华绝代。

沧孑坐到烛九幽边上,两人闲谈了片刻,说的都是大荒的事。

烛九笑看着他,夸赞道:“你将大荒管理的很好,这些年辛苦你了。”

早已心硬如铁的沧孑被这个人的这句话轻易烫出一个洞。

沧孑垂眼遮住眼底闪过的泪光,露出一个泛着涩意的笑:“只是像你一样,在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这些都不难。”沧孑温语潺潺,款款情意,“只难在太久不见你。”

烛九幽低叹,凑近抱住他,“现在我回来了,以后也不会让你不知我的去处。”

沧孑怔了下,紧紧回拥她,像抱住一整个世界。

“喝酒吗?”烛九幽问。

沧孑修长的手摸着烛九幽的脊骨,道:“那你呢?”

“我以茶代酒,你也知道,我一杯倒的。”

沧孑没有拒绝,即使他知道对方别有深意。

他喝了好多,彼此还问了好多问题。

比如烛九幽一直想不明白的那件事——

“你以前在不同楚倌把自己卖出去,修为不高,是怎么躲避那些人的?”

沧孑神色怪异,片刻回:“买下来后。她们脱我衣服,我就把自己变成女子,她们就骂骂咧咧放过我了。”

妖植嘛,是有那么点随时变性的天赋的。

“!!”烛九幽大为震惊。

困惑几百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沧孑犹疑许久,抿紧唇问烛九,“你真的喜欢我吗?”

时至今日,沧孑仍旧被这个问题困锁。

即使已经位高权重应有尽有,在她面前也始终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烛九幽放下茶杯,捧住沧孑的脸,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我喜欢你,甜甜。”

她语气恳切,真诚无比。

有什么缺憾在这一刻完整,沧孑流离失所的心终于平定下来,他感受到了醉意。

闭上眼,在烛九幽膝上醉了过去。

然后被楚弋拖走扔进雪里。

楚弋坐到他刚才的位置,烛九幽问了同一个问题,“喝酒吗?”

楚弋微微皱起眉,“怎么一到我就喝酒?”

烛九幽笑盈盈,“那你喝不喝?”

“喝。”他同样拒绝不了烛九幽的提议。

两人谈了会天,说的全都是从前烛九幽以前变着身份隐藏他的事情。

“你真的没发现柒柒是我啊?”

楚弋幽怨地瞅她,似怨非怨的。

“可能本能上察觉不对吧,但你证明自己的手段很精准,理智上无法怀疑你。”

是无法怀疑,就是下意识关注,还莫名其妙酸闻人瑟绝。

害得他以为自己又渣又花心,移情别恋了呢。

“喂,九九。”楚弋被烛九幽灌的一脸酡红,深色朦胧地靠在后者肩膀上。

“我一直看我被骗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灼热的吐息烫在脖颈,她还没回话,那边跟鬼机灵摸摸听墙角的星君见针插缝地说了一句,“我作证,她笑得很开心!”

烛九幽:“……”

“不是,别听他瞎说。”她企图描补。

但楚弋渐渐笑了,这次的笑容并不刻薄冷傲,甚至算得上温柔和释怀。

他低声道:“那就好,起码给那时的你带来些许欢快。”

烛九幽愣住,心里五味杂陈,小太子这反差让她猝不及防,尸体暖暖的。

楚弋也醉了,趴在她身边声音飘忽地问:“九九,那你从哪个身份开始喜欢我的?”

烛九幽答:“甄有钱。”

楚弋舒适地翘起唇角,双眸漆亮地看着她,像求夸奖的小狗。

“我是不是很厉害,就算分辨不出你,还是能精准关注。”

烛九幽:“……然后精准中伤我。”

楚弋略显尴尬地喝了好几杯酒,假装自己在忙,成功把自己喝睡过去成为雪地里的成员之一。

闻人瑟绝平日里言行随意,似乎万物不盈心,实则心思甚重。

“当初若不是我一意孤行总想着证明你的立场,也就不会有那一卦,圣地会没事,绝崖也会没事。”

这句埋在心里一百年的自责他迟迟没能说出口,因为说出来便仿佛在渴求谁的宽恕一样。

他自认为自己罪孽深重,根本不应该去懦弱地找寻那一份心理安慰。

闻人瑟绝性格散漫,却还是不会拒绝墨怀樽的要求,一直兢兢业业地帮绝崖做事,便是因为他愧疚。

烛九把他一杯灌醉,循循引导才让他说出这句话,俊秀的眉眼间萦绕着淡淡的痛苦。

“‘命运’没有明言逼迫你做这件事,但其其数千年来营造的氛围无疑在胁迫你用这样的方式探究隐秘。”

“错的是它老谋深算,从头到尾都在利用占星圣地,换了另一个人来,或许还会做出同样的的选择。”

“即使没有,‘命运’也多的是办法从其他方面下手,只是恰好在你身上成功了而已。”

闻人瑟绝有些无措地怔神,眼底氤氲着脆弱的忐忑,“是这样么?”

“当然,如果真的责备你,墨怀樽根本就不会用你。”

闻人瑟绝低着头呆立良久,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松快些许。

他主动又喝了一杯,抱着烛九幽的腰肢磨蹭,带着鼻音迷糊地撒娇,“九九,我想要……”

“???”

怎么就忽然上高速了?

鬼机灵欢喜地要跳出来张罗,被星君一把拽住,“有你什么事,幽幽还要跟剩下两个谈事呢,睡个屁?”

好吧。

烛九幽果然又跟风止意交谈了片刻,最后是墨怀樽。

这位喝了些许,面上薄红,神色始终端正,直到烛九幽这位绝崖老祖说了一句话。

“绝崖是在你的带领下才从毁天灭地的灭门存续下来的,你的优秀不亚于历任宗主,甚至面临的挑战更大,你更出色。”

“还有,我们确实是名副其实的道侣,我没有一刻否认过。”

“墨怀樽,我确实喜欢你。”

三句话一说,墨怀樽已经迷糊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倒下就是睡。

烛九幽一个晚上成功把所有人灌醉化解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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