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你才是脑神经衰弱呢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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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言道:“好。”说着,打了洗脸水到外面去洗漱。
吃了几口米线,罗素兰转头问身旁的梁震云:“今天写不写?”
梁震云道:“吃了早点先把衣服洗洗,然后写点东西。你写么?”
罗素兰点头:“谢。都跟你说好了的。”
罗正雄看了看梁震云,又看着罗素兰问道:“写什么?”
罗素兰看了梁震云一眼:“他说他要写诗。”
罗正雄看着梁震云道:“你会写诗?”
“也就是爱好罢了,谈不上会写。”梁震云道:“闲暇之余写写诗,提升一下。当上财政所所长之后整天跟枯燥无味的数字打交道,我都觉得我的写作水平退步了。”
“少年得志,不骄不躁。难得。”罗正雄高兴的说道:“爹支持你。”
罗言洗好脸走进厨房,问道:“支持什么?”
罗正雄道:“支持你姐夫和你姐写诗。”
罗言捞了米线在梁震云身侧坐下,边往米线碗里放佐料边问梁震云道:“姐夫,你要写什么?”
梁震云笑着道:“写几首诗玩玩。”
罗言一边往碗里捞米线一边问道:“你会写诗?”
梁震云道:“喜欢写而已,谈不上会写。”
罗言看着梁震云道:“我记起来了,《沧江文艺》上好像刊登过几首诗,笔名是天边的什么来着?上面的照片就是你。”说着,往自己的口里喂米线。
罗素兰停下手中的筷子,看向罗言道:“你姐夫写得怎么样?”
罗言边吃米线边道:“唔唔,还不错。”
罗素兰道:“什么叫‘还不错’?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那几首诗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梁震云笑着道:“能得到罗言‘还不错’的评价已经很不错了。”
罗素兰道:“这么说,水平算得上中等?”
“我也不太懂诗,”罗言道:“按我的理解,算得上中上吧。姐夫,吃过早点我们探讨一下。”
梁震云是理科生,罗言是文科,可他没什么写作天赋。
“好。”梁震云点了点头,道:“吃过早点我跟你姐洗衣服,洗完衣服我们再聊。”
罗言看了罗素兰一眼,道:“衣服让我姐洗就行了。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服。”
罗素兰的母亲在一旁说道:“这次罗言说得对,让素兰洗就行了。都是你媳妇了,衣服应该由她来洗。”
梁震云道:“夫妻是平等的,也不存在应不应该。再说,我从读小学开始就一直自己洗衣服,习惯了。”
罗言道:“你要改一下这个习惯了,要不我姐会闲得发慌的。你看看,跟你定亲以后,她在医务室上过几天班啊?有病人来找她看病都是我爹帮她应付的。如果我是医院院长,早把她开了。”
罗言说的倒也是实情,罗素兰跟梁震云定亲以后一年就有一百八十天跟梁震云在一起。一百二十天不在医务室上班。
幸好罗正雄也懂医术,很多时候都是罗正雄帮她代班。
镇医院院长看在罗正雄和梁震云的面子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批评过罗素兰。
“我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关键时候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罗素兰瞪着罗言道:“管那么宽干什么?”
罗言哼了一声,道:“有了丈夫就把工作都落下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罗素兰白了一眼罗言:“不上班照样把工资拿到手,这才叫本事。”
“切。”罗言不屑的撇了撇嘴:“院长是看在我爹和姐夫的面子上才给你发工资的。你以为你有多大面子?白拿工资你还有理了?”
“你……”罗素兰被罗言数落的哑口无言。
看到姐弟俩争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罗正雄和梁震云相视苦笑。
洗好衣服,三人到客厅里讨论文学。他们从法国的邋遢大文豪巴尔扎克开始谈起,又谈到雨果,然后是俄罗斯的托尔斯泰、契诃夫又谈到中国的鲁迅、茅盾、郭沫若等等,从他们的生活到作品又从作品到经历,罗言夸夸其谈,梁震云认真倾听,罗素兰不时的插嘴打岔跟罗言辩论,不知不觉已是午饭时间。
吃过午饭,余兴未尽的罗言还是拉着梁震云不放,当他的听众。
罗素兰也不甘落后,不时的与罗言争论。争论了一阵,罗言问梁震云道:“姐夫,你怎么一言不发呀?”
梁震云笑着道:“听你们争论更有意思啊。你们的观点都有一定道理,不足之处你们争论的时候都被对方补齐了,我就没必要再补充。你们请继续,继续。”
罗言道:“姐夫,我也想听听你的见解。”
梁震云道:“关于谁的?”
罗言道:“比如说现代头号文痞王朔、香港言情女作家雪米莉、还有上海的李晓等等。”
梁震云道:“那好,我就先谈谈言情作家雪米莉的身世。其实,雪米莉并非香港女作家……”
罗言道:“那她是哪里人?”
罗素兰道:“别打岔,让你姐夫说。”
梁震云道:“雪米莉并非香港人,也并非女作家,这雪米莉是四川大巴山两个男作家共同的笔名,他们之中一个叫谭力,另一个是田雁宁,雪米莉这个笔名的发起者是田雁宁,后来谭力也跟他同用这个笔名……”
罗言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什么?雪米莉是两个大男人?还是四川大巴山的?啊呀,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还跟同学们议论说这个女作家肯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要不,怎么总写女字头男字头的言情小说?雪米莉,多么娇艳的名字,到头来是两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这也太搞笑了。”
梁震云道:“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他们取这个娇艳笔名的原始初衷可能也是为了吸引读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罗素兰道:“这个秘密也够新鲜的。”
梁震云笑而不语。
罗素兰拽着梁震云的手臂轻轻的摇:“你笑什么啊?”
梁震云道:“我不知道。”
罗素兰嘟起了小嘴:“真是个奇怪的人。”
梁震云道:“怎么是个奇怪的人呢?”
罗素兰道:“自己明明笑了,又说不知道为什么笑。”
梁震云道:“是啊,连自己笑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笑?”
罗言突然说:“我知道姐夫为什么笑。”
罗素兰道:“那你说他为什么笑啊?”
罗言道:“姐夫在笑你吃那个‘雪米莉’的醋。”
罗素兰“咯咯”笑了:“我的傻弟弟呀,雪米莉可是两个大男人耶,我干么吃他们的醋?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
罗言道:“‘这个消息传出去呀,可令那些色迷迷的男粉丝们伤心失望一阵子喽。’啊哟喂,我怎么觉得醋味这么浓?是老陈醋吧?”说完,哈哈大笑。
梁震云也笑。
罗素兰很镇定,笑着问罗言道:“你怎么就知道这是老陈醋?”
罗言笑道:“两年前我曾见你在看雪米莉的书,我说这个雪米莉是什么人?记不记得当时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罗素兰道:“记得啊,我说‘那些男生天天在看雪米莉的书,还说那雪米莉怎么怎么迷人怎么怎么漂亮,我看这雪米莉还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竟然写这么低俗的书。’”
梁震云和罗言哈哈大笑。
“喂,你们笑什么啊?”罗素兰白了一眼罗言和梁震云,道:“两个神经不正常的家伙。”
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阵,罗言提议:“我们每人写一首诗,写好后轮换着修改,看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
梁震云道:“修改的稿子必须修改者另外誊一份,保留原作者的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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