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九意外迭起 (第2/2页)
走了一段已经离开了夜市,到了永辉街尽头,转到拐角之处,两人突然听到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仔细看看,前面二百米左右,见到两个人拉扯着一个女人,显是然刚刚被胁迫的,陈天星见了又惊又喜,怒喝一声,“好你个采花盗,作案做到老子的眼皮底下来了,休走,跟我回衙门一趟。”立刻冲上前去,口中叫道,“驸马自己小心回去,我将他们缉拿归案。”
安羽汐见他如此匆匆忙忙,生怕他遭到什么不测,大声叫道,“二哥小心,千万不要着了他们的道。”陈天星已经追远了。
安羽汐摇头苦笑,也不在意,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回走,突然觉得身后有阵疾风,他的脑子转的也是非常的快,身体往前一趴,又一个翻滚,避开了后面的一击,只听的啪的一声,有一个石头从后面呼啸而过,要不是他躲得快,被这个石头砸中的话,后背也非受重伤不可,转过身来,看见两个大汉纵身朝他扑来,一个拿着一条棍子,一个使的戒刀,直接就往他身上劈落。
安羽汐忙从裤管中抽出匕首,用以防身,边打边退口中边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两人步步紧逼,也不说话。但是两人虽然厉害,却并不是一流的高手,斗了不到十个回合,两个人就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安羽汐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二人,心中甚是得意,忍不住的哼起来那一首誓要入刀山,“誓要去,入刀山,,浩气壮,过千关。”走到另一个转角的地方,他的心中一动,以前的电影电视剧里面的情节,立刻佛现在他的眼前,转角是视角盲区,如果有人要对付我,会不会再次安排人手埋伏?这几天太不正常了,肯定有人在长安兴风作浪,会不会是针对我的呢,应该也不会呀,想想还是小心一点好,全身心的戒备慢慢的走过转角,左右张望,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突然间天上掉下一件物件,安羽汐反应也是出奇的快,立刻一个纵步,飞越出几丈开外,待转头看时,原来是一张渔网,向他兜头罩下,也幸亏他反应奇快,又躲过了这一劫,屋顶上四人见他躲开,也不上来攻击,一起从屋顶走了。
安羽汐冷笑一声,“屑小之辈,能奈我何?”头也不回的走了,距离到公主府已经没有多少路了,也终于放下心了。
此刻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匹马的奔跑声,安羽汐停下脚步,全身戒备的看着马上之人向他奔来,马上之人手执长矛,待要奔到他面前,长矛向他身上疾刺,安羽汐转身避开,那人又往返两次,却都没有刺中他。显得有些气恼,不再纠缠,向前奔走,此时对面却走来一名乞丐,这乞丐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此时马上那人也骑的快,不知怎么的就撞了上去,那乞丐立刻被撞的飞了出去,摔倒在马前两丈开外,那马上汉子也不下来搀扶察看,纵马从那小乞丐身上踏了过去,只听的小乞丐惨叫一声,紧跟着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显然那个乞丐的腿已经被踩断了。那人哈哈一笑,也不回头,径直去了。
安羽汐见此情景,也是被气的七窍生烟,大骂那汉子缺得狠毒,见那小乞丐躺在地上痛的浑身打滚,哭爹喊娘的,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府身去看他伤势,摸着他被踩断的骨头,正要给他施救,突然那孩子坐起身子,拿了一包东西往安羽汐脸上一洒,安羽汐暗叫一声不好,正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脸上被洒满了像石灰一样的东西,稍倾,安羽汐意识一片模糊,听到两个汉字的哈哈大笑的声音,心想过得了千关,却在阴沟里翻了船,同时自己也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陈天星去找安羽汐,却没有找到,让来旺各房去问,都说没有在房间里,公主那里也问了,也是没有。陈天星显得有点着急,就问门仆昨天晚上安羽汐什么时候回的家,门仆回答并未见到驸马爷回家,两府找了个遍,沈凌薇仔细问陈天星他俩最后是在哪里分别什么时候分别的?陈天星一拍大腿,很沮丧的说,“不好中计了,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肯定是被抓走了。”
沈凌薇脸色铁青,眼泪也流了下来,“你和司徒大哥是怎么保护的驸马爷,为什么会让别人抓走?你这是严重的失职,你知道吗?”
李洛雅有些错愕的看着沈凌薇,见她情绪非常激动,忍不住的问,“六妹你怎么知道驸马就被抓了,以前他偶尔也有没有回家的时候,尽管这种情况很少有,但一年总有那么一回的,说不定他是去办某些事情呢。”
“不不会的,公主你要相信我,前天晚上我做梦就梦到老爷被抓走了,这个梦如今看来是那么的真实,这可能是一个预兆。”
李洛雅见她说的信誓旦旦,也不由得着急起来,忙问,“如果这是真的,那可怎么办才好?”
陈天星也是非常的着急,这次驸马丢失,他的责任非常大,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他是首当其责,很可能也会丢了性命。“公主,立刻禀报皇上,请他紧急处理,立刻派兵侦察,早日营救,以免错失良机,现在已经过了一夜,已
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李洛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跟随陈天星出门,正好这时候司徒空与陈天旺得知迅息也已赶到,也说要一起面见圣上。
可巧李治正在上早朝,众人虽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也不敢去打扰。好不容易等到散了早朝,却已经到了中午,中间又耽搁了一个时辰,听到李治正在含元殿往甘露殿走,李洛雅等连忙赶了过去,在半路上拦截到了李治,李洛雅匆匆忙忙的向李治续说了此事,李治听了眉头紧锁,不声不响的走进甘露殿,众人忐忑不安的尾随身后。
李治冷冷的盯着陈天旺,“安羽汐朕是交给你们兄弟俩管的,当初朕是怎么说的?如果安羽汐有任何闪失,唯你们是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是头猪吗?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要你们何用?来人了,把他们两个拖出去砍了。”
李洛雅急忙说,“九哥,这也怪不了他们兄弟俩,请皇上饶他们一回吧!”
李治又仔细的问起整件事情的经,又问陈天旺当时为什么不在安羽汐的身边?陈天旺小声回答,“臣当时正在追查长安那采花大盗的事,这也是驸马爷吩咐我办理的。”
“司徒空,当时你可在场?”
“皇上,臣昨天晚上与安驸马陈天星一起去的夜市,刚好夜市有一个地方着火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救的火,可是后来我被十几个人冲散了,就再也没见着兄弟了。”
“哼,陈天星,这么说来,最后是你跟在驸马身旁,怎么你也会跟丢了?”
“回皇上,昨天晚上我们回驸马爷家的路上,正好碰到了那伙儿采花大盗作案,正在强抢民女,我一气之下,就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就留下驸马一个人回家,我追了四五里路,没想到那伙采花大盗跑的飞快,最后跟丢了,后来我回来了,以为驸马早就到家了,也就没有过问,就自己一个人去休息了。”
李治大怒,“好你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你们是三头猪啊!中了别人的奸计都不知道。你是中了别人瞒天过海,混水摸鱼,声东击西之策还不自知,蠢的像一头猪。我他妈的今天不杀了你们,都难我心头之气。”
李洛雅见哥哥突然曝粗口,有点想笑,但又怎么能笑出来?他知道哥哥这个人向来成熟稳重,喜形不落于脸色,是个极为诚的住气的人,现在见他如此愤怒慌张,可见事情已经到了何等严重的地步。
陈天旺见圣颜震怒,忙跪下磕头,“皇上,臣犯了错,自然该死,只是臣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求皇上给我一个带罪立功的机会,臣拼死也要救出安驸马,如若不然,臣也不用皇上降罪,自当以死谢罪。”
此刻李易寒已到甘露殿等侯,李治将她叫了进去,还未等李治开口先说道,“臣近日为长安不太平之事正费神,正不知道敌方有何动机,没想到他们却是为了驸马爷而来,早上我已命令两千兵马,分作四路沿途追击,还有白虎堂,蝴蝶门等四个帮派中也各出好手,也帮忙寻找,也不怕敌人能飞上天去。”
李治心情稍定,对着司徒空道,“你们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给朕回去准备,随时听侯李易寒统领调度。”司徒空正在好生不自在,听了李治的话,连忙与陈天旺两兄弟一起退了出来,李治让李洛雅先回公主府,等侯消息。
李洛雅心如刀绞,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委屈的回家等消息,又听丫头说沈凌薇上午与秦欣悦不辞而别,心想,这个沈六妹却有担当,急着去找安羽汐去了,也不枉他疼她一场,自己也想跟着出去找,可是家里还有刚出生的孩子,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