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师尊姓焦,姓焦好啊,姓焦爽啊 (第2/2页)
“哟,这不是写出《将近酒》的韩公子吗?”许安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从人群中走出,他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人群中的议论声四起,有人认出许安,纷纷称赞他的才学和容貌。而提及韩枫的将近酒,更是有人为之倾倒,认为其才学不输许安。
“韩公子昨日的将近酒你是没读过吗?要我说,韩公子的才学要比许公子高!”一位身着青衫的老者高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韩枫的赞赏。
这话一出,两方人开始争论起来,文人苑内顿时变得喧嚣不已。许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走到韩枫面前,继续说道:“韩公子,那将近酒真的是你写的吗?”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落在人群当中,引起了一片哗然。韩枫没有回应许安,他倒要看看这许安要耍什么花招。
不远处的孙怡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出面。
许安见韩枫不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我是想给韩公子留个面子的,不过我转念一想,我们读书人的名声不能被某些小偷坏了。”
说着,许安一伸手,身后之人迅速递给他一幅卷轴。他得意地看了眼韩枫,然后将卷轴猛地挥开。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的是将近酒全诗。
许安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这将进酒乃是家师所做,你剽窃过去怕是不好吧?”
阳光斜洒在展开的卷轴上,那泛黄的纸张与略显斑驳的墨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人群中的议论声逐渐升温,一句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话语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这纸张和墨迹,似乎有些年头了,将进酒……不会真是韩枫抄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开始仔细审视起卷轴,有的轻抚纸张,感受其岁月的痕迹;有的则凑近鼻尖,试图从墨香中捕捉到一丝时间的味道。
“这纸张和墨迹的确有些念头了。”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文士说道。
“哼,我早就觉得这小子太过张扬,哪有什么真才实学,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不屑地撇了撇嘴,言语间充满了对韩枫的轻蔑。
“可不是嘛,你看他那副淡定的样子,说不定心里正慌得一批呢。剽窃他人作品,这可是读书人的大忌啊!”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韩枫身败名裂的下场。
“唉,真是可惜了,原本我还挺看好他的,没想到竟是个鸡鸣狗盗之辈。”一位温婉的女子,轻摇着手中的团扇,脸上满是失望与惋惜。
随着议论声的不断升级,韩枫的形象在众人心中开始崩塌。从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一夜之间变成了剽窃他人作品的卑鄙小人。那些曾经对他赞不绝口的人,如今却纷纷转而贬低,仿佛要将他踩在脚下,以彰显自己的正义与清醒。
“哼,什么韩公子,我看就是个小偷,偷了李白的诗还敢拿出来显摆。”
“就是,这种人就应该被赶出文人苑,永远不得再踏入半步。”
“对对对,还要把他的名字从诗集中剔除,让后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
许安得意地看着韩枫,这纸张和墨都是他请高人专业做旧过的,在青山城绝不可能有人能看得出来。
他要的是韩枫身败名裂!
一侧的韩枫笑了笑,淡定道:“敢问家师姓李名白,字太白吗?”
许安一愣,他不知道韩枫所说的李白是谁?
紧接着硬着头皮说道:“并不是,家师姓焦。”
韩枫坏笑道:“姓焦好,姓焦那就没问题了。”
许安瞬间意识到什么,怒道:“你,你竟敢侮辱家师!”
而韩枫也知道那纸和墨是做旧过的,并且他已然想出了破局之法,只要自己等下再写几首诗,这局便也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