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王的态度 (第2/2页)
女王却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说道:“私下里呀,你叫我小名乌娜啦就行,不必如此拘礼。说起这穴道被封之事,也是颇为坎坷。之前在祭台的时候,我就被你的那种武器击伤了,那伤口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愈合呢,后背之上依旧留着伤口。昨晚那玉虚子突然来找我,说是有事相商,我未曾料到他竟包藏祸心,趁着我不备,用武力将我制住,封住了我的穴道。想来这被封的穴道没那么容易解开,那玉虚子的功力深厚,手段又狠辣,这封印怕是极为棘手。”
张平听了,眉头紧锁,一脸遗憾地说道:“唉,可惜了,在你们这精绝城内城之中,我似乎受到了某种限制,无法使用武功,不然凭借我的功法,或许就能帮你恢复行动自由了,还能仔细探查一下你身体上其他有问题的地方,也好让你能尽快彻底恢复过来呀。”
就在这时,乌娜啦女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伸手从自己随身携带的香囊之中取出了一样东西,那竟是一块蓝色的晶石。那晶石在这略显昏暗的衣帽间里,却仿佛自带光芒一般,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迷人的光晕。张平好奇地凑上前去,没想到刚一靠近那晶石,瞬间就感觉一股力量如同泉涌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深处涌起。
张平心中一喜,赶忙试着催动内劲,果然,原本在这内城无法施展的内力此刻竟可以顺畅地使用了。他又惊又喜地看着那块蓝色晶石,忍不住赞叹道:“这晶石竟如此神奇,居然可以隔绝那金刚石的压制,让我能重新运用内力,真是世间罕见的宝物啊!”
乌娜啦女王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那块蓝色晶石,说道:“这晶石乃是我们精绝国的传承之物,只有皇室里有少量存货,一直以来都有着诸多神奇的功效,只是平日里极少有人知晓罢了。今日看来,倒是派上了大用场,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它在这关键时刻助我们一臂之力呢。”
张平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对这神奇晶石的好奇与赞叹,此刻有了内力,他打算接下来该利用内功这难得的机会,彻底帮女王解除穴道封印,同时也防范那玉虚子可能再次发起的阴谋,确保精绝城能真正恢复往日的安宁与繁荣呀!
张平不敢有丝毫耽搁,当下立即运起神识,那无形的神识仿佛细密的丝线一般,缓缓地在女王乌娜啦的身体内游走探查。很快,他便清晰地看到,女王的关元穴和中脘穴被制住了,原本顺畅的气息就像被筑起了堤坝的河流,无法正常流转,这也正是女王行动受限、内力难以施展的缘由所在。
张平眉头微皱,集中精力,缓缓催动起体内的内力,引导着那股力量朝着女王被制住的穴位汇聚而去。只见他双手轻轻搭在女王的穴位附近,内力如涓涓细流,一点点地渗透进去,冲击着那阻碍气息流转的封印。随着内力的持续灌注,那被封住的穴位渐渐有了松动的迹象,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将穴位打通了。
做完这些,张平的神识又扫到女王背上那三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心中一动,赶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打开瓶塞后,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而出。张平对女王说道:“陛下,这是一瓶极为有效的药粉,您每天晚上休息前,将它均匀地涂于患处,不出三天,伤口就能完全愈合了。待伤口愈合之后,我再给您调配一点秘制药水,只要按时涂抹,保管您的背上不会留下任何伤口,肌肤依旧能光洁如初呢。”
乌娜啦女王听了,心中满是感激,刚要开口道谢,却见张平又有了新的动作。只见他转身走到一旁,取下背着的另一个背包,将其放在桌上,然后打开背包,从中取出了一件件令人瞩目的物件。里面摆放着十只制作精良的短枪,那短枪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旁边还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五百多发子弹,每一颗子弹都仿佛蕴含着强大的杀伤力。除此之外,还有五十根炸药,那炸药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张平指着这些东西,一脸诚恳地对女王说道:“陛下,这些便是我们天宝号跟您建交的诚意了。您瞧,有了这些厉害的物件,您根本不需要再去依靠昆仑派的那些高手庇佑了。在这西域之地,没有大宗师,凭借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足以让您在面对各方势力时横着走了,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敢轻易来犯。”
乌娜啦女王回想起之前见识过这些东西所展现出的惊人威力,深知它们远甚普通的武功,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她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当下便欣然答应庇护天宝号,说道:“张平,你今日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又拿出如此有诚意的物件,我自当庇护天宝号在这西域的生意往来,让你们能在此地顺利发展。”
不过,女王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只是,我毕竟也要为这精绝城的安稳负责,所以还得谨慎一些。我想请你在接下来的几天留在宫中,我会即刻飞鸽传书去中原地区的情报组,让人好好调查核实一下你的真正身份,待一切都清楚明了之后,咱们再进一步商讨合作之事,你看如何?”
张平听了,心中明白女王此举也是情理之中,便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道:“陛下考虑周全,我自然是愿意配合的,这几日我便留在宫中,等候陛下的消息便是。”
就这样,两人达成了共识,而这一场围绕着商贸合作建交的故事,也在这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涌动的宫中,继续缓缓地展开。
在这几日里,张平除了留在宫中等待身份核实的消息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要教会女王乌娜啦使用那些威力巨大的武器。十几位接到女王密令的高阶护卫,行动迅速,很快就离开了西域,他们沿着通往中土的道路疾驰而去,在每个重要的驿站都留下一人驻守,以便能更全面且高效地在中土调查张平的身份事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其过往的线索。
而张平呢,每天都陪着女王来到王宫一处较为空旷且安全的场地,开始耐心地教她使用枪械和炸药的方法。他先是拿起短枪,仔细地给女王讲解着枪支的构造,从扳机到枪管,再到如何装填子弹,每一个部件、每一个步骤都讲解得清清楚楚。接着,他又亲自示范持枪的姿势、瞄准的要点以及如何控制后坐力,演示完后,便让女王上手练习,自己则在一旁认真地纠正她的动作。
对于炸药的使用,张平更是谨慎万分,详细地告知女王炸药的引爆原理、放置的位置选择以及需要注意的安全事项等,毕竟这炸药一旦操作不当,后果不堪设想。乌娜啦本就聪慧过人,学起来也是极为认真,在张平的悉心教导下,渐渐地掌握了这些武器的使用诀窍。
时光就这般在忙碌与相处中飞逝而过,很快,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乌娜啦这些天在处理完都城诸多事务后,基本上都会和张平待在一起,两人一同探讨武器使用,偶尔也会聊聊各地的风土人情、奇闻轶事,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关系愈发密切起来,一种别样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悄然滋生。
就在这天,乌娜啦接到了从中原调查人员发来的密信。那信件是用西域话书写的,张平看着那满是陌生文字的信件,自然是看不懂其中的内容。乌娜啦接过信件,仔细地阅读起来,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当天晚上,在女王那布置得颇为华丽却又透着几分静谧的寝宫里,乌娜啦秘密召见了张平。张平接到召见的消息时,心中满是疑惑,不知是何事,但君命难违,他又不得不去,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女王寝宫走去。
到了寝宫后,张平恭敬地行礼,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乌娜啦便微笑着说道:“哀家很佩服你呀,你就是中原的那位诗圣,对吧?你在江国和大梁两地拨弄风云,最后还能全身而退,这般能耐,果然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呀。”
张平听了这话,顿时愣了一下,随后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挠挠头说道:“陛下谬赞了,那些不过是时局所迫,我也是不得不为之罢了,实在算不上什么值得夸赞的事儿呀。”
乌娜啦却是摆了摆手,眼中满是欣赏之意,继续说道:“你莫要太过谦虚了,能在那样复杂的局势中应对自如,就足以证明你的不凡。哀家如今对你算是彻底放心了,往后咱们之间的合作,必定能顺顺利利,让精绝城和天宝号都能从中获益呢。”
张平赶忙回应道:“多谢陛下信任,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望。”
寝宫里,烛火摇曳,两人又接着聊了许多,而他们之间的故事,也在这西域的夜色中,朝着更为精彩的方向继续发展着……
“听闻你有喜欢的女子了!是一位叫‘阿艳’的姑娘吧!她没有来西域嘛!”乌娜啦微微歪着头,目光中透着几分好奇,轻声向张平问道。
张平听了这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的神情说道:“外面危险重重,我实在放心不下,便没让她跟过来,只盼她在中原能平安无事就好。”
乌娜啦听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带着张平朝着寝宫隔壁走去。没走多远,便来到了一间屋子前,张平在这宫中待了这么久,竟都不知道这里还有间暗室呢。乌娜啦伸手推开那扇门,率先走了进去,转头示意张平也跟着进来,然后又轻轻把门关上。
“来,坐到床边吧。”乌娜啦指了指那床边说道,张平虽心中满是疑惑,但还是依言走过去坐下了。乌娜啦看着这密室的四周,眼中满是感慨,缓缓开口道:“这密室可不一般呀,历代精绝女王都是从这里诞生的呢。它承载着我们精绝国的诸多传承与秘密,向来是只有成为精绝女王的人才能知晓它的存在,知晓这里面的故事。”
张平听着女王的讲述,心中越发好奇起来,目光在这密室里打量着,只见室内的布置透着一种古朴而神秘的气息,墙壁上似乎有着一些若隐若现的古老壁画,只是因为光线有些昏暗,看得不太真切。角落里摆放着几个精致的箱子,也不知里面装着些什么宝贝或是重要的物件。
“陛下,您今日带我来这密室,是有什么重要之事要与我讲吗?”张平忍不住问道,他隐隐觉得,女王这般举动,定是有着深意,或许关乎着精绝城往后的发展,又或许和他们之间的合作有着紧密的联系呢。
乌娜啦轻轻一笑,却没有立刻回答张平的问题,而是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仿佛是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毕竟这密室里要做的事儿,可都是极为重要且隐秘的!
张平不好猜测,女王调用内力褪去他的外衣,将他推倒在红色绸缎的软床上!随后自己解开衣服,慢慢走向张平,低头吮吸张平的嘴巴!张平无法使用内功,只能被动接受,他心有不甘,喊到陛下不应强迫他!但乌娜啦邪魅一笑:“强迫你,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情况,怕是早就饥渴难耐了吧!快来尝尝西域风情!”
随即手不断向下游走,桌上摇曳的烛火越来越亮,印出墙上的倒影,一对璧人簇拥在一起,半个时辰后张平瘫软在床上!女王却是意犹未尽,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爱上了这种美妙的感觉!休息了一盏茶功夫后,她为对方续上火力,张平缓缓复苏,二人又经历了一次大战!之后女王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密室回到寝殿,独留张平一人躺在密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