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荣获佛教秘法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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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听着土列坝的解释,眉头拧成了个“川”字。他只觉脊背发凉,心中暗自惊叹:想不到这看似偏远的小小吐蕃,竟隐匿着这般通天彻地的人物。
回想起过往听闻的吐蕃轶事,只知道这么人们追求精神上的安逸,佛教文化极其昌盛。“幸好,他们皆皈依佛教,心存慈悲与敬畏。”张平长舒一口气,低声喃喃自语,“这信仰,就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可能泛滥的野心。”在他眼中,佛教的教义倡导平和、向善,若不是这信仰的存在,放任这些吐蕃大能踏入中原,凭借他们超凡的本领,足以搅乱中原大地的现有格局,各方势力势必会被重新洗牌,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动荡。
念及此处,张平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一位旧友的身影——花生兄弟。他们相识于一场江湖纷争,彼时花生兄弟凭借一身绝世武功,仗义出手,助张平化解了一场生死危机,二人也因此结下了深厚情谊。后来,花生兄弟痴迷于佛法与武学的交融探索,踏上了西去之路。
“也不知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花生兄弟是否还逗留在吐蕃。”张平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许,“要是能在这异域他乡再度相逢,那可真是老天眷顾,太好了。”
随后理了下土列坝的介绍,张平想到了花教密术金刚乘四步瑜伽。他曾听闻中原少林寺的九游大师,练就了一门威震江湖的大金刚神力,那等威力能开山裂石,令人胆寒。细细研读这金刚乘四步瑜伽的功法描述,张平愈发觉得二者之间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功法形式不同,可其中蕴含的对力量的极致掌控与对身体潜能的挖掘,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
“花生若真到过吐蕃,以他对佛法与武学的执着,必定会登门拜访花教的大能。”张平对此深信不疑。为了探寻真相,也为了能找到一丝与花生兄弟相关的线索,张平当即唤来土列坝翻译,神色凝重地问道:“我且问你,这逻些城最近可曾举办过什么重大的宗教活动?还有往前推三四个月,有没有从异地赶来的佛教徒,到此地请教佛法 ?”
向导愣了一瞬,随即恭敬地低下头,思索片刻后回道:“大人,这逻些城作为吐蕃的佛教圣地,各类法会、庆典倒是时常举行。只是最近较为重大的,当属半月前的燃灯节,四方信徒皆来朝拜。至于三四个月前……小人记得,那时有一群来自远方的僧侣,听闻是为了探讨密宗修行之法,在城中的大昭寺盘桓了好些时日。”
张平眼睛猛地一亮,追问道:“可还记得那群僧侣来自何处?其中可有一位身形清瘦、眼神锐利如鹰,且身负绝世武功的人物?”
向导面露难色,苦笑着摇头:“小人当时只负责外围杂事,并未近距离接触那群僧侣,实在无法分辨。不过大人若想知晓详情,大昭寺的喇嘛们,想必会清楚一二。”
张平微微颔首,心中已然有了主意。他深知,想要探寻花生兄弟的踪迹,解开心中诸多疑惑,这大昭寺是他绕不过去的一站 。
翻译听闻张平打听花教内部之事,面露难色,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实在对不住,花教内部的诸多事宜向来隐秘,我着实不清楚 。不过您有所不知,再过两周便是咱们这儿极为隆重的传大昭法会。这法会可不一般,到时候,藏传佛教各派的大能高僧都会齐聚于此。他们不仅会相互交流各派精妙的功法,还会一同为众生祈福,场面那叫一个宏大壮观。”
张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心中暗自盘算,花生兄弟热衷于佛法与武学,如此盛会,他极有可能现身。若到时候花生没出现,便说明他大概率是离开了逻些城,自己一行人也确实没必要在此过多逗留。
在接下来的这几天,每次出门,张平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必定带上土列坝翻译。一行人走在逻些城的街巷,时刻警惕着。此前因交流不畅冲撞僧人的事还历历在目,他们生怕重蹈覆辙。所幸,那些僧人似乎并未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也没有主动找他们麻烦的意思。
时光匆匆,两周时间转瞬即逝。传大昭法会如期举行,逻些城瞬间热闹非凡,各地信徒蜂拥而至。张平带着众人穿梭在人群之中,目光在每一位参会者身上仔细搜寻。然而,直至法会结束,他们都未发现花生的踪迹。张平望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轻轻叹了口气,心中猜测,花生或许是去别处云游,继续追寻他的佛法之路了 。
客栈里,张平一行人正准备踏上归程,行囊皆已收拾妥当,众人脸上带着即将踏上新旅途的期待,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对未知前路的忐忑。就在这时,一阵沉稳而有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客栈前的宁静。只见一群身着暗红色僧袍的红教僧人,迈着整齐的步伐,神色庄重地朝着客栈走来。他们眼神专注,手中捻动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周身都笼罩着一层神秘而祥和的气息。
僧人们的队伍后面,跟随着一位气度超凡脱俗的僧人。此人身形清瘦,却如苍松般挺拔,慈眉善目,眼神中透着洞悉世事的智慧与慈悲,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敬意。他身上毫无寻常武者的杀伐之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平和与宁静。
土列坝看到这一行人,脸色瞬间变得恭敬无比,赶忙快步上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那位僧人微微颔首,随即与土列坝叽里咕噜地交谈起来,言语间充满了温和与关切。一番交流后,土列坝站起身来,转向张平与柳盈盈,神色有些激动地解释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仁波切大能,他可是受了朋友之托,特意前来告知二位重要消息。”
听闻此言,张平与柳盈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与好奇。他们心中不禁猜测,究竟是哪位朋友,竟能请得动如此厉害的人物前来传话。土列坝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仁波切说,你们一直在寻找的兄弟花生大师,已经前往南边的南诏国了。前段时间,贫僧忙于筹备传大昭法会,一直抽不出时间前来拜会,实在是抱歉。”
张平听到花生大师的消息,心中先是一喜,随后又泛起一丝担忧。喜的是终于有了兄弟的下落,担忧的是南诏国路途遥远,且势力复杂,花生大师孤身一人前往,不知会遭遇何种艰险。而柳盈盈的眼中则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花生大师的牵挂,也有对未知旅途的向往。
还没等张平与柳盈盈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仁波切突然将目光转向张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然说的是藏语,但神奇的是,张平竟能听懂他的意思。原来是神识交流,仁波切说道:“施主,今日一见,贫僧便发现您修炼了一门极为奇特的功法。寻常武者,皆是以丹田作为气海,藏纳内力,而您却独辟蹊径,将内力藏于四肢百骸之中。如此一来,您体内能够储存的内力远超常人,在一般的争斗中,自然能够凭借雄厚的内力,占据上风,对对手形成降维打击。”
张平听到这里,心中猛地一震,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与警惕涌上心头。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自己这门功法的独特之处,哪怕是朝夕相处的挚友,也未曾知晓其中奥秘。然而眼前这位佛教大能,仅仅是与他对视一眼,便将这秘密看穿,这等洞察力,实在是让他心生敬畏。
仁波切似乎并未在意张平的震惊,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可是施主,您这功法虽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却也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一旦您在争斗中落败,体内过量的内劲无法及时化解排出,便会在您的四肢百骸中肆意冲撞,犹如脱缰的野马,不仅会加重您的伤势,更会严重影响伤势的愈合。长此以往,甚至可能对您的根基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望施主多加注意,早做打算。”
张平呆立当场,脑海中一片混乱。他一直沉醉于这门功法带给他的强大力量,却从未深入思考过其中潜在的风险。如今经仁波切这么一提醒,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走钢丝,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过了许久,张平才缓缓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双手合十,对着仁波切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多谢大师的指点,若非今日大师点明,在下恐怕还会在一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大师的大恩,在下铭记于心。”
仁波切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施主不必客气,贫僧也只是机缘巧合,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您这功法,虽有风险,但若是能够找到合适的方法加以化解,必定能够大放异彩。贫僧相信,以施主的聪慧,定能找到解决之道。”
张平听了仁波切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在这江湖之中,能遇到一位如此坦诚相告、毫无保留的前辈,是何等的幸运。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解决功法隐患的方法,不辜负仁波切的期望。
此时,一旁的柳盈盈也走上前来,向仁波切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大师对张平的指点,也感谢大师告知我们花生大师的消息。不知大师能否再为我们指点一二,这南诏国路途遥远,我们此去,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仁波切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南诏国,地处西南边陲,那里山川险峻,气候多变,民俗风情与中原大不相同。你们此去,首先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切不可因一时的疏忽,引发不必要的冲突。再者,南诏国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你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轻易卷入纷争之中。”
柳盈盈认真地点了点头,将仁波切的话一字一句地记在心里。张平也在一旁暗暗思索着,如何才能在这复杂的局势中,找到花生大师,同时保证自己和同伴的安全。
仁波切似乎看出了他们的担忧,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只要秉持着一颗善良正义之心,遇到困难时,多向当地的百姓请教,想必定能化险为夷。贫僧相信,你们此去,定会有所收获。”
“张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柳盈盈的声音打断了张平的思绪。
张平回过神来,坚定地说道:“既然已经知道了花生大师的下落,我们自然是要前往南诏国。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仅要准备好路上所需的物资,还要深入了解南诏国的风土人情,以免到时候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柳盈盈点了点头,说道:“好,一切听你的安排。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找到花生大师。”
仁波切的诚挚言语,如黄钟大吕在张平心间久久回荡。这位红教大能,周身散发着令人敬仰的祥和气息,抬手间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泛黄的经文,其上梵文闪烁着神秘幽光,正是那引得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梵文《易筋经》最后一卷 。
“这是给花生大师的。”仁波切目光温和,满含期许,“他与红教有缘,只可惜,当时我被俗务缠身,未能与他畅所欲言、深入交流。但即便短暂相处,他那平易近人的率真性情,以及对本我执着纯粹的追求,远超我门下众多弟子。那时,他前来求取这《易筋经》最后一卷,我竟因私心,舍不得相授,如今想来,实是执念太深、着了相。这些时日,我于静室面壁冥想,每每忆起此事,满心皆是懊悔。”
仁波切双手将经文递向张平,郑重说道:“现在,我将它交予你,望你日后遇见花生大师时,务必转呈给他。”
张平双手接过,顿觉手中这卷经文沉甸甸的,承载着仁波切的期许与情谊。正待他开口致谢,仁波切又接着说道:“此外,你体内内劲过于充盈,长此以往,隐患极大。若能修习这完整的《易筋经》化解大法,便能随时疏导、驱散多余内力,减轻对身体的损害。”
张平心中震撼不已,这位仁波切不仅一眼看穿自己功法的秘密,还毫无保留地指出化解之法,这般慈悲胸怀与高深见识,实在令人折服。
望着仁波切即将离去的身影,张平急忙向前一步,高声追问:“大师!我与花生大师情同手足,既然您已洞悉我功法的症结,能否将完整的《易筋经》功法传授于我?只要您应允,我等愿为吐蕃捐赠几座宏伟寺庙,以表感激之情!”
仁波切闻声缓缓转身,轻轻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慈悲笑意:“佛渡有缘人,今日与你相遇便是莫大缘分。这完整的《易筋经》功法卷,我可以交予你。但需谨记,万不可私自传授给非佛门之人,此功法威力巨大,若落入心术不正者手中,恐为祸苍生 。”
言罢,仁波切又从僧袍中取出另一册经文,递到张平手中。这册经文同样散发着古朴气息,纸张虽陈旧,却保存得极为完好,每一个梵文字符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至于寺庙,实无捐赠的必要。”仁波切目光深邃,望向远方,“心中有佛,世间处处皆是寺庙;心若向恶,纵有金碧辉煌的庙宇,亦是枉然。施主只需秉持善念,将这功法用于正途,便是对佛法最大的敬意。”
说完,仁波切带着一众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只留下张平手持两册经文,呆立原地,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张平望着手中的《易筋经》,只觉一阵眩晕,好似命运的巨轮陡然转向,将他推向一条全新的道路。身旁的柳盈盈和土列坝,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平,这……这可是天大的机缘啊!”许久,柳盈盈才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张平缓缓点头,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没错,这是机缘,更是沉甸甸的责任。仁波切如此信任我们,将这绝世功法托付,我们绝不能辜负他的期望。”
说完仁波切再次向众人微微颔首,然后带着一众僧人转身离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但仁波切的形象却在张平与柳盈盈的心中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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