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卑劣标记,另有算盘 (第2/2页)
“输液针眼贴这个容易闷红,会痒儿的……”
鹤砚礼没有反驳癖好这个词儿。
桑酒便一本正经的授课,声软认真,“你要贴在敏感完好的皮肤上,比如喉结,还有你的蝴蝶区域,让另一方,帮你……”
话音止在暧昧处。
怎么帮,成年人心照不宣。
桑酒玩雪冰凉的手指尖,轻缓地撕揭起创可贴的一角,粘黏感脱离皮肤的一瞬间,鹤砚礼淤青积血的输液针眼,泛起细微疼痛的刺痒感,脊椎过电,酥麻噬心。
鹤砚礼呼吸发紧,锋利的喉结无声又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抽回手,面上冷淡疏离,好似古井无波,迅速撕下剩余的创可贴,转身去找垃圾桶。
是逃。
桑酒水眸含笑,揶揄,“学会了么鹤总?”
“我没有这种癖好……”
“可是你耳根好红。”
鹤砚礼:“……”
撕掉的创可贴扔进垃圾桶。
裹在指骨上的创可贴成了一簇暗燃火苗。
鹤砚礼淤青针眼的大手揣进西裤口袋,偏执的藏起瑕疵,他稳下失控的心跳后,眸光扫过桑酒细嫩雪白的脖子。
别墅里暖气热,桑酒的羽绒服进门就脱掉了,上楼时只穿着低圆领的薄毛衣,她颈间肌肤一览无余,没有吻痕牙印,没有他刻意留给叶烬看的卑劣标记。
桑酒勾唇浅笑,清楚鹤砚礼在悄然窥探恶行。
关于昨夜,她也半字笔画都不提,另有算盘。
“鹤砚礼,”桑酒柔声轻唤,水眸玩味地盯着他红透的耳垂,还是不禁玩儿,冷着一张唬人的斯文败类的俊脸,却比谁都纯情。
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摸一下还烫不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