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混沌瞳开万界明 (第2/2页)

\你是...混沌虚海的意志？\夜无痕握紧法则之剑。

身影发出冷笑：\我是混沌的另一面，是所有世界的终结。而你，不过是妄图螳臂当车的蝼蚁。\它抬手撕裂虚空，无数虚海分身从裂缝中涌出，每个分身都携带着毁灭万界的力量。

夜无痕运转混沌明瞳，七彩光晕在周身形成法则屏障。他看到每个虚海分身的弱点都对应着不同的法则漏洞，于是催动左眼，将这些漏洞逐一修补。分身们在法则的反噬下纷纷崩溃，化作精纯的混沌之气。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掌握所有法则！\虚海意志的声音充满惊恐。

夜无痕没有回答。他飞上虚海裂缝的顶端，左眼的混沌明瞳射出一道贯穿混沌海的七彩光柱。光柱中，万界的法则之种生根发芽，在虚海的废墟上构建起新的秩序。

当光柱消散时，虚海的裂缝彻底闭合，混沌海恢复了平静。夜无痕转身望向小璃，发现她正用空间玉佩记录着这一切：\哥哥，我要把今天的事写成万界史记。\

夜无痕轻笑。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感受到体内流淌着无穷的法则之力。左眼的混沌明瞳此刻变得清澈如镜，能够看穿任何伪装，甚至预知未来的可能性。

忽然，识海中浮现初代宫主的虚影。她微笑着行礼：\恭喜你，混沌明瞳的掌控者。现在，你 truly成为了万界的守护者。\

夜无痕正要开口，初代宫主的虚影却指向混沌海深处：\但要小心，在混沌的最深处，还有一个比虚海更古老的存在...它在等待时机，吞噬所有法则。\

虚影消散的瞬间，夜无痕的混沌明瞳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波动。他望向混沌海的尽头，那里有一座由暗金色水晶构成的宫殿，宫殿的大门上刻着与他左眼相同的混沌明瞳图案。

\那是...混沌神殿？\小璃的声音充满敬畏。

夜无痕握紧拳头，左眼的混沌明瞳泛起微光。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无论前方有多少险阻，他的混沌明瞳，都将为万界照亮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