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时渊裂瞳 (第2/2页)

星璃突然闪至时柱阵中，永劫时种在她手中化作星髓长鞭。鞭梢扫过之处，时柱表面亮起初代混沌天女留下的暗纹：\师尊说，当双瞳染血时...\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要刺穿永劫时种！\

长鞭突然调转方向，刺入自己胸前的时种核心。夜无痕的永劫时瞳骤然收缩，看见星璃体内涌出初代混沌天女的时髓本源。这股力量顺着时柱锁链逆流，竟开始净化夜无痕的罪业烙印。

巨蟒发出痛苦嘶吼，五颗头颅同时袭向星璃。夜无痕挣断三根时柱锁链，左眼喷薄出燃烧的时髓洪流。时空在此刻坍缩，他的身影在万分之一刹那里分裂成九道残像，每道残像都施展着不同时期的绝学。

\时渊瞳术·九世同辉！\

九道残像同时点出星芒，在虚空刻画出太虚星阵。阵眼处睁开一只横亘千里的时渊之瞳，眸中流转着破碎的星穹与崩塌的时墟。巨蟒的动作突然凝滞，鳞片下的因果线开始自我焚烧。

星璃抓住时机，将染血的永劫时种按入时渊之瞳。天地间响起琉璃破碎之声，夜无痕看见自己的时葬刻印正在融入瞳阵，整片星髓海开始逆向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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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倒流的星髓中浮现出被遗忘的真相。夜无痕的永劫时瞳穿透时光迷雾，看见初代混沌天女在时墟核心剖开胸膛——她将永劫时种一分为二，半枚植入夜无痕道心，半枚化作星璃神魂。

\时墟永劫，双瞳为钥...\天女消散前的箴言在时渊回荡，\当罪孽洗净时，真正的时渊之瞳才会...\

巨蟒在时光逆流中崩解，最后那颗头颅仍保持着小璃的面容。夜无痕的九道残像重归本体，永劫时瞳彻底融合完成。他伸手接住坠落的星璃，发现她胸前的时种核心已成空洞。

\原来你才是最后的时柱。\夜无痕的时瞳映出星璃本质——她的脊柱正是当年钉死天女的时柱所化。星璃艰难地抬手触碰他染血的时轮左眼：\师尊说...要你亲眼看见...\

时渊裂隙在此刻彻底撕开。青铜巨城降下九道时髓光柱，将夜无痕与星璃笼罩其中。光柱内浮现出十万青铜阶梯，每级台阶都镶嵌着夜无痕轮回时的记忆碎片。

星璃的身躯开始星尘化，她将残存的永劫时种按入夜无痕左眼：\登上时渊天阶...那里有...\话音未落，她已化作星辉融入夜无痕的时葬刻印。

八首巨蟒残存的怨念突然凝聚成时渊魔影。夜无痕左眼镶嵌时种，右眼燃烧星髓，双瞳迸发的光芒在虚空刻出\葬时\两个太古神文。他踏着光柱拾级而上，身后魔影被神文镇压成青铜雕像。

当登上第九万级天阶时，夜无痕看见了真相——阶梯尽头悬浮着初代混沌天女的时髓灵柩，棺盖上插着那柄染血的时葬匕首。而灵柩四周，十二具星骸棺椁正缓缓开启，每具棺中都沉睡着拥有永劫时瞳的夜无痕。

\这才是轮回的起点...\他抚过棺盖上自己留下的齿痕，左眼时种突然生根发芽。时渊裂隙开始吞噬九殛天寰，星骸荒漠化作流光注入他的瞳孔。在完全融合的刹那，夜无痕听见三百六十个时空同时响起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