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做家务的邪祟竟然用一个尖尖硬硬的东 (第2/2页)
为了确保那邪祟现身,薛沉和简兰斯都敛去了自身的气息。
薛沉自是不用,他现在用的就是人身,不施法的时候,看起与凡人一般无二。
而骑士精神讲究坚韧沉稳,简兰斯自小修,凝神的时候,连呼吸都很难为邪物所察觉。
此外,就是让车碧君释放蜃气,他昨晚与那邪祟过交锋,那邪祟必定会循着他的气息而。
如此安排之后,就是耐待。
时间一一秒地流逝,到了午夜,依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简兰斯不愧是骑士,果然坚韧,仍是淡定地坐在椅子上,薛沉可没那么坐,整个人早就不知不觉地往旁边瘫下去了。
好想找东盘着哦。
怕惊那邪祟,他连游戏也没玩,都快无聊死了,他也不是什么耐的龙,就往旁边挪了一点,本是想看看简兰斯的美貌打发时间。
……龙眼在黑暗中也是能视物的。
但他没计算好距离,这一挪,脑袋直接靠到一个结实又不失弹『性』的东上,啊,是简兰斯的腿!
简兰斯本镇定地坐着,突然腿上一沉,低头一看,就撞上了一双莹润的眼睛。
明明是在夜『色』之中,那眼睛依然通透如琉璃,闪着人的光泽。
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对视。
简兰斯:?
他犹豫了一下,终究选择了沉默。
薛沉见他既然没反对(?),索『性』也不挪了,方方地枕在他的腿上。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简兰斯的下巴,哦,还下巴下面修长的脖子和凸起的喉结。
连喉结都是好看的。
薛沉里不自觉痒痒的,想念起了美人的手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干脆去『摸』索简兰斯的手,压低音:“给我『摸』『摸』。”
简兰斯:“……”
他顿了一下,终是默默握住薛沉的手掌,给他轻『揉』了起。
晋久恒视力没那么好,看不清他们这边的情况,房里蜃气,他坐着坐着,忍不住打起了呵欠。
他难得这么充沛的睡意,尤其怀念昨晚香甜的梦境,终于没忍住,站起小:“我去被窝里吧。”
正要去床上,又觉得房间里闷,走去窗边,打开一条缝隙透气。
就在他拉开窗页的同时,一阵冷风吹了进。
风中夹着一阵若似无的呜咽。
“呜呜——呜呜——”
晋久恒浑身一阵激灵,睡意顿时被吓散,整个人一下清醒了过,连忙转头去看薛沉和简兰斯:“你们听到了吗?”
薛沉和简兰斯已经站了起,正侧首细听。
“呜呜——呜呜——”
那音在空中飘散开,低沉哀怨,如泣如诉,像是谁在夜『色』中哭泣,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瘆人。
而在呜咽之后,还能听到一细细的,不辨雌雄的人——
“晋久恒,你这个不孝子,你妈没了!”
“你妈就要没了!不孝子!白眼狼!”
晋久恒脸都绿了:“又了,又骂我了!你们快把它抓出。”
但见火光一闪,屋内瞬间被照亮。
却是从简兰斯手上发出的,他指间不知何时夹着张黄符,这火光正是燃烧黄符的火焰。
晋久恒:???
他情不自禁问:“侄子,你不是神父吗?”为什么用的是门的符箓?
简兰斯:“……”
简兰斯没回答晋久恒,随着那黄符燃烧,他和薛沉同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音。
虽然细微,但是是清脆的,点像是瓷器碰撞的音。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打开房门,悄无息地循着那音的方向走去。
然后,他们就走到了厨房的门外。
两人同时:“……”
晋久恒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里,也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跟在他们身后一起过去,于是也看到了厨房里的一幕。
厨房的灯没开,但一扇窗户,月光和不远处的路灯的余光从窗户透进,堪堪能让人看清厨房里的情形。
就见他们晚上吃外卖留下的餐具全部被收进了水槽里,而此时,水龙头打开着,洗碗布和一个盘子竟是凭空漂浮在水龙头下,正在冲洗。
晋久恒眼睛陡然睁,头皮发麻,喉咙发紧,情不自禁地发出音:“鬼鬼、鬼、鬼……”
“啪”的一,简兰斯打开了厨房和餐厅的灯,室内光芒放。
与此同时,薛沉伸手在晋久恒的后脑勺拍了一下。
晋久恒眼前一晃,定睛再看,就见厨房里了一个人影,一个修长秀气的少年站在水槽前,听到音,他回头看了过,但见他胸前穿着围裙,手上还拿着洗碗布。
正是他在洗碗。
晋久恒音直抖:“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少年并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薛沉和简兰斯一眼,眼睛眯了起,流『露』出一丝危险,阴□□:“好啊,你们竟然能藏住气息,我还以为只是普通人,原是行的。”
那音细细的,雌雄莫辨,正是方才骂晋久恒的音。
少年放下洗碗布,解下围裙,撸起袖子冷笑:“看昨晚那妖怪也是你们故意布下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晋久恒闻言惊:“什么?昨晚妖怪?”
薛沉此时没工夫回答他,正要手,就听身后传一怒吼:“昨晚就是你戳的我!!”
接着一身影扑了过,正是车碧君化了人形,他扑向少年,两人仇人见面外眼红,当即打得不可开交。
精怪邪祟都是很记仇的,不止这少年要找车碧君算账,车碧君也要找这少年算账。
晋久恒都呆滞了:“这个又是谁???”
只听一阵“乒呤哐啷”的巨响,小小的厨房宛如被战车碾过,狼藉一片。
眼看着车碧君和那少年直接撞碎了厨房的推拉门,打到餐厅,薛沉终于看不下去,直接上前,一手按住一个:“菜鸡互啄就别浪费装修了。”
好的装修啊!金碧辉煌的!
“你想拉架?”少年『露』出轻蔑的笑,“区区凡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力量。”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直捣他的眼窝,薛沉一把将他按在地上,重拳出击:“这就掂量给你看。”
一钟后,几人在客厅里坐了下。
晋久恒脸上发绿,膝盖还哆嗦。
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颗约半米长的田螺。
那田螺发出“呜呜呜呜”的哭,比晋久恒每天晚上听到的还要凄惨十倍,一边哭一边求饶:“哥,是我眼不识泰山,求求你饶了我吧。”
薛沉无视他的哀求,正要审问,就听旁边的车碧君突然发出“啊”的一惨叫:“你你你、你竟然是田螺!那你昨晚戳我的地方!岂不是你的屁股!你好下流!!”
“你才下流!”那田螺深感受到了侮辱,一时也顾不上哭了,破口骂,“你怎么不你昨晚是怎么夹我的!!”
其他人:“……”
这什么不堪入目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