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这些人不对劲 (第2/2页)
“杀回去!”狐言卿虽然有些怕,但四哥还在人群中他不能退。可是就在他想要上前去的时候,狐景辰拦住了他。
“五哥?”狐言卿疑惑地看着跟前的男子。
那刚硬的面庞动了动,“守好十八。”他说完,人就化为一道残影扑向了那群人中。
“十八……”狐言卿的手一抖,回头看向那倒在自己身上的狐南悉。好在银忘鳞在此之前已经帮他用法术保存了尸身,现在还是完好无损的模样呢……
狐青流在一道道泛着寒光的铁斧中翻腾着,没有妖力的他已经再不能像当年那只小狐狸一样完美的避开所有的攻击了。
他旋转着,青色的衣衫飘扬很快就被一道道醒目的血给染红。
柳若儿倒在地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就在那一刹那间,一双美眸猛地睁开,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实在熟悉得过分的场景。
当年……那只小狐狸救下她的那一天,她回到家中。她发现自己无时无刻无法去遗忘那只小狐狸,那种情感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样。
她同别人说,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说。他们说她是喜欢上谁了吧……
她觉得不可能,她怎么会喜欢上一只狐狸呢?就算它对她再好,它终究是只狐狸啊。
果不其然,那只只是偶然一见的狐狸再也没有出现了。可是她却每天都会在梦里看到它,她看到它躲在门后往屋里偷偷张望,又看到它慢慢离开。
每一次她多想叫住它啊,可是她发不出声音。
直到最后一次,她也染上了村民们的病。那时候狐南悉还在她的身边,但是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记不清了。
只依稀自己仿佛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从半是飘渺的梦中苏醒。但是有一种很可怕很压抑的感觉,以为自己绝对是会死掉的。
可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那个时候张开眼却只看到一抹青色……
青色,狐狸……
这是她唯一能记得的两个名词……一一对应。
“狐青流……”第一次她张开口,叫的是他的名字。可是他已经不能听到了。
柳若儿睁开眼,泪水终于无法被止住地流了下来。“原来一直是你……”
“噗呲!”一道鲜血划破长空,那一身被血染红的男子终于没有力气闪避了。他身体重重一晃跪了下来,他伸出一只手,手上的利爪已经尽数被斩断,鲜血淋淋。
“可以了……”她哭了起来,为了她这种人,不值得。
“哈,还不够格。”狐青流爽朗地笑起来,尽管血水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视野。“来,继续!”
“老四!”狐景辰快被他气死了,他怒吼一声烈焰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可是那些村民却不怕痛一般,烈火焚身也要杀了他。
“五哥!”狐言卿没有加入战斗,他背着狐南悉焦急地看着混乱的人群。突然间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大喊一声,“这些人不对劲!”
“什么?!”被卷在人群里的狐景辰也回了一声,这时他听到人群外少年焦急的声音。“他们,没有影子啊!”
影子?
狐景辰猛地一低头,就见那一大片猩红的土地上只有他一人孤单的影子在上方舞动着,而他的周身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难怪他们不怕火。”狐景辰停了下来,一把铁斧就毫不犹豫地陷入了他的肉身上。那身体传来的痛感却是如此真实。
“五哥!”狐言卿忍不住喊了一声,后者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稍微一个转身将停滞在肩膀上的铁斧折断,而后一掌击在了那村民的天灵盖。
“破!”他低喝一声,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缝就在那村民的头上裂开。村民张着口还没有发出惨叫声,就已经颓然倒地,风一吹迅速化成一摊枯骨。
“怎么回事?!”狐言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但一个接一个倒地而亡的村民却在告诉他,这就是事实。一个人竟在死亡的同时变成了白骨!
“是幻境。”银忘鳞淡淡道,“这些人多半是为了逃命而来到这个地方。他们之前一定也遇到白衣鬼了。”
“什么意思?”银忘鳞的话跳转的太快,狐言卿完全听不明白。
“那个漫客……”银忘鳞回头看了狐言卿一眼,“是血宗的人。多年前他装成富商的模样,假意在绝情峰植树造林,实则是为了探索这个古墓。然而当时他误闯入了白衣鬼道,又来到了陪葬室。阿奴发现了他,双方争执之下,墓道塌陷了,火焰就翻涌了出来。”
“……这。”狐言卿张了张口,只听问守陵村的老人说过,确实有个漫姓的富商来过绝情峰植树。后来绝情峰的山峰就有很大的一片地方被火烧过……
“之后守陵村的人来了,他们进入了古墓,由于有先辈的图纸,他们很容易就发现了这些。然而他们却没有注意到,这一趟被血宗的人盯上了。并且一同进入了古墓。”
“所以说,那个时候血宗的人就已经开始……话说,守陵村的先辈是曹德?还是……曹德是广岭后裔?”狐言卿心里一惊,究竟要是个什么圣药才能让这么一大宗潜伏于此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啊!
“嗯,或许如此。这些村民,估计是两年前躲进去古墓,被潜伏于墓中的血宗害死。如今血宗之人又借助幻象,将他们复苏,怕还是在打圣药的主意。”
就在银忘鳞还在分析之际,高高的墓顶四周就已经传来了一阵响亮的掌声。狐言卿连忙抬头,就见上方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排红衣人了。
那是血宗的人?可是银忘鳞不是已经把他们解决了吗?还是援兵?
狐言卿不解,但是他的眉却深深地下皱了起来。因为他看到里面有两个令他异常反感的人。
“别来无恙啊!几位狐妖大人。””达贵懒洋洋的声音从上方撒下来。而他的身旁仍旧站在那头大驴子,长脸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