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争吵 (第2/2页)
只是因为其他的男人都与他无关,只有景王会触及他的利益,所以他才要阻止?这样的认知让灼华更加愤怒。
裕王生气地将书拍着桌子上,脸因隐忍的怒气而扭曲,站到灼华面前,厉声吼道:“为什么?你会不知道为什么?你忘记宁安和李矾是怎么死的吗?”
灼华眼睛里溢出了泪水,看着裕王的视线变得模糊,怒气也被泪水模糊了,泪水刚流下来,灼华赶紧扯起袖子抹去说道:“我没有忘记,但是我想王爷记得最清楚吧!王爷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们的死活,关键的时候王爷不是习惯无动于衷吗?”
泪水还没有擦干,灼华扯出嘲讽的笑容。这句控诉,灼华早就想说了,她从来没有忘记,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救他们。
裕王啪的一下,手又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单手撑住桌子,阻止了自己的踉跄,灼华并没有看到裕王身体的不适。
“你难道就不明白,他要的就是,破坏一切我珍视的东西。”裕王低声怒吼。
“包括我吗?”灼华苦笑着说:“王爷眼中不伦不类,不三不四的人?”
灼华已经没有了眼泪,想到自己的处境,已经不是简单的委屈可以道尽。
“我只是你们朱家的囚徒,一个你从不在乎的囚徒。”
灼华嘶声吼完,拔足跑出屋子,这里她一天也不想待,她从来都没有想待过。天下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所,灼华跑出裕王府,在大街上边哭边走着。
“王爷?”
王良从来没有看过裕王生这么大的气。裕王脾气好,每天都笑容满面,宽容待人。王良站在门外,听见里面两人吵着,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走进来看到手撑在桌上,脸色蜡黄的裕王,王良慌张劝说:“王爷?请太医吧。”
裕王摆摆手,他知道他是急气攻心,现在能让他如此在乎如此关切的人,只有灼华了。
裕王手捂着胸口,慢慢说:“叫燕迟跟着。”
“哎,哎。”王良不放心地看着主子,赶紧跑了出去,叫了燕迟吩咐下去,又折了回来,给裕王倒上了水。裕王坐了一会,面色缓和,整个人也平静了下来。
一切都乱了,灼华从来没有安定的心乱了。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更不知道该怎么自处?这里不是家,看似爱他的男人却不爱,王府以贵客待她,却似囚徒一样生活。她的尴尬,委屈,不知所措,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