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欺辱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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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星朗月,夜风渐起。寂静的夜染上几分冷寒,吹得马车里的琉璃灯盏打个旋,四散而开的光晕越发孤寂难耐。
周岁欢眼中惊恐不散,玉白的手更是紧紧攥着地毯不放。
“本公主乃大梁最尊贵的晨曦公主,你们若敢随意轻薄侮辱本公主,父皇不会放过你们的。”
煦朶王瞧着她映着惊恐的双眸,突然抬手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
周岁欢见状害怕的往后缩了几步。
“煦朶王,你胆敢放肆!”
煦朶王扯开自己的里衣,一把握住周岁欢穿着金丝绣纹玉鞋的小脚,用力往自己身下一拖。
“我叫尔琰,过了今夜,公主私下可以直呼本王的名字。”
周岁欢眼中的惊恐渐渐被泪水代替。
“我是大梁……”
煦朶王俯身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嗓音低沉而阴寒:“在大梁皇帝决意将你送去北境和亲之时,你就不值钱了。”
周岁欢害怕的攥着自己的衣领:“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胡王怪罪你?”
煦朶王当真觉得她既蠢又可爱。
“怪罪?王上已经老了,一个老了的雄鹰是没法统领全族的。”
周岁欢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开玩笑的,也正因如此,她才觉得恐惧。
煦朶王冷眼瞧了她一会儿,突然没了耐心。
周岁欢感受到他搁到自己腰上的大手,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煦朶王摸到她腰上的腰带,手下猛地一用力,那精巧绣鸳鸯纹饰的合欢带,就这样碎成了两段。
周岁欢还想挣扎,煦朶王索性一把攥住她的脖子,狠声道:“公主若再不知趣,我就把你扛到外面草堆上,当着你们大梁将士的面,要了你。”
周岁欢被他这话吓得僵住,眼中蓄着的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掉个不停。
“你今日若敢对本公主无礼,本公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煦朶王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手下极其轻佻的扯开裹在她身上的层层纱裙。
“你们大梁有句话,叫做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在本王看来,你就是大梁兵败之后送给我们的赔礼。一个赔礼而已,还谈什么尊严。本王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
夜色寂寥,昏暗的树林中一只猫头鹰仰头叫了两句,嗡沉低哑的嗓音,听得人心绪闷闷,一如那被乌云遮住的清月。
周岁欢在马车里待了多久,喜鹊就在马车外面跪了多久。
守在外围的大梁将士听见声响,都难堪的垂低视线。
这里尚且是大梁国土,他们的公主在此被北蛮欺辱,却无一人敢出言阻止。
万里江山,无边星辰。
这大梁的山河灰暗溃败,人心腐烂幽居暗处,生与死都无法选择,又何来尊严。
第二日,晨光破晓,沉寂一夜的山林渐渐热闹开来。
一只鸟儿落在马车顶上,埋着脑袋理了下自己的羽毛,突然它脚下的马车发出一声响动,吓得它惊叫了一声,扇着翅膀急急朝树梢飞去。
煦朶王一夜餍足,此刻心情甚好的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望着还跪在车前,衣角眉梢都被霜露浸湿的喜鹊,他笑着弹了下胸前不存在的灰尘,意味深长的道:
“你们公主身上真白嫩,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就是与我们西北那些女人不一样。”
喜鹊死死攥紧双手,好几日未曾修剪的指甲,几乎将他整个手掌给割破。
“公主远嫁,乃是为了大梁百姓,煦朶王这般欺辱公主,奴才一定会禀报给皇上知道的!”
煦朶王闻言低笑了一声:“那你就禀报吧,记得把昨夜本王做的事写得详细些。”
“你!”
煦朶王抬脚抵住喜鹊的下巴,冷声讥讽:“你对你家公主这般忠心,那昨夜为何不拼命救她。都这样时候,才来说这些无用的废话,你不觉得很无聊。”
喜鹊眼带恨意的死盯着他没说话。
煦朶王对上他这副表情,突然脚下一用力,硬是将喜鹊踹得生吐出了一大口血。
“一个女人罢了,本王想睡就睡,何时用得上你这个低贱的东西,跑来本王面前叫嚣。”
喜鹊胸腹被他踹中,整个人面色瞬间苍白了好几个度。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咬牙应道:
“她是公主!”
煦朶王笑得有些下流:“正是因为她是公主,本王睡起来才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站在外围的一个将士实在听不下去,可他这边尚未来得有所动作,就被站在他旁边的将领给伸手拦了住。
“你想做什么?”
那将士眼眶微红,一脸怒意的开口:“煦朶王这般欺辱公主,属下实在没办法再听下去了。”
“事已至此,你现在闯过去又给改变什么。”
“可是……”
将领眼带寒光的瞪了他一眼:“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
那将士梗着脖子不回话。
见状,那将领只得低叹了一声气开口道:“我出宫之时,皇上曾单独召我去过玄英殿。”
“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无论如何都要将公主平安送到北境,至于其他事情,我们不能插手。”
那将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什么叫做其他事情?”
将领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屈辱的道:“皇上说只要没危及到公主的性命,一路上的其他任何事我们都不能插手,包括公主受人欺辱。”
“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女儿!”
马车里,周岁欢抬眸瞧着车窗边随风摇荡的琉璃灯盏,回想起自己这段日子的经历,她始终想不透这一切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几个月前她还是宫中最得宠爱的晨曦公主,一应吃穿用度只要是她不喜欢的,宫中的人都不会再拿到她面前去。
哪怕是她不喜欢的人,她也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怎么如今才过了短短几个月,一切就都变了。
曾经最宠爱她的父皇,把她嫁去了北境。曾经事事维护她的母妃,得知她要被送去和亲时,一句话也没帮她说过。她那受尽宠爱,享尽权势的五弟,直至她出嫁之时才露了一面。
便是那满宫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宫女太监,也开始不把她当回事。
这一切到底怎么了?
“公主……”
马车的帘子被人从外面掀了开,喜鹊只看了一眼她如今的模样,就忍不住捂着嘴哭了起来。
“奴才无能,没能护住公主,公主打奴才吧。”
周岁欢神色疲惫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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