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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以小胜扰乱他军心 (第2/2页)

谅的臣子们请求陈友谅换一艘船。陈友谅脸色奇差无比。朱元璋的火炮为何射程如此远,威力如此大?!难道他们把火炮藏到了岸边吗?!陈友谅军中也有缴获的火炮,但除了攻城的时候拖出来用一用,他并不依赖这种射程短、威力差、准头更是全靠随缘的武器。陈友谅骂道:“跑什么跑!把船的窟窿堵上!沉不了!给我上岸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岸边埋伏了人!”陈友谅胆气十足,当即指挥将士靠岸。他们刚到岸边,又是一阵炮响。赵德胜让牛海龙留守城门,自己亲自率领轻骑部队推着小国瑞炮出城迎战。对方有号称六十万人,西门守卫只有四千人。陈标敢提议赵德胜领着三千人出城门迎敌的主意,赵德胜还真敢照着做!陈友谅的先头部队刚上岸,陈友谅本人还在船上,赵德胜军中两门小国瑞炮已经开火。小国瑞炮离岸边有三十米,这种距离小国瑞炮的准头和威力都一般。但陈友谅是水军,并非重甲骑兵,无论是速度还是耐揍程度都非常一般,而他们人数众多扎堆靠岸,小国瑞炮的炮手闭眼乱射,都能打中一堆倒霉鬼。即使只有两门小国瑞炮,也打得陈友谅军队惨叫声不断,火炮造成的残肢血浆乱飞的效果,更是让许多新兵瞬间失去了胆气,丢盔弃甲逃窜。陈友谅这号称六十万的兵众,大部分都是刚征伐来的百姓。就算是他本人的军队中,战斗素质也参差不齐。这支杂牌兵,有些人甚至不知道有火炮这个东西。再加上朱元璋军中曾经传出的“天降雷霆”神话传说,让这群蒙昧的人忍不住跪地求饶,请求神仙别杀他。陈友谅大怒,让弓|弩手在船上朝岸上还击。将领焦急道:“我们的兵也在岸上!”陈友谅推开将领:“我命令你放箭!”将领心中大恸,但无可奈何,只能放箭。于是陈友谅刚上岸的千余人刚被火炮吓得乱了阵脚,就惨遭己方万箭穿心。陈友谅虽楼船众多,但船只依次排开,这一小段只有几条船,能覆盖到赵德胜所在地的箭雨很少。何况赵德胜还藏到矮墙后,再顶个盾牌,他们没有一个人被流失射中。可那千余人就惨了。他们正好在箭雨扇形覆盖中,又没有防备过己方,几乎全军覆没。赵德胜都傻了:“陈友谅他疯了不成?!”赵德胜带来的士兵们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即使对方是敌人,他们都不由同情,甚至有些愤怒了。从己方人背后射箭,怎么会有这样的将领?不过赵德胜很快冷静下来:“陈友谅先派下来打探情况的应该是强征来的百姓和新兵。他发现岸上有埋伏之后,就选择先清理岸边,压制我们的攻击,给自己的船留下修补的时间,然后迅速离开埋伏地点,修整之后再登陆,对他们更有利。”陈友谅确实是如此打算。即使他人多,但仓促下船需要时间

。既然已经知道岸上有埋伏,就算陈友谅能靠着人数众多反吃掉埋伏的人,那损失也会较多。所以陈友谅冷酷地选择牺牲掉这千余人,压制住伏击着的炮火,迅速修好楼船,离开埋伏地点。赵德胜也的确被陈友谅压制住了。他们顶着箭雨,无法再操作火炮,更不可能上前找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友谅指挥人快速推动船桨,离开这个设伏地点。陈标的火炮就没停过。但国瑞炮射击速度实在是太慢,眼睁睁地看着陈友谅船队浩浩荡荡地驶过去,一架船都没沉。陈标气得直跳脚。“带我去抚州门!”陈标气鼓鼓道。牛海龙道:“火炮不带过去?”陈标道:“不用。这里靠近水岸,他们楼船众多。当陆战受挫的时候,他们还会回这里来。”牛海龙立刻答应,然后派人送陈标去抚州门。陈标留下了两个工匠保养火炮,带着其他工匠快马加鞭往南门抚州门奔去。赵德胜回来时,陈标已经离开。赵德胜埋怨道:“标儿怎么哪里危险去哪里?你该把标儿留下来!咱们这里比抚州门安全!”牛海龙讪讪道:“可标儿是小军师啊,军师都下令了,我哪敢阻拦?”赵德胜想想陈标直到现在的算无遗策,也只能挠挠头:“倒也是。哎,嘿嘿,虽然只留下了千余人,但陈友谅那里的士气一定被咱们打击得很厉害吧?”牛海龙也跟着“嘿嘿”:“小军师说,昔三国张辽领着八百人把围城的孙权十万部众打败,就是靠着孙权依仗自己人多势众轻敌,开城门趁着孙权战阵未列便冲杀进孙权军中取得小胜,扰乱孙权军心后,固守到孙权缺粮退兵。咱们完成小军师之策了吗?”赵德胜呲牙得意:“我们没完全完成小军师之策,但陈友谅帮咱们完成了啊。他向自己人背部射箭,我就不信他那些将士不会心寒。”陈标原本谋算中,小国瑞炮炮弹用尽后,率先往回跑。赵德胜的骑兵砍杀一阵,待对方兵线压到最中间一堵矮墙,立刻策马靠着骑兵的高机动性回城。不恋战的情况下,赵德胜恐怕能砍杀四五千人。四五千人对陈友谅号称的六十万众,有将近百分之一了,对陈友谅的士气应该是不小的打击。没想到陈友谅壮士扼腕,只损失了千余人。所以陈标才气得跳脚。但赵德胜作为老将,对军心把控比陈标更甚。陈标气鼓鼓往南门赶去时,陈友谅比他气得更厉害。他看着周围将领的脸色,看着士兵们面上的哀伤和胆怯,就知道刚才那中的埋伏对军心打击有多大。陈友谅很想骂人,但他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最终还是用奖励来鼓舞士气。抚州门有曹家的人动手脚,只要能迅速攻下洪都城,这点小小的士气损失不算什么。陈标到达抚州门的时候,陈友谅的人刚下船排好阵型。陈标登上城门,吓了邓愈和陈英一跳。陈英焦急

道:“你来干什么?!”陈标道:“你们用不来新霹雳车,我来操作。让开让开,你们去射你们的箭,别理我。”陈英:“……”陈英无奈。陈标来都来了,仗也已经开打了,他总不能在如此紧急的时候,和陈标在城楼上争吵起来吧?他只能担忧地叮嘱了几句,忐忑不安回到了自己的指挥岗位。陈友谅在抚州门上岸后,虽然抚州门前方地势较软,且被陈标派人修筑了许多水泥柱子,没办法用吕公车,但从元军缴获的火炮终于用上了。他们顶着盾牌,冒着城楼上的箭雨来到城门两侧,用攻城木和大锤疯狂劈砍城墙。他们撞啊撞,砍啊砍,人死了一波又一波,城墙就掉了几层皮。邓愈的脸都黑了。妈的!他们撞的地方还真是曹家修筑的那几段墙!陈英拍着邓愈的肩膀道:“别气,陈友谅比你更生气。”邓愈嘴角抽搐,心里居然诡异地被安慰到了。“好了!”陈标算完,让人把一个小罐子放在了霹雳车上,往下投掷。霹雳车其实就是小型投石车,相传为曹操发明。待有了黑|火药之后,小型投石车上多投掷火|药罐或者猛火油(即石油)。陈标现在投掷的小罐子里装的却是水泥。水泥很快就会凝结成块,陈标往下投掷水泥,若兵士没有洗澡,水泥凝结成石块,会给他们造成巨大麻烦。但这不是陈标用水泥的主要目的。他只是用相同水泥罐的重量,不断调整霹雳车的弹道。当霹雳车的弹道调试完毕,落点正好在火炮附近,而火炮手发现投来的只是泥,没有太在意的时候,陈标把水泥罐子换成了有引线的炮弹。这种炮弹仍旧是以黑火|药为基底,黑索|金为主要起爆剂,但黑索|金的含量占了五分之一。“发射!”陈标一声令下,引线点燃,霹雳车操控手立刻压下扳手,霹雳弹被投掷出去。连续“轰隆”巨响,霹雳弹在火炮附近爆炸,火炮手倒下几乎一半。陈标看着血肉横飞的场面,立刻冲到一旁吐了一会儿,然后用腰间小竹筒里的薄荷叶泡水漱口,回霹雳车继续计算。他的弹药有限,原始机械的精度更是极其有限。他每次使用之前,都要经过打量计算,大约找准位置后,再抛射霹雳弹,才能达到对霹雳弹的最大利用率。陈英看到陈标呕吐的一幕,双目瞬间充血。他和邓愈耳语了几声,离开城楼。陈标继续用水泥罐子调试射程,然后继续给稍远的陈友谅军队制造麻烦。陈友谅军队对城墙使了半天力,也没有撞破城墙。陈友谅知道情况有变。他想起传闻。那个叫陈标的神童早就发现了自己的军事目的。难道陈标真的已经在这么短时间把城墙修补好了?他曾经派奸细来过洪都城,用锥子试过这几段城墙,那时候城墙绝对有问题!陈友谅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继续派人攻打城墙,然后派其

他人去骚扰其他几座城门,消耗城中守军的兵力,让他们不能救援抚州门。他倒要看看,这么短时间,陈标能把洪都有问题的城墙加固到什么地步!就在陈友谅发狠,让士兵不顾地势,抗来吕公车的材料,准备在抚州门安装吕公车的时候,抚州门居然缓缓上升。正在使用云梯的陈友谅军队短暂一愣。陈英面无表情下令:“放!”四门小国瑞炮并排列在城门处,齐齐开火。于此同时,小国瑞炮后面站着的一派火铳手也立刻开火射击。小国瑞炮在二十米的距离内,连重甲骑兵都能炸翻,更何况这些步兵。小国瑞炮炸开步兵们防城楼弩|箭的大盾,火铳手手中火铳立刻收割这些步兵们的性命。“撤,上!”陈英下令,最前方的火铳手后退,后一排的火铳手上前一步,举起火铳再次射击。火炮手有条不紊地上炮弹,却不急着发。“撤,上!”陈英再次下令,第二排火铳手后退,第三排火铳手上前。火力无缝覆盖。这时候,原本的第一排火铳手已经装填好弹药,举起火铳,随时准备上前。与此同时,陈友谅军队也靠着前面的人抵挡弹药,组织起新的大盾手,还有人推出了弩车。“放!”小国瑞炮再次发射,将大盾炸翻。火铳手再次射击。城楼上,陈标知道自家英哥要开城门,也已经做好准备,调试好霹雳车的弹道。待弩车推过来的时候,陈标的霹雳弹立刻落到附近,把弩车炸毁。邓愈也已经指挥弓箭手箭雨覆盖,让没有被炸到的弓|弩手无法操纵弩车。在元末,华夏大地上成编制的火铳队仅有朱元璋手下这一支。在陈标的点拨下,未来的沐王爷如今就已经熟练运用了三段击阵型。再加上陈标改良了火铳,让火铳的威力更加强大,射程更加准确。若是元军,靠着骑兵的高机动性,还能冲垮目前机动性极差的火铳队。但陈友谅攻城的只有步兵。步兵在三段击火铳阵型前不堪一击。即使现在火铳威力差到连大盾都能挡住,有四门小国瑞炮虎视眈眈,大盾一来就开炮。陈友谅的军队几乎是排队枪毙。陈英居然大开城门,用火炮和火铳打了陈友谅一个措手不及。陈友谅之前遇到偷袭,背刺自己士兵,本就士气下降。现在更是士气大跌。许多士兵都不肯再进攻,溃散而逃。陈友谅下令后退者格杀勿论,可他督战队的刀哪有火铳和火炮杀人快?溃逃的士兵脑海中权衡利弊,立刻继续逃跑。最后陈友谅下令射箭,逼迫士兵们继续往前,士兵们才停止了溃散,坚持到了陈英火炮炮弹用尽。只是陈英在最后一颗炮弹发射之后,城门就同时缓缓下降。陈友谅的军队面临固若金汤的城池,再次回到了原点。虽然他们没有再溃逃,但也几乎没有人再战斗了。陈友谅无奈,只能暂时鸣金收兵,稍作歇息,再行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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