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力与行 (第2/2页)
“不敬古人不敬先贤,你也配作诗?”
郭鼎堂出口毫无遮拦,其语气中的不屑和恶意让人听得直皱眉。
但出人意料的,听了郭鼎堂的话,周师和步由心竟然都没有生气。
周师竟是突然变得好声好气,而后耐心的解释了起来。
“今天起得早,刚好煮了豆子,还没吃上,便要来见你们了。”
“所以这写诗的时候,偶然想到了这事儿。”
“可曹健中先生的诗句给人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了,想起了煮豆子,便不自觉想起了曹健中先生的诗。”
“所以一时兴起,写了这样一个东西来。”
“玩笑之意有,但绝对不是在玩弄。”
周师说完,步由心也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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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附和两句。
但出人意料的,那郭鼎堂竟是并没有继续拿这事儿找茬。
“若真如你所说,那倒是我有些激进了。”
“不过这诗,依旧不怎么样,当个玩笑看算是工整,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意思了。”
步由心却还是想解释一句的。
这诗本身看起来简单,但若说是没别的意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但步由心还是没说出来,他被周师给拦了下来。
步由心不理解周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师这诗,可不是那么简单就是个玩笑。
之前那列风,在收服其他村落的时候,常常以酒席之名,请来村里的学生和讲师,顺从者吃的是酒席,不顺从者,这酒席就成了鸿门宴了。
周师这最后的“办教席”,明显是在讽刺列风的这一做法!
作为周师亲传弟子,步由心自认为自己不会想错。
而面对步由心的不解,周师却是偷偷指了指一脸乌云的列风。
而步由心看到列风的反应之后,便也明白周师的意思了。
这诗本就是用来讽刺列风的,如今看列风这表情,想来是已经知道了其中的意味。
而列风这有苦说不出的样子,不就是这诗最大的价值所在么?
最大价值已然实现,其他人理解不理解的,似乎确实不重要了。
“好,下面便说说这第二首了。”
“名为《答郭诮》”
“无礼未必真村夫,狂口如何不诗人。”
“不闻楚狂与祢衡,人性何须应诗情?”
周师读罢,郭鼎堂又一次炸了。
只是这一次的炸裂和之前明显不同。
“无耻!小人!村夫!”
“竟是如此的心思狭隘!狭隘!”
“本是文坛盛会,不以文章扬名天下,竟以这般小聪明恶心他人!”
“无耻!”
“吾不屑评价!”
见郭鼎堂如此模样,除了少数几个明天其中缘由的人之外,多数人都是一脸的懵逼,不知道周师这诗是哪里触动了郭鼎堂的命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