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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了?
知道自己是在折磨她吗?
还是说这些年过去,她转了性了?
那他这个宴会岂不是白开了?
萧雪雎淡定自若,任由沈望春打量。
见沈望春嘴唇微动,似有话要说,萧雪雎主动问他:“阁下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有。”沈望春转过身,语气生硬。
玉瓶里红梅的影子落在他的背上,微微颤动着。
萧雪雎仰头看他,默不作声。
今日勉强能算是一个好天气,日光昏沉,不见风雪。
虽然知道幽冥宫的这场宴会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但也挡不住魔族们的热情,他们前赴后继地来到幽冥宫外排起长队。
林砚杀了个落单的魔族,冒用了他的身份,混进这庞大的队伍当中。
陆鞅为了今日这场宴会可是熬掉了不少的头发,生怕放了个棒槌进去,惹得君上不高兴。
所以他不仅要确定这些魔族的身份背景,还要盘问他们最近干没干过缺德事,简直比人间凡人相亲查得都要仔细,那些魔族好不容易过了这一关,结果接下来还要答题,顿时哭天嚎地起来。
林砚心中惴惴,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样的问题,连这些土生土长的魔族都不能回答正确,自己一个假冒伪劣的,怕是难了。
他看到一个刚被拉出去的醉醺醺的魔族不服气嚷道:“凭什么不能脱裤子?姑娘都同意了,兴之所至,就该如此!”
前任魔君十分荒|淫,时常办一些比较淫|乱的宴会,因为沈望春总不管事,望乡城里一些魔族的心态还没有从前任魔君在时转变过来。
林砚不懂,林砚大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