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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长庭!”惠仑和云七同时站了起来。
第八十八章
触怒
惠仑跟惠长庭谈了一夜,云七一个人在房里坐了一宿。
接下来的几天,惠长庭都没有再回廷尉府。云七也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肯出屋。
惠仑在朝上给惠长庭请了假,说他病了,暂时不能上朝。司马昀问用不用派太医丞去给看看,惠仑说是小病,不用麻烦宫里的人,司马昀也就没再多问。
这天晚上廷尉狱有事,惠仑也没有回府。云七思虑再三,最后留了封信,说自己回陵山了,然后就离开了廷尉府。在经过一家逆旅,云七正考虑太晚了,是不是应该投宿一夜再走时,却突然看见一个人从里面被推了出来。仔细一看,被推出来的人竟是惠长庭。
惠长庭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还在跟店掌柜的理论。
“我又不是……没给房钱!凭……凭什么不让我住了?!啊?!”
“哎哟!这位大爷,您就放过小的吧,我们这是小本儿生意,经不起您这么折腾,您这钱我们挣不起啊!您这天天这么醉着,看谁不顺眼就跟谁吵架,吵了不过瘾还要动手。我这东西这几天可被您砸了不少了……”
“我……不是……给你钱了吗?不够……买新的?我这儿还有!”说着惠长庭伸手拿出钱袋,抓了一大把铜钱扔到地上。
“大爷啊!不是钱的事,这几天我这儿的客人都要跑光了,以后谁还敢来啊!”
“你……”惠长庭摇晃着站在那儿,还要再说什么。云七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惠长庭的胳膊。惠长庭回过头看见云七,半睁的眼皮眨了眨,“无……无介!你怎么在这儿?”说完,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云七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惠长庭背回廷尉府。他让人打来一盆凉水,透了块布巾,放到惠长庭头上。然后他把之前留在自己房里的信拿到了惠长庭的床头,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就又离开了廷尉府。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惠长庭才醒过来。睁开眼睛,他看了看四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家里,又坐起来揉了会儿头,这才隐隐约约想起头天晚上见到了云七,于是他想下床去问问,一转身就看见了云七留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