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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他眼里流转……希望是我看错了。 「深月……」他轻轻地开口。
我在他还没有吐出下面的内容前,送了他三个字。「滚、出、去。」然后躺下 抱被闭眼睡觉。
过了一会,没有听到他开门出去的声音,但是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我握拳的手慢慢地松开来,刚才我想揍他的,但我还是忍下来,因为我终于明白,当务之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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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我一下子冲进爷爷的房间,一眼就看到挂在墙上的相框。
里面装着我过世奶奶的照片,她微侧着脸,头上插着一根簪子。
因为是黑白照,所以我看不出簪子的颜色,但是我确定簪子的样子跟那天在山上市集,和爷爷说话的女人头上戴的是一样的。
我楞了楞,接着就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爷爷正坐在床上看电视,我一下子跑到他的面前。
「还他、还他,把我的眼睛还给他!」我瞪着爷爷说,充分表达我的坚持与不满。
「啊,深月真是会过河拆桥。」谢以安温和的声音从爷爷的床后传出来,然后他慢慢地走向前。
谢以安,你真是阴魂不散……
没有理他,我一把抓住爷爷的手,「爷爷,我昨天听他说,眼睛是你放进去的,你能拿出来吧?」
爷爷一点也不惊慌,好像知道谢以安一直在他房间里一样,面对我迫切的脸,他完全淡定。「我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