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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一个哥哥。
那天蒋绵敲了哥哥的房门,蒋书侨开了门不让他进去,“什么事,站外面说。”听起来语气还不错。
“哥,我能去露营吗?”
“问我做什么?你们要家长签字?”
蒋书侨见他傻站在门口,有些不耐烦侧过身想关门却不小心夹到了蒋绵的手。
蒋绵疼得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小拇指那儿红红的,问也不出声蒋书侨干脆把地上的人抱了进去。
喷药的时候蒋绵坐在凳子上晃着腿又问了一次,“可以去吗哥哥?”
他穿了条短裤到大腿根儿,一双小猫胡须袜子。
蒋书侨平白无故又想起不该想的东西了,他梦见自己拨开了玫瑰的花瓣将手插了进去,湿答答的肉吸着他,裹着他,好紧,蒋绵疼得一直在哭。
醒过来之后他把一塌糊涂的被子扔了,这也许就是蒋绵的诡计。
日思夜想,跟特么走火入魔一样。
“很安全,两个人一个帐篷。”蒋绵睁着眼睛自说自话。
谁管他安不安全?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蒋书侨只想快点赶他出去又随口问:“两个人睡?万一人家扒你裤子呢?”
被其他人扒裤子这件事蒋绵还没有设想过,“应该不会的。”
蒋书侨垂眼看他,“对,因为你会主动脱,我说过的话你别忘了。”
死亡警告,槐山的树林用来约束蒋绵的放荡。
露营那天一早要出门,蒋立风问他有没有带够钱,蒋绵看了看才起床的蒋书侨,眼中很高兴,“哥哥给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