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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了一会儿呆,总算想起了昨夜那场大战,忙低头摸了摸自己被长枪捅穿的侧腰。
衣服是破的,露出里面光滑平整的皮肤,连个疤都没有。
她一点也不疼,哪儿都不疼,连头上手上擦破的细小伤痕都没了。
那大小姐原来这样厉害的么?
夜阑说什么来着?
血透海棠?
对了,他们几个人都在哪里?
她一骨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浮灰,转了转脑袋到处看。
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片的小土包,不知道哪个地下埋着人。
她害怕极了。
“夜阑”
“司珀”
她喊了好半天,看见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堆土动了动,有人坐了起来。
是夜阑。
他看起来糊里糊涂的,尾巴和耳朵都冒出来了。
火红的大尾巴四处扫了扫,耳朵也抖了半天,把自己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