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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一边恶心的同时，樊云伊在手机上先挂上了第二天的专家号门诊。

心里确信在发现陈容珉的背叛后并没有再接触过彼此的身体，但睡梦中樊云伊还是反复恐慌。

不断的从一个梦跳进另一个梦，都在暗示强调一些病症癌细胞的联想。

第17章

昨夜，心里已经对陈容珉产生了膈应，樊云伊换到了别墅三楼的客房休息。

还特意起了个早打算和陈容珉和平的坐下来好好聊聊，如果态度向好，也许两人能和平的结束这段早就产生裂痕的关系。

当然，樊云伊此时更倾向于和陈容珉单刀直入的摊牌。可是当她克服心理抗拒来到二楼主卧时，却发现房间没有留下陈容珉回来过的痕迹。

樊云伊已经对这样彻夜不归的情况见怪不怪了。下楼用过住家保姆准备好的早餐，就收拾了一下。

樊云伊穿了一件普通的帽衫加上阔腿裤，戴上口罩驱车去医院，她想这样尽可能融入普通人海里。

消毒水的气味在中央空调循环系统里发酵。樊云伊盯着自助挂号机屏幕，指尖悬在“妇科”选项上方颤抖，金属台面倒映出她失眠憔悴的双眼。

“请选择就诊卡或医保卡。”机械女声第三次催促时，她才发觉自己把诊疗卡攥出了汗渍。

候诊区座椅上斑驳的咖啡渍像某种隐喻，前排孕妇隆起的腹部在晨光中投下阴影，而她戴上帽子在角落，膝盖上《HPV感染防治手册》的折痕深得发亮。

“113号樊云伊请到3诊室。”电子叫号屏红光闪烁的瞬间，她起身寻找3号，险些碰翻邻座女孩手上的水。

穿过走廊时注意到墙上的科普海报：HPV病毒3D模型像缀满尖刺的皇冠，配文“80%女性会感染”的字样让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

检查床的皮革垫冰凉贴上后腰，慢慢挪到护理垫上。

她数着天花板裂隙的走向，当扩阴器撑开的钝痛袭来时，将她猛地拉回到那个本以为会开启幸福生活的纯真回忆里。

如果早点明白陈容珉的追求是商业利用，也许初夜的痛苦会更加直截了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