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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巨物在狭道来回**,黏膜因剧烈摩擦而充血,每次深深贯穿,淩卫都蹙紧了眉,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淩涵却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保留了一分理性。
他折腾著身下气都喘不过来的哥哥,清楚地明白,自己让哥哥痛了,这正是他想要的。
身体的痛往往能转移内心的伤痛,哥哥因为淩谦的死而产生幸存者的愧疚,那麼他能做的,就是扮演一个蛮横无礼的惩罚者,用身体的痛来消磨他的愧疚感。
哥哥需要什麼。
他就扮演什麼。
只要哥哥别这样心碎无助,他做反派也在所不惜。
“看著我,哥哥。”邪魅冷酷地勾起项圈,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看著我,不许想淩谦。”
淩卫被体内坚硬的男根侵犯得痴态毕露,难以说出认同或反驳的话。
强烈的甘美感,令他浑身颤抖。
唇里吐出的呻吟和热气,喷上淩涵脸颊。
淩涵忍不住微笑,用力地挺动腰部,经不起淩涵加快速度的征伐,淩卫呜咽著接受了淩涵喷射的体液,自己也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到达了高潮。
房里充斥的性事后的气味,很快被空气调节系统净化了,换入带有天然青草味的新鲜空气。
腰腿无力的淩卫难以再只身走去浴室,淩涵体贴地把他抱了过去清理。
从浴室里回到床上,纠缠了大半夜的两人很自然地躺在一块。
深夜的静谧,彷佛浸润了整个房间。
“他……走得太忽然,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有。”淩卫盯著天花板,沙哑地说,“如果有可能,哪怕,再让我见他一面也好,再听他说一句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