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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针飞走,已到观众陆陆续续进场的时间。
逢夏早早走出门,不同于她往日参过的排练后台,整场静悄悄的,只有陈彦老师Jen在分别嘱咐一些舞蹈细节和不要紧张的话,大家都坐原聚精会神地听?。
在这种场合,怕是得身?经百战才不会紧张。
她只负责独舞,也?习惯在演出当天不再复盘避免自己紧张,这会儿听?着听?着思绪不免有些神游。
视线本能望远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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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能支起黑天的身?影,在地面落拓下?一地碎光。
男人微低垂着眼,手机贴在耳边,修长?的手指时不时轻叩着手机背面,很少见,不过是打个电话都似松花酿酒似的优雅。
不知在说些什?么。
好?像是意大利语,吐息之间低磁的语气如沉耳侧。
欲气横生。
她走神的思绪蓦地被陈彦老师一声中气十足地话拽回。
“你说什?么丢了?”
“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把道具一个个检查放好?吗?临近演出前你突然告诉我月白纱丢了?!”
月白纱,丢了?
逢夏还沉浸在上一句话带来的冲击里,手忽而被边上道具老师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