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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韫望着他渐渐离去的身影,不觉笑出声。
有趣,味道还真不错。
萧韫站起身,擦拭头发,整理衣服。
他正要离开,忽然看到满地的衣服,想起秦是说他要负责清洗林见山的中衣。
无奈之下,他捡起散落四周的中衣,忽然闻到一股男子独有的精阳气味。
何时弄的?
萧韫恍然大悟,刚刚林见山才蒙住他的脑袋,就为了这个?
还真是嘴硬。
回到房间,林见山盯着那久久消服下去的柰子,红得深,大如樱桃,顿时很懊悔。
三层衣物遮盖,头头还是崭露圆形,布料蹭过,隐隐还是有些刺疼。
刚才他到底在做什么?
越想越生气,周边的茶盏全部都被他掀翻了。
他伸进衣襟里,调整衣衫,指尖用力按下,发现柰子还是会重新浮起来。
再按,再浮,再堵,再起……
折腾许久,反反复复不见起色。
他连花瓶,笔墨纸砚,都砸了个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