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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稚许:“那几件古画被虫蛀得很严重,要修复确实难。不过他大概不知道我们地大物博,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也不少。”
海关那的检疫也不好过,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才勉强送进来。岑稚许并不擅长纺织品修复,好在京北大学的师姐正好是研究这个方向的,除虫熏蒸的机器前年换了一套,后来岑稚许又捐了两套除尘设备,后面的整形和针线修整,考验的是知识储备和细致能力。
至于剩下的三幅画和怀表,都送到了她那。修复古画对绘画功底要求很高,岑稚许只能做到简单的修复,真正描绘形神,仍旧需要国画届的泰斗。她正巧认识几位老先生,双方都有过合作,想必对方也会欣然接受她的请求。
庄晗景见过岑稚许跟着刘教授的团队做过类似工作的样子,在研究室里一泡就是大半个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对着那堆她看不明白的东西研究。慢工出细活,细到什么程度,她这个外行人除了开始和最后的完成阶段,中间完全看不出什么区别。
“完了,阿稚又要失联了。”庄晗景长叹一口气,“希望你能记得和我一起逛街的约定。”
岑稚许坦言:“逛街可能难,你来我工作室网购倒是不错。反正楼上都是给你预留的空间,你把快递盒子堆爆了都没人说你。”
“拜托,谁没事拿豪宅当仓库啊,暴殄天物吗这不是。”
“哦?”岑稚许笑容柔和,打趣她:“也可以做个规划,一半堆快递盒,一半用来展示你的作品。”
“来参观的人会怀疑设计师的审美吧?”庄晗景摆手,“简直就是拉低档次!”
“你不想被拉低,我给你抬上去呗。”
“正好星顶酒店的奢品珠宝联名还没定,你要是肯做自己的独立品牌,我就把和其他品牌的合作都推了,所有的资源都留给你。”
岑稚许口吻轻快,仿佛只是随意开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