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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稚许在躲,仰起的脖颈高傲又倔强,像一只不甚落入凡尘的白天鹅。
怕伤了她,他没再执着。
隐在半明半暗里的面庞,像一道吞噬的深渊。
“你不要我的真心,不会觉得害怕吗?”
“真心瞬息万变,承诺只在当下有效。”岑稚许脊背紧紧抵向靠背,“我从不求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看不到彼此的表情,也就没办法判断,彼此是在什么样的心态下说出这席话。
解读自然也会偏离。
谢辞序以为她受过伤,亲情关系里的影响投射到其他地方,也会造成拧巴说反话的情况。她绝口不提自己的家庭,大抵存在着某种联系,他不想撕开她的伤疤,顺着她的话,放柔了声线。
“你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也不要紧,为自己留有三分余地没有错。”
他这话哄她的成分居多,掌心宽慰地轻拍着她的背,“不谈真心就不谈吧。”
事实上,情到浓处,怎么可能不要真心。
无异于免死金牌的一句话,让岑稚许有一瞬的错愕。
她来回拉扯这么久,为的就是让入场的玩家都知晓游戏规则,以省去诸多麻烦。
岑稚许也不装了,晶亮的眸子望着他,“那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