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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来自我个人的祝福。”
“新学期大家好好学习。”
他笑,“争取能离我近一点。”
台下口哨和欢呼声沸反盈天,他淡然退场,神情玩世不恭。
林喜朝迎着日光看他,眼睛几乎看酸。
她花了半个学期适应进集体,非富即贵、成绩斐然的一中学子,讨论最多的还是他。家境,学习,样貌,绯闻,声势浩大,如同造神。
林喜朝也越来越多地看见他。
有时是从布告栏张贴的优等生榜首,有时是大课间楼梯转角的擦肩而遇,有时是徐媛媛拉扯她去看的篮球联赛,有时是在家。
夏日的深夜,他支着脑袋在无人的院子里走神抽烟。
他把自己绘的图纹在身上,在戚阿姨面前大剌剌地撩起衣服抹药。
他放着电子乐写数学题,林喜朝给他端去水果,笔头在桌上轻磕两下,就算作谢谢。
林喜朝与他云泥之别,所以便“望而生畏”,两人即使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形同陌路。
直到。
妈妈抽不开手,让她给柯煜送去一煲刚炖好的鸡汤。
林喜朝现在都记得那鸡汤隔着托盘碗底都炽烫的温度,柯煜房间虚掩着门,敲门没人应,她想赶紧把鸡汤放下,只能没礼貌地先推门进去。
于是,从这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