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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了一个奇怪的梦。
“孩子怎么样了?”奶奶问外婆道。
“孩子和健康,就是禾静不太好,大出血了。”
奶奶来回踱步,“这可怎么办啊,安建还没有回来。”
“是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外婆频频向母亲生产的房间望去。那可是她的亲生闺女,她在房间里痛苦挣扎,这个做母亲的却是束手无策。
“老天爷啊,就让我这一把老骨头换我闺女的性命吧,来世愿做牛做马。”外婆只好祈求着上苍,这是她唯一会的。
可是上苍没有听到她的恳求,母亲还是走了,外婆哭的撕心裂肺,最好因为体力不支昏倒了。
画面一转,父亲和奶奶在商量着什么。
“妈妈,我想着把禾仔给母亲先带着,我怕她想不开。”
奶奶没有立刻答应,问了句:“那,那禾仔什么时候轮给我带呢?”
父亲似在思索,随后道:“这样,先让母亲带几年,当然禾仔也可以去你那里玩玩。”
良久,奶奶像是下定决心,道了句好。
小时候我却是比较亲外婆,每次去奶奶家玩要是晚上不回家我总闹,两个老人没法子只能依着我。
我嘀咕了两句,睡的更沉了,要是永远不要起来就好了。
第八章
早上的阳光很是刺眼,除了刺眼我还有点喘不过气。
我睁眼一瞧,原来是一个棉花娃娃,应该是奶奶买的,然后我滚来滚去把它顶在了我的胸上,压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