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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锐趴在桌上,抖着腿瞄了几眼阗资,“切”了一声。
“这好学生待遇就是不一样嗷。”徐锐怪叫。 ?
“人家考清华,你烤地瓜!”
王富春起身倒水,嘴上仍有空骂道。
徐锐哼一声,咬着笔杆,看向边上的胡笳。她一字未写,转着笔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下照,在她线条不驯的脸上划下淡色阴影,就像是北境的雪山。徐锐刚转来,就听说了胡笳,抽烟,打架,性子傲。可徐锐再嘴硬也得承认,胡笳是美丽的,而且勾着人去琢磨她。
想到刚看的那段视频,徐锐心里又是一阵骚动。
“骚逼。”徐锐对上胡笳眼神,比口型骂她。
胡笳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清脆响亮。
“我操……”徐锐歪头,人傻了。
胡笳又给他一巴掌。
四周刹时鸦雀无声,办公室里的人全看向胡笳,包括阗资。
王富春“啪”一声撂下保温杯,按住胡笳:“你没完了?”
“完了,”她言之凿凿,“给他两巴掌正好。”
王富春气急,怼着胡笳一通教育。
胡笳满不在乎,目光在办公室里梭巡,刚好和阗资探究的目光相撞。
她上下扫了阗资两眼,他这人长得是好看,骨架舒展漂亮,面容清俊优美,寻常的白T恤和夏季校裤穿在他身上也格外挺拔干净,像是南方的雪。像他这种人,打小就在老师和家长的期盼下长大,不缺钱也不缺爱,和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