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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想到,我不让湛斯闲进屋,他居然就那样湿着在外面站了一晚上,早上送方晴出门的时候,被倒在门口的人绊了个大跟头。
湛斯闲躺在门口,眉头紧皱,紧闭着双眼,手狠狠地捂着他的胃。
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死了。
我弯下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的要死。
我和方晴合力把他拖进了屋里,然后让方晴带女儿出去玩,我可不想让病号传染了女儿。
湛斯闲是趁我出门买药的时候醒的,我回家的时候,他正拖着他的病躯收拾我和方晴昨晚放纵的残局。
“你是打算死在我家里让我负责吗?”
面对我的话,湛斯闲有些手足无措,他手上还端着凝固着红油的盘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
以前他也会这样说,那时候他在国外,我在国内。
为了能赶上他,我考虑申请国外的学校,每天熬夜苦读,他也是想做一些家务,然后在满洗手间的肥皂泡里,跟我说,想为我分担一些。
九年过去,他的家务水平也没有一点长进。
“用不着,你赶紧离开我的房子,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我……我现在没有地方去了,你能不能收留我一下?”
瞧瞧,湛大总裁在我的面前表演地像个流浪狗。
“你会没地方去?”
“妈对我很不满意,她说如果我不能解决我的婚姻问题,就不要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