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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叫了,孟弥贞。”
谢灼抬起头,脖颈紧绷,喉结滑动:“再叫不教你了。”
“不是说要拜师的吗?”
“嗯。”
谢灼认命地捏住她瘦瘦的手腕,握着她手指教她怎么换上弓箭:“我没想到,我做师父的时候,居然会是个满脑子只想着和徒弟上床的禽兽。”
孟弥贞脸猛地一红,摸索着踩他一下,被人轻轻拍了拍手臂:“专心些。”
是谁先不专心的?!
玩笑归玩笑,谢灼教起人来还是认真,先简单给她讲了各处的构造,又从头到尾地给她捋了一遍要怎么把箭射出去,最后重新帮着她端起手臂:“试一试。”
他说着,收回手。
那弩弓是比着他的身量做的,为了结实耐用,又用了大量的铜铁,宽大沉重,孟弥贞端在手臂上,被坠得肩膀沉沉。
她费力地扳动望山,弩箭虽然顺利射出,但箭朝下歪斜射出,没多远就扎到了地上。
谢灼重新托住她手,先鼓励一句:“做得不错,各个步骤都很好,才教了一遍就这么厉害,真聪明。”
又缓缓道:“只是力气小些,这事情急不来,你平常吃太少,所以没有力气,今天我看着你,多吃些。”
两个人断断续续练了一个时辰,孟弥贞还没觉得怎么,谢灼先叫停,他握着她手腕,捏一捏,揉一揉:“再练下去,明天要抬不起来胳膊了,先休息一下。”
孟弥贞有点意犹未尽地摸一摸那弩。
“放你房间里,你慢慢研究。先吃饭,吃点饭,多点力气,才练得更好。”
他把弩和孟弥贞一起送去卧房,又去准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