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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就是想故技重施,重蹈覆辙,想要继续用上回灌醉他的方式同他欢好,偏偏还不好意思直说。
可他哪里有那么多功夫和耐心陪她一直忸怩?
握住酒壶提手的玉鸾听了他这话直接就愣住了。
这都哪里跟哪里啊?
他们明明在好端端地喝酒吃菜,闲谈几句罢了。
她半个关于闺房、床榻、欢好的字眼都没有说过。
就算他想扣她个暗示撩拨的黑锅,她好歹是不是得学学人家,给他倒酒的时候,上手不摸他两下也得勾他手掌心是不是?
他这样说,她还要怀疑是不是他自己满脑子都是上床的事儿呢?
但玉鸾表面上还得装得柔婉小意,她咬了咬柔软湿润的嘴唇,声音里带上几分婉绵,“郎君……”
郁琤揉了揉头,“去床上说话。”
不是他不想听她这些啰嗦告白的话。
而是她再这么磨叽下去,他都要困了,还怎么给她?
6、第 6 章
大白日的,郁琤应付完了这个缠人的女人之后,在黑着脸的盲谷再三催促下,才餍足地穿上了衣服出门办事。
玉鸾睡了片刻,实在是气得睡不着觉。
他真不愧是个大畜生,发/情也不分白天黑夜和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