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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食料处理好,一股脑儿地丢进去,又往汤里加水直到几乎满口,这才抱着她走出厨房,“宝宝,你快把我榨干了。”
季佳念一个激灵,“我经期才过,你榨到哪儿去了?”
“咳。”周牧池替自已圆场,“这不是榨给医院了嘛。”
季佳念趴在他肩上,轻声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
温以柠回到半山别墅的时候,夜色一片漆黑。
刚换好拖鞋,就看到一个醉鬼躺在沙发上,难受地呻吟,摆明了就是要引起她的注意。
她走进厨房,做了一碗醒酒汤出来,放到茶几上。
“喝了吧。”
转身离开之际,裴骁从后面圈住她的腰,浓烈的酒精味顺着她的天鹅颈一路攀上来,最后落在她的耳廓,“老婆,我错了。”
“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裴骁用薄唇触碰她的脸颊,“三岁的孩子像个弱鸡也能理解,我不该逼得太狠。”
温以柠:“……”
这人哪儿有一点道歉的态度?死鸭子嘴硬。
“既然你知错了,我们现在就去霍大哥那儿,你道完歉,我们接小澈回家。”
“……行。”
两人到达滨江壹号楼下的时候,小家伙穿着一件绿色的小恐龙睡衣,牵着霍靳的手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