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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行为锚定与刺激泛化（3.2）（第1页）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12天4小时

女仆趴在地上，身下的鹅卵石被染成了暗红色，那件薄薄的白纱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索伦早已忘了抽了多少下，心中的怒火抒发差不多，他一挥手，等在身边的仆人立刻将女仆抬走。丽娜盯着地上那片像是被谁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的印记，冷汗沿着额头滑下，抽麻的脚心阵阵瘙痒中带着针刺般的痛。

“一个蠢字走一个小时，铃声不规律或者姿势不优雅，再加两小时。”索伦在丽娜把那双特意为她训练准备的16厘米高跟鞋穿好后，扶着颤颤巍巍的她站直。脚底钻心的痛让她的腿不停打晃，丽娜抓紧了索伦的胳膊。

两个铃铛被夹在她的乳头根部，索伦确定了乳头上和阴蒂上的跳蛋都固定好后，随手指了一个女仆，把控制跳蛋的遥控器给她，让她记录监督丽娜的同时调整跳蛋的震动频率。

索伦先扶着丽娜在鹅卵石路上适应了一会儿，跳蛋和突然增高的高跟鞋让她左摇右晃。丽娜的手死死抓着索伦的胳膊，身体尽量维持着平稳，胸前的两个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辣椒素放大了脚底的痛感和瘙痒，她必须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否则脚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

虽然刚刚女仆被打的场景格外血腥吓人，但索伦挥舞鞭子的样子总在丽娜脑海中浮现。他那句“你来替”也让丽娜每每想到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用心！”在她因为走神再次脚底打滑时，索伦用力抽了一下丽娜的屁股。她立马收起脸上的笑容，把注意力都放在控制身体平衡上。丽娜暗下决心，要努力练习，不让索伦失望。

扶着她走了几圈后，索伦放手让她自己走，同时示意女仆可以开始记录。他临走前告诉丽娜好好练习，他会时不时来看她有没有偷懒。想到要至少走12个小时，她开始为自己的脚默默担忧，只走了这几圈，脚底就像火烧着了似的。前脚掌挤在鞋尖里承受着身体的全部重量，趾骨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但想到自己表现好了，索伦会开心，她用力点点头，将笔直的腰杆挺得更直，双乳傲立在月光下，走出索伦想看到的优雅步伐。

跟在丽娜身后的女仆在索伦转身的时候，眼底的坏笑漾开。她快速调整着跳蛋的频率，丽娜的脚开始打滑。原本规律的铃声变得凌乱，丽娜忐忑地回头看了眼索伦，他轻轻摇摇头，再次嘱咐女仆好好记录。

他的眼神比当众打她或者女仆不停往本子上画下增加两小时还让丽娜难受，眼眶中溢满泪水，喉咙像是被只无形的手扼住。体内源源不断的欲望让她心情烦躁，她苦恼自己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总让他失望。丽娜用力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晃神的瞬间欲望也被压下。她无视了周围仆人惊讶的目光，吸着鼻子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听到巴掌声的索伦停下脚步回头，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他想，好有趣啊，鞭子都不用挥动，她就学会了自我修正。

这一晚他格外兴奋，吃饭时候特意喝了不少酒，还咀嚼了很多肉吐到丽娜专用的盘子里。晚饭后他迫不及待回到院子里，清脆的铃声似乎比琴师拉出的小调还悦耳。索伦手里拿着一杯烈酒，慵懒地晃了晃，坐在了早已跪在他身后随着准备着的女仆背上。他冲跟在丽娜身后的女仆招招手，她立刻小跑过来跪在他脚边，手里的记录本高举过头顶。索伦低头瞟了一眼，短短一顿饭的功夫，丽娜就犯了20多次错。想到女仆是怎样利用遥控器公明正大报复，索伦低低笑出声，瞳孔黑得渗人。

女仆以为自己折磨丽娜太狠惹怒了他，飞快往前爬，去亲吻他的脚趾认错。索伦嘴角缓缓勾起，“做得不错。”脚边的女仆身体顿住，她小心抬头偷瞄了下他的脸，似乎没有生气，她悄悄送了口气，但头依然不敢抬起。“我平时确实对她太好了，走路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们被维拉那么训练，不也都挺过来了。”说罢，他在丽娜要走到身边时，把手中的酒泼到了鹅卵石时上。突然变滑的脚底，让丽娜身体一歪，索伦嘴里发出啧啧的响声，提笔在女仆记录的本子上加了一笔。“再加两个小时。”

看她又踉踉跄跄走了半个多小时，索伦把丽娜叫到身边。在她跪好后，把刚刚咀嚼给她的食物放在面前。饥肠辘辘的丽娜狼吞虎咽舔舐着，索伦把脚踩在她的头顶说，“优雅点，没人和你抢。”舌尖刚卷起的食物残渣又放下，丽娜把头埋得更低了，小口小口舔被他唾液浸泡过的食物。“这才对，要做我的玩具，永远都要保持优雅。”

丽娜吃饭的时候，索伦一直踩着她的头顶随意摇晃着脚，头顶的发丝越来越凌乱，但丽娜还在不停压低自己，让他可以踩得不是那么辛苦。体内不停变动的频率让欲望占据了大脑，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只想尽一切所能讨好他。

“你的努力我都看到眼里了，继续练，别让我失望。”走之前，索伦把丽娜扶起来时，在她耳边轻声鼓励。肯定的话语让疲惫的身体又有了动力，丽娜握紧拳头，用力对他点点头。

阳台上，仆人提前把刚做好的双人沙发摆在正对院子的位置。女仆在周围点上柑橘香薰，微风袭来时，果味的清甜中带着微微酸意，让人不自觉的喉结一紧，无意识地吞咽。但最吸引眼球的还是那个沙发，靠背上端用来按摩脖子的位置，是两对女性乳房的设计。娇嫩白皙的质感，在清冷的月光下宛如真人般逼真。

索伦在一众女仆的陪同下来到阳台，房间里流淌着他钟爱的那支小提琴曲，配合上清脆的铃铛声，索伦扶着沙发靠背，手指敲打着节拍。他伸了个懒腰坐到了沙发上，一个女仆立刻跪在他前方，索伦把脚搭在她后背上的同时，头陷进了沙发上的一对乳肉之间。脸在光滑温暖的表皮上蹭了蹭，头微微一歪，含住嘴边的粉色乳头。无需吮吸，舌尖轻轻一舔，温热清甜的乳汁就涌入口中。

这组沙发比之前的还灵敏，不用他指挥就可以根据他的坐姿自动调整角度，按摩模式也在他坐下的那一刻就启动，随着他身体的放松，按摩的力度也在加深。悬空的腿此时被跪在身体两侧的女仆轻柔按动着，索伦闭上眼睛，闻着时不时飘来的淡淡柑橘清香，在叮叮咚咚的铃铛声中享受着夜晚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