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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躺在泥泞的沼泽里。
余醉把脸埋进陈乐酩潮热的颈窝,低低沉沉地喘息。
两人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抱得很紧,很疼。
呼吸交缠,心跳过载。
久久不愿意松开。
和陈乐酩不一样,余醉做时很少出声,只有舒服到极点时才会发出两声懒洋洋的喟叹。
陈乐酩抱着他,蹭着他,感受他身上那股雄性动物释放过后的惬意和柔软。
他说:“哥哥刚才好凶啊,好像还有叫什么?”
余醉闷闷地笑起来,笑声通过胸腔震着陈乐酩的心脏。
他在弟弟耳边重复那几个字。
“……!!!”
陈乐酩脸蛋红红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后半夜降温了,风变得很凉。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余醉想去关窗,陈乐酩不让,蛮横地把哥哥压在自己身上,不给走也不给动。
要余醉给他暖着,说撑得满满的很舒服。
余醉说我要上厕所,他撒娇让人家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