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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市今天降温、风也不小。
温婧落下来的几缕头发被风吹的漂浮在半空,同沈会州擦肩而过时,与他的衣衫有片刻的几秒粘连。
还是温婧抬手拢住,那一份的粘连才断。
……
客厅内,沈母正给三花戴小金锁。听到客厅的门响,她支起眼皮瞟去。
见只有沈会州,沈母眼里闪过意外,“欸?婧婧和付骁呢,刚才还看到他们俩在大门口站着来。”
“走了。”
沈会州情绪很淡,将脱下来的外套递交给保姆。
“嗐,这俩孩子……还以为他们会在家里吃,说等会儿我煲个汤呢。”沈母叹息着,转头又想起什么,对沈会州说,“对了,你爸在你书房里等你呢,估计是有什么事要说。”
沈会州嗯声,抬步往书房去。
书房内摆放着沈会州近十年来的工作笔记,按年份标记,沈父选了年份较近的一本,坐在沙发上翻看着。
“父亲。”
听到沈会州的声音。
沈父的视线这才从工作笔记上抬起,接过他递来的那一份文件,点头道,“正好爸爸有点事要问你,坐下说吧。”
“我刚听你梁叔来电话说,你们办公室有位新招来的年轻女同志,上了你的车,还是坐后排?”
沈会州眉头微拢,“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不重要。”沈父翻阅着文件,敲打道,“重要的是这件事背后所带来的影响,你也该庆幸,今天看到的是你梁叔的秘书,而不是你暗处的敌人,不然可够你喝一壶的。”
沈会州:“如果是温婧呢。”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令沈父不解,问:“说的是你的事,怎么又扯上婧婧了。”
沈会州缓缓掀起眼皮,对上沈父投来的目光,淡声解释:“您口中的那位,上我车的年轻女同志,是温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