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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锦欢上车后,文延问他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他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车发动后,文延见他在看窗外,夜风把他额前碎发吹开,有些微乱,但心情瞧上去不错,于是问,这么开心啊?
他把手搭在车窗上,撑着脸颊轻声说,人多热闹,所以开心。说这话时,他整个身子斜倚在车门侧,只顾着看外面的霓虹灯火,不念来路似的,给人一种蒲公英要飘走的样子。
文延心一悸,感觉他离得有些远,于是将窗户摇上去,直到他被安安全全锁在车里,才松一口气,又忍不住拍拍他脑袋,说:“别吹了,会着凉。”
晦暗的空间里,任锦欢闭上眼睛,说不出的失落。他用掌心遮住双目,把所有光都挡住,像陷入了深眠,然后,他闻到手腕上的香水后调,心里忽而窜出些怦怦的火花。
刚刚告别时,金向棠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低头与他说:“你今天喷的香水很适合你。”
他愣了愣,接着便领略了对方意思。临出门时,考虑到会见的并非是熟人,加之又是中年前辈级人物,所以他选了瓶安全不出错的玉龙茶香。
可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说?
任锦欢暗自想道,自己又没做错什么,这人怎么拐着弯骂人呢?
从我的茶艺朋友那取了下经~
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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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蹲蹲鱼鱼们的回复评论~~~
金风玉露>>05(上)
任锦欢每个周一都会提前一小时醒,今天也不例外。
他先是给
他是个挺讲究的人,穿衣和处世是一个道理,喜欢那种规规矩矩的好看,平衡和谐永远是他的审美典范,而标新立异、随心所欲则是他力求避免的生活方式,当然,这并非说他讨厌这类人,相反,其实有点欣赏,譬如时露就是这种,但每个人的舒适模式不一样,任锦欢的理想生活是预期内、可计划,如果有零星火花乱窜到他的日常中,他虽会勉力应对,可也觉得麻烦费劲。
时露曾评价他欠缺真性情,不肯享受生活里的随兴与狼狈,人前的体面永远被奉在高位,任锦欢那时回应她:“把自己捯饬得灰头土脸,暴露出拼死拼活的底牌难道不是一个很容易被人拿捏的局面吗?”他脾性中对冲突的厌恶让平和长成一种天赋,正如他在辩论场上最常选择的四辩位置,揣摩评委喜好、迎合大局观、陈词总结、价值升华这是他擅长且感到安全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