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楼亭拿电筒照了照,“皮肤有些红,没有肿。”
他拿出一包消毒湿巾,又给兰浅小心擦了一遍,格外仔细。
兰浅感受到了他洒在颈侧的呼吸。
比平时更粗重,更急促。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加上存在身高差,远远看过去,就像楼亭在亲吻兰浅的脖子。
跟在后头的武驰看到这一幕,不服气地嘀咕,“瀚哥还说楼亭对兰浅没意思,这叫没意思?看不出兰浅还有这本事,凭一张脸把楼亭迷得神魂颠倒。在这迫不及待搞这种事,真不要脸,我收拾他,山神还得感谢我。”
既然兰浅是楼亭的心头好,要对付兰浅,楼亭肯定不会允许。
得暗中行事,一会儿藏在庙里,等他们分开,再整兰浅那小子。
武驰把从司机家找来的麻绳捏在手里,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往前。
见兰浅和楼亭进了寺庙最外的三门殿,他悄悄跟进。不敢贸然进庙怕打草惊蛇,他躲在走廊一条柱子后面,找到一扇没关的木窗,从缝隙往里看。
不知是庙里没灯,还是兰浅二人没找到开关,里头只有红烛微弱的光,照不到窗边这么远。
武驰费力地瞧着,戴满耳钉的耳朵忽然一凉,湿哒哒的。
他家养了只哈士奇,平时老喜欢舔他耳朵。武驰条件反射以为是狗在舔他,低声道:“傻狗,别闹。”
话一出口,他浑身一震,登时后背发凉,一股寒气沿着脚底疯狂往上窜。
他如今在渡人村,不是在家,哪来的狗。
狗的舌头,也不会这么凉,这么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