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药效过了,今夜提灯又发冷,谢九楼却不比往常,没有紧巴巴搂着人做。
他直起身,垂眼漠视提灯在枕上颠晃,攥着床被,夹在他腰侧的腿根都密密颤抖着,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他弄的。
那种眼神看过来,将言未言,还带点怨。
谢九楼跪坐着,把住提灯的腰不停挺送,说:“瞪着我做什么?要吩咐,就开口。昨晚不是挺会求人的?哭也好闹也好,尽给你阿海海去了。怎么换成我,你就哑巴了?”
提灯先是抓他胳膊,手又徐徐滑到他小臂,好不容易才说出一星半点的话来:“冷。”
“那你叫给我听听。”谢九楼说,“昨儿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提灯更堵着舌。
谢九楼摇着头,眼皮往上抬,不往下看了。
又做了会儿,他感觉自己胳膊再次被抓住。
提灯轻轻呻吟着:“冷。”
谢九楼脸色一沉,骤然俯下去闷声把人拥紧。
两个人交叠在一起,床摇得吱嘎想。
提灯得着点暖意,立时往谢九楼怀里贴,抱着人不撒手,头也靠在对方肩上,嘴里的喘息细碎传到谢九楼耳中,哼唧似的。
谢九楼心想:这叫法听起来也不错。那人有那人听的,他也有提灯叫给他听的。
就是床太响,把提灯的声儿都盖住了。
赶明儿换个大的,稳的,能让他抱着提灯从这头床沿滚到那头的。
管什么阿海阿河呢,他强了提灯的人,还要强了提灯的心不成?心哪是说归谁就归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