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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未成年（第4页）

伊薇尔平静地注视着他，声音无波无澜：“我没有妈妈。”

索伦纳明显噎了一下，按在她额头上的手也僵硬一瞬，随即猛地收回。

他似乎有些无措，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起自己的右臂，左手成爪，狠狠地在自己右小臂上一抓！

“刺啦——”一声，是他t恤袖子被指甲划破的声音，紧接着，几道深可见骨的抓痕出现在他黝黑的皮肤上，鲜红的血液瞬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臂蜿蜒流下，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触目惊心的红。

伊薇尔不理解：“你做什么？”

少年酷酷地哼了一声：“两次害你流血，都还你。”

伊薇尔：“……”

她沉默了几秒，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翻出一包消毒纸巾，抽出几张，按住他在汩汩流血的伤口。

“你已经还我了，”她低垂着眼睑，声音很轻，“那些肉。”

索伦纳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银色的长睫在眼睑下方投落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直，唇色极淡，一开一阖，呼出诱人的香气。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干涩：“那……”

伊薇尔没听清，抬眸看他：“什么？”

“那天……你没看到我受伤？”他终于问出了盘桓在心头好几天的问题，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失的委屈和执拗，像个没讨到糖吃的孩子。

伊薇尔平静地回答：“我看到了。”

她记得他当时坐在那台狰狞的黑色机甲旁边，指尖滴着血。

“你……”索伦纳的呼吸一窒，表情倏地有些狰狞，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直接走过去了。”

“那边的学生伤得比你重。”她的判断基于纯粹的医疗优先级，不夹杂任何个人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