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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老冯愣住了,旋即他大喜过望,连忙取了钳子和戥子。
“这位客人,我这戥子称不了大重,得剪开金子。”
“应该是一斤四两,只多不少的,你若信我就别剪了,也不用找,当便宜你了。”
老冯一脸憨笑,没有说话,他自然是不信的。
这是金子,差一锱一铢都是钱啊。
李嗣冲也随他去,毕竟人家这是生意。
结果足足剪了十刀,分开称重了三回,才将一斤四两黄金称得毫厘不差。
李嗣冲一旁等着早就有些不耐,最后剩下六钱三分金子,直到老冯递过几片剪下的金叶子和金屑,李嗣冲都不去接取。
“就说不会少的,你给月亮吧,说好的佣金。”
李月亮直接跳脚:“那可不行,我没说要钱。”
二十两黄金呢,抽一成那就是二两,老冯这边的抽水已经足够肥了,她也不傻,干脆在这位出手阔绰的客人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李嗣冲伸手接过金叶子和金屑,弯腰递到李月亮面前,面带笑意道:“月亮,今个我心情好,给你你就拿着,你的那些自作聪明就少在我面前抖落,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好相与……”
李嗣冲歪了歪头,做了个鬼脸:“我常杀人。”
一身杀意陡然释放。
李月亮小脸煞白,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在她眼里,李嗣冲好像突然变成了笑颜常开的白无常,头戴一顶长帽,上有“你可来了”,随时都能勾走自己魂魄似的。
何肆在跤窝子见过李嗣冲毫不掩饰自身的杀意,连他这个对血煞习以为常当然的刽子手儿子都要骇然,自然不是一个李月亮能承受得起的。